头部像饱满的水蜜桃般即将要破皮,而就连自己的脚趾都被吮得留下了草莓印记。
江以温猛地重新盖上了被子,结果因动作太大,不小心狠狠地擦过了那娇弱之处。
他疼得瞬间红了眼眶,就要飙出泪。
克尔莫斯连忙凑上来,不知从身上哪儿掏出了一管白色软膏,蹲在床沿,倾身一边吹着气一边细细地涂抹。
雌虫的动作很温柔,白色无味膏体涂上去便变得透明,江以温感觉凉凉的,倒也将痛意舒缓了不少。
这才给了克尔莫斯一个谴责的眼神。
“你是让我怎么出门?”江以温险些失语,雌虫在这种事上简直是天赋异禀,就算是第一次,也凶猛得可怕。
“抱歉……都怪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克尔莫斯当时明知道江以温已经受不了了,但他一想到终于得到了对方,就根本停不下来。
耳朵里听不见雄虫的求饶,只顾着将江以温反复占有。
到最后雄虫无力地晕了过去,他也餍足地绞尽了最后的汁。
抱江以温去清洗时,又没忍住将浑身沾满他味道的雄虫全身亲吻了一遍。
为了自己未来还能尝到这般美味,克尔莫斯看着江以温现在的微怒模样,默默决定还是不要将对方失去意识后的事说出来。
雌虫低眉顺眼地给江以温的手臂和腰按摩,酸疼的肌肉逐渐得到缓解。
享受到了的江以温娇气地哼哼唧唧,拿过枕头垫在自己腰腹下,转过身趴着,趾高气昂地命令道:“背也要。”
克尔莫斯自然是顺从,从肩颈到小腿肚,认认真真地按了一遍又一遍。
他目光愉悦,一一扫过自己留在江以温身上的痕迹,最后落在对方看上去很好挼的挺翘臀部。
逐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江以温睁开了眼,往后瞟了下克尔莫斯:“……屁股就不用按了。”
克尔莫斯听话地照顾起了其它地方。
“我的飞船今天就会抵达荒星,你到时候收拾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出发去首都星。”
刚醒过来又在对方舒适的手法下昏昏欲睡的江以温鼻腔里哼了一声,算是对克尔莫斯话的回应。
*
江以温的东西并不多,他当时本就什么都没带就被抓来荒星了,扫视了一圈,最终只收了几件衣服,放在了艾莱特当时给他终端的包里。
离开的时候还没忘带上自己最近很喜欢的那只扳指。
克尔莫斯要以艾莱特的身份回到飞船上,于是两虫约在了老地方见。
江以温轻车熟路地行走在去垃圾山的这条小道上。
带着面具的雌虫一看到他的身影就飞速地闪了过来,自然而然地将江以温背上的包背到了自己肩上。
江以温看到对方这副模样,心中突然咕噜咕噜地冒出了一点坏水。
“艾莱特……”雄虫的音调拉得又长又软,听得克尔莫斯魂都要随着这一声飞走了。
他稳了稳心神,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江以温只要撒娇,那准没好事。
“怎么了?”
江以温踮起脚,唇畔贴上了雌虫耳侧,声音酥软,带着若有若无的魅惑:“我和你出来,克尔莫斯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克尔莫斯一把搂住江以温的窄腰,十分配合的陪着小戏精演下去,语气轻快:“他打不过我,不如小雄虫你就跟了我吧?”
“可是我只喜欢克尔莫斯呢,虽然他老是欺负我。”
不知道雄虫口中的“老”字是从哪来的,但不影响克尔莫斯听到对方说喜欢他时的怦然心动。
雌虫心胀,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江以温。
冰凉的面具贴在脸上,江以温刚感到一阵凉意,便被克尔莫斯的怀抱给温暖得十分熨贴。
*
飞船到首都星只需要十天,江以温还有两天的时间可以回家一趟。
就是不知道江锦能不能提前回来。
给江锦发完信息之后,江以温起身靠到了窗边,看着夜空。
他住在克尔莫斯的房间,两虫在这已经呆了一整天,雌虫有些事需要向下交代,刚刚出去了。
深邃苍穹缀满了闪烁的繁星,亿万年不变的浩瀚星河唯美而震撼,在这笔浓墨重彩下所有事物都显得如此渺小。
江以温静静地看着,直到终端响了几声。
以为是江锦回了消息,他点开一开,竟然是利特尔。
江以温顿感晦气。
利特尔:以温,最近去哪儿了?怎么没有来找我?
利特尔:联谊会你是不是也会参加?
想到对方能将身为雄虫的自己扔到全是雌虫的荒星,江以温只觉得这个伪君子既恶心又恶毒。
利特尔不知道他伪装成了亚雌,而且有了庇护,或许在对方眼里,自己已经遭遇了侮辱与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