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给你五千万,你可以留下吗?”
“什么?”
希格怎么也想象不出理查德会说出这种话来,她直接傻掉了。而理查德则是非常自信的回到希格身边,坐在床边,牵起她的手:“如果我说可以让你住在山达尔,可以过一些你喜欢的生活,不论那是什么并且远离所有曾经让你痛苦的一切——物理意义上的远离。”
“理查德、这是……”这像是求婚一样的发言是怎么回事!?
“山达尔是个很适宜居住的地方。”理查德紧接着强调。
“你知道这不是重点吧……”希格缓慢又难以置信地说,“我是个非常麻烦的女人,理查德。你真的确定要对我说这种话吗?我可能会赖上你的,我会缠着你,道德绑架你,每天一哭二闹三上吊,无理取闹,好吃懒做而且还——”
“我们都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最多只会跑去新星军团骚扰新兵。”
“那岂不是更糟糕了吗!”
“我的意思是,希格,你还可以过更好的生活。你值得更好的那些。我知道这么说很苍白,但是五千万和所有这些……超级英雄、反派、山达尔……和所有这些比,你真正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如果是几个月前,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那当然是五千万了!!”可是现在……现在有一点不一样。她在这个地方建立起了与众不同的关系。和她之前所建立的那些完全不同。
这其中有好的那些,比如托尼,佩吉,布鲁斯……也有坏的那些,比如寒冰队长,死亡射手,模仿大师……还有罗南。自己认识的坏人怎么比好人还多啊……希格差点一点就跑偏了。她想,也许自己已经开始有点舍不得舍弃这些关系了。
当她回去之后,她不可能和任何人分享或者诉说。没人会相信这种事,十有八九会把自己当成疯子。那么这段不可思议的经历,就永远成为了一个疯女人的呓语。纵使这个女人可能有五千万——当然这是不可缺少的——但是……
“如果你在这里也有了五千万,甚至更多,你是不是就不会纠结了?”理查德这么确认着,他说。
“理查德,别把我说得好像什么奇怪的人……如果、我是说……能把我的五千万拿来的话,那……”那也许山达尔就是最好的选择。山达尔,我梦寐以求的山达尔!希格确实非常心动,她说,“我们只是……我们只是把这当成一个选择哦,理查德。”
“你就是舍不得我们对吧。”我知道的。我现在确认了之后,也放心了不少。理查德笑了一下,他说,“我不想让你回到那种……就连英雄都只存在于漫画的世界。我很关心你,希格,我认为那对你来说非常……对你来说已经够了。”
你值得更好的。理查德说:“我想要帮你。作为‘新星’,我想要帮你。作为理查德,我还是想要帮你,并且……”
“并且……?”因为理查德突然停下来,只是看着自己,所以希格重复了一下他说的最后两个字,结果就在下一个理所当然的瞬间,对方带着他往日里的沉着和冷静,自然而然地,顺畅地吻了上来。
并且我不想让你走。理查德把后半句话寄托在这个吻上,他不确定希格没有推开他是因为被吓到了还是因为她也不想。不过他最后还是起身来:“我们现在好了吗?”
“我……那个……”希格有一点点被吓到了,可是她并不觉得……并不觉得那么抗拒。她说,“我觉得我不确定你说的好了吗是指什么……”
理查德听到希格的话之后笑起来,他说:“我还没好。”
“我的天啊理查德……”不准这样诱惑我,我是个非常禁不起这身肌肉诱惑的人。希格把手放在他肩膀上,然后摸摸他的脸,“我不确定……我们可以就……就保持这样吗?我有点害怕。”
“这可真是一个非常非常坏的请求,希格。”
“我知道。你现在讨厌我了吗?”
“没有。我觉得这样也好……我不是一个像是‘新星’看上去那么伟大的男人。我也有点害怕,我不知道怎么保护你,希格。”但是我不想让你离开,所以我会用上我能用的一切。理查德说,“只要你答应我,不要走好吗?”
“…………”现在自己还能怎么回答呢?希格停顿了一会儿,她看着理查德,然后说,“那你也要保证,永远都是我最厉害的超级英雄。”
“你答应我了?”
“应该……毕竟山达尔非常有诱惑力。”
“我就没有一点诱惑力吗希格?”
“有……百分之六十左右吧……”希格移开看着他的目光,好像有一点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你说得对,我舍不得在这里的一切。所有人……包括你,理查德。所以,我会考虑的好吗?我会好好考虑留在这里,和所有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