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和总裁夫人的对话还真是...精彩绝伦。
-
“哼,这可是我亲手做的。”苏夏跟着闫琛进了总裁办公室,小声嘀咕着。
“东西拿走,以后别来了。”闫琛无情道。
苏夏一脸不可置信:“你好无情,好冷酷!”
闫琛难得没有跟苏夏斗嘴,只是莫名看了他一眼。苏夏赶忙把袋子里的餐盒拿了出来:“现在还热着,快吃吧...”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苏夏,你到底想干什么?”闫琛冷眼盯着苏夏,终于开口问道。
不得不说,闫琛一冷脸,还是让苏夏有些发怵。
冷冽的声音让他心脏一颤。
虽然他知道,闫琛的这副态度,只是因为以前原身作下的恶,可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委屈。
总不能直接说我是穿过来的,我不是原来那个人了,你是小说里最牛逼的男主角,我为保小命讨好你吧。
假设他真的说出来,闫琛一定会提前把他送进精神病院的,这些话任谁听起来都是在胡言乱语吧。
“我...我就是来给你送饭啊,你不愿意我再也不来就是了。”
苏夏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心酸。
莫名其妙穿过来不说,还得努力让别人对他印象改观,他怎么就这么难。
穿过来半个多月的时间,他心态终于崩了。
“我...我先走了。”
他边说着眼圈倏的一下就红了,怕自己真的会哭出来,他急忙开门离开。
看着躺在餐盒里的菜和切好的橙子,闫琛难得怔愣了几秒。
-
跑出来之后的苏夏,无比庆幸公司的人们都已经下班,要不然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也太丢人了。
他气恼地掐了胳膊一把,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可刚打起精神没几秒,他的委屈劲儿又上来了,到底是谁说男人不能哭,他现在超想哭啊。
他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打车回到家。
霜姨和田叔已经下班,偌大的房子只剩下他一个人,更显孤寂。
他连灯也没开,就闷闷地上楼回到了卧室,整个人趴在床上。
“哼,刚才出来的时候就应该把我的饭菜也带回来了,凭什么留给那个狗男人!”
苏夏狠狠地锤了一下枕头,后悔地说道。
真可惜,不知道他可怜的西红柿和茄子会落在哪个垃圾桶,他无比感伤地想。
对,还有他可爱的橙子,苏夏更难过了。
黑夜总是会莫名放大人的悲伤,连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同桌抢了他一块香橡皮都重现在脑海里。
回忆了一遍生平所有难过的事,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苏夏才无比心酸地睡着了。
-
霜姨是最先发现苏夏不对劲的。
从楼上下来的苏夏,脸上浓重的黑眼圈把她吓了一跳。
霜姨一脸担心的问道:“少夫人,你昨天晚上背着我们出去打工了?”
苏夏:“......没有啦霜姨。”
他说着还硬扯出了一个笑容。
只听霜姨啧了一声,说道:“笑得比哭还难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下子,苏夏彻底笑不出来了。
可他也不好跟霜姨讲这些来龙去脉,只说昨晚没睡好,所以今天不怎么有精神,才搪塞过去。
如果说霜姨对这话是半信半疑的话,那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她就彻底是疑了。
以往活泼可爱的少夫人,这几天显得心事重重。
瓜子也不磕了,蛋糕也不做了,小脸蛋也是蔫了吧唧的,之前总是喜欢逮着田叔问闫琛的各种事,现在也不问了。
看着对电视机发呆的少夫人,田叔和霜姨无比忧心地对视一眼。田叔和霜姨一起商量后,最终还是决定把少夫人最近的情况告知闫琛,毕竟他们都愿意看到小两口和谐相处。
-
接到田叔电话时,闫琛沉默了几秒,只说了句知道了。
事实上,在这几天里,他脑海中总是忍不住回想起那天,苏夏委屈巴巴的模样。
那脆弱的神情,令他每次回想起来,都莫名觉得心脏下沉一下。
他当时真的有那么凶吗?
至于那么委屈吗?
难道苏夏真是没有任何其他目的,只是单纯地给他送饭?
他绝不相信一个人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转性。
唯一的可能就是苏夏真的摔坏了脑袋,可权威的医院给出的结果不会出错...
从两人联姻到现在,他终于第一次觉得有些看不透苏夏这个人了。
-
一周过去,苏夏总算平复好了情绪,其实他早就不难过了,这几天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也只是在想,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
他想过一走了之,可这想法完全不现实。
先不说会不会被闫琛逮回来,就说原书中原身的结局,并不仅仅是他被送进精神病院,无辜的苏家也被搞破产了,他不知道如果他逃走还会产生什么样的蝴蝶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