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算什么?林深等了你多久?会不会来救你?”戚闵行接连发问,且态度不善。
白思年敏锐捕捉到那一丝暴戾的情绪,“你又针对他了?”
“他暂时还不用我针对,自身难保呢。”戚闵行故意诋毁林深,他看不惯白思年一提到林深就紧张的样子。
“他怎么样了?”
“快死了。”
......
白思年问出来才发觉自己就是多余问。被子一掀,装睡不理人。
戚闵行睡了午觉,精力好的不行,白思年要睡,他偏不让,没章法地在白思年身上乱撩惹火。
白思年梗着脖子,扭过头,不让他亲,紧紧咬着嘴唇,死不出声,嘴唇都咬出了血。
“白思年,这也是你要听话的地方。”戚闵行没有一点温柔,“我们是合法伴侣,你应该的。”
白思年倔强的双眼瞪着他,看不出一点被情,欲勾起的样子,有的都是屈辱,愤恨,不甘。
他不愿,下身滞涩,加上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戚闵行做不下去。一把将白思年掀翻在床上,脸朝下,让他看不见他的脸。
又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玻璃瓶,放在白思年鼻子旁边,白思年正挣扎着,吸进去一大口。
气味很淡,但是很怪。
“这又是什么!!”
白思年的身体很快软下去,下身麻麻痒痒的感觉将他神经包裹,他再想抵抗,也敌不过身体的反应。
戚闵行很容易进去,从后拥着他,反复道,“听话一点。”
“听话一点,你会过的很好。”
第37章
˙隔日清晨, 戚闵行醒的很早,大概是昨夜睡眠质量好。白思年躺在他身边,睡的很文静, 只占了一小块地方。他的头发有点长了,从之前在别墅里算起,已经有两个多月, 没剪过头发。
发尾从耳后冒出一截来, 把脸颊包裹得更小。本来就小的脸, 现在看着就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睫毛因为太过浓密, 根处像画过眼线, 到眼尾处微微下垂,闭着眼也能把眼型勾勒出可爱的形状。
白思年的美很天然, 肤色白皙,头发和睫毛黑亮有光泽, 唇红齿白,好像是自带鲜明滤镜。又纯又勾人。衣服的领口昨天被他扯坏了,露出锁骨, 青紫交纵的痕迹仿佛被人打上的标记。
戚闵行手指落在白思年的胸口, 白思年发出一声闷哼, 往后缩了一下,似是不安。戚闵行便要把他抓过来,衔住那微启的双唇, 轻轻含弄。他注意着没把人弄醒,白思年现在还不够听话, 醒了不会乖乖的, 让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有点怀念以前的白思年了,害羞又大胆, 被弄得不行了,还哼唧着叫学长疼疼我。
想到这,戚闵行又在白思年的脖子上留了个印,反正白思年也不用见人。
医生照例来给白思年做身体检查的时候,戚闵行刚好健身完回来衣服。这也是戚闵行的规定,他要确保白思年健康,白思年嗓子受损一直挂在他心里。
白思年不领情,没给戚闵行什么好脸色。昨天一天被抓着弄了两次狠的,他下面有些不太舒服。之前都是自己备药,现在他也不好意思管医生开口。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给白思年检查时候眼神一直很规矩,想必是戚闵行和他打过招呼。
但是不擦药,他有可能会发烧。戚闵行昨天把东西留在了他身体里。
眼看医生已经开始收拾药箱,白思年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医生。”
医生放下手里的东西,但没有转头看他。
白思年本来以为他这样喊,医生会问一句,“哪里不舒服”。这样他还比较好开口。现在一下顿住,白思年话堵在嘴边,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半分钟过去,医生也没回应他。
多半是戚闵行和医生也下了命令,不准和他说话。
“请问你有消炎药吗?”白思年小声问。
医生从药箱里掏出一盒口服药,还写了一个遗嘱贴在旁边。
白思年拿着药,欲言又止。
“外伤,抹的药,留两盒。”戚闵行靠在门框上,戏谑地看着白思年。
白思年看了一眼医生,脸登时烧起来,戚闵行走进来,拿着药问医生,“抹到皮肤黏膜上会痛吗?”
白思年“……”好想死。
皮肤黏膜,生怕医生不知道是什么,
“我健身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戚闵行又补了一句。
“没有问题的,戚总,一天用一次就好。”
…….
白思年低低咒骂了一声,“有病。”
不知道戚闵行听没听到。他现在是有点怕戚闵行的,但要让他受了欺负还一声不吭,他又做不到。大概是书香世家教导出来的孩子都这样,一边学着规矩懂事,一边被教导要坚韧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