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被她抱得心软了,怒气也渐渐消了,“瑾...”
文瑾把面颊搁在他胸膛,“桁哥,我不知道你究竟提防我什么。但我向你发誓,我没有背叛你。相信我好不好。”
“你说朕查不出敬事房幕后之人。你的挑战书,朕收到了。”傅景桁被她抱得挺紧,眼底的冷意逐渐消散,语气也温和了下来,“你说有人动了敬事房的册子,朕会让人去查,只要有幕后之人朕便可以把他揪出来。文瑾,但你记住,待朕把真相查出来,搁在你面前,若是你今日是在说谎。朕会彻底失望的。”
“我问心无愧。绝不会令你失望的。”文瑾垂着眼睛,拉住傅景恒的手,抬起眸子望进他的眼底:“那你查出来真相后,如果发现冤枉我了,你能不能陪我去看脉呢?”
傅景桁被她软软的小手握着,心中也软了,竟有个非常不理智的想法,居然希望自己当真在祖母祭日当天将文瑾传入灵堂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荒唐,便及时将这个忤逆的想法打住。
傅景桁将她柔软的腰肢猛地钳制住,她的身子便狠狠撞在他的胸膛,他将薄唇来至她耳畔,半哑着嗓子道:“如果朕发现冤枉你了。何止陪你去看脉。你想不到朕会如何疼你的。”
文瑾不由面红耳赤,也因他紧紧束在她腰肢的手臂而心跳加速,见他有与她缓和之势,又小声道:“晚上你还吃云吞吗?我从薛府回来给你煮云吞,好不好。”
“嗯。”傅景桁半眯着眸子打量她嫣红的唇瓣,缓缓地低下头来。
前殿传来刘迎福的嗓音:“启禀君上,臣有急情禀报!不好了!”
“朕有事。”傅景桁并没有吻到文瑾,汲口气,缓了下躁动,便驱步去前殿。
端木馥便随着君上身侧,边说着母后皇太后交代的一些体己话,在御书房院门前,君上与她道别了。
老莫紧跟在傅景桁身后。
傅景桁进御书房前察觉老莫有话压着,便冷声道:“你又吞吞吐吐做什么?朕也在棺材板上宠幸你了?”
第77章 要订婚了
老莫立时出了一身冷汗,“奴才不敢说。”
“那便不要说了!咽回去。”傅景桁冷他一眼,满眼嫌恶,不会真的醉酒把老莫也...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您怎么可能宠幸奴才呢!奴才是有别的事情要说。”老莫尴尬地轻轻一咳。
“你在消耗朕的耐心。不妨你也下一份挑战书?离家出走一回,朕微服出宫上戏楼等你八天哄哄你?”
老莫本来打算权衡一下措辞和华丽的辞藻,但因为君上已经耐心全无,并且对他极尽讽刺之能事,老莫深受伤害,心想这是舍不得讽刺瑾主儿,便来讽刺咱家了,老莫险些给君上跳一支舞,便平铺直述道:“皇祖母十年祭翌日,奴才的确发现老人家棺材板裂了条缝隙,从棺材盖顶部,成妖娆的曲线,一路裂至棺材板尾部,仿佛受到了不可逆的重击。还是奴才经手让人去修的呢!”
“......!”傅景桁立刻心中狠狠一撞,几乎汗颜不能继续听下去了,沉声道:“出动最高军机处急令,给朕去查敬事房掌管侍寝记录之管事!快,朕明天要得到结果!”
老莫又道:“君...君上,您要不要今天抽空先陪瑾主儿去看一次脉啊?如果查出来真是有人把侍寝记录动了手脚,结果真是您的崽儿,您今天做这么绝表现这么差劲,以后可怎么是好?女人伤透了心是很难挽回的!”
“女人伤透了心会怎样?”
老莫说,“会改嫁。”
“!”傅景桁来到御书房,坐在龙椅,竟有点坐立不安,“敬事房记录的内情,朕今天...就要知道结果!”
“是!奴才去安排!”莫乾便立刻叫人秘密去办理,并不惊动敬事房。
傅景桁将手支在下颌,耳边又似乎响起了文瑾叫他那句‘夫君’,真是他听错了吗...
近日文瑾颇为安静,并未泄露他的机密给文广。
若是敬事房侍寝记录也是有人栽赃,那么过去便当真是他错怪她了,他需要补偿她,他会将所有他并不太擅长的温柔都给她。
“传刘迎福,进来议事!”
“是。”老莫便去将刘迎福传入了御书房内。
刘迎福进入御书房,便向君上递上一封文瑾的亲笔信件,“君上,您请过目,这是军机处自文广书房新盗印的一封细作最新信件。”
傅景桁将信接过,信纸上短短几句,印入眼帘:义父容禀,女已取信君上怀有龙嗣,可与义父里应外合谋取江山,帝已命人启动花田、清溪二处粮仓救济贱民,义父及早应对!瑾亲字。
傅景桁将信看完,脸色覆上寒冰,便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