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眠说:“你走我后面我总有一种要去打群架的既视感——”
段周行:……
行吧,他走前面来。
他上前两步,站在池眠身边, 垂头笑眯眯看着她, “现在好了吗?”
他个子高,站在池眠身边带着压迫力。
池眠下意识后退一步, 结巴道:“那倒是也不必离这么近——”
“嗤。”旁边的程铮笑得直乐, “你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随着这句话,池眠心跳再度变乱。
她有些紧张。
似是不知道她的紧张情绪,段周行轻斥道:“乱说什么。”
池眠心脏重重落地。
好半响, 池眠才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她还没说话, 段周行又问程铮,“你怎么还不走?”
程铮:???
他当即为自己叫屈, “老段你是真可以啊,我是你家保姆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段周行:“你不是吗?”
程铮一肚子怒气酝酿在心,差点就骂娘了。
想他堂堂程大少,在这个圈里谁能不给两份薄面,也就是段周行,从小到大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池眠喊住程铮,“程总,我请你吃个饭再走,谢谢你今天帮我。”
程铮挑眉冲段周行一笑,“段哥,你说我要不要留下来吃饭呢?”
段周行眼皮一掀,“你说呢?”
程铮与段周行两两相望。
半响。
程铮自己败下阵来,“行!我走!”
这两句话说得颇有些悲壮的味道在里面。
池眠都忍不住同情他。
幸好程铮的司机一直在附近等着他。
临上车前,程铮一脸认真地看着池眠,“眠眠妹妹,要是你真的不演那个戏了,那我会认真考虑撤资的事情。”
池眠抬头,“程总不必因为我影响自己的投资决策,我负不起这个责任。”
程铮说:“眠眠妹妹不用客气,等回了北京,我请你吃饭。”
池眠:“啊?”
程铮笑了笑,并未回答池眠,只给段周行留了个眼神,转身走了。
池眠一脸茫然:“程总怎么走了?我说错话了吗?”
“不是因为你。”
半响。
段周行开口了,“对他们投资的人来说,能不能赚钱很重要。通常来说,一个项目组不会特别平稳,但是项目出了问题,主控的人却没有能力处理安抚,任由整个项目跟着停摆不前,那我们有理由推断,这个项目的主创不会做出特别优秀的作品,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拿着钱砸进去就为了听个声响。现在环境不容易,不说挣钱了,至少别赔钱这才是投资的正确逻辑。”
池眠:“明白了,所以请我吃饭也是这个原因?”
段周行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说:“是。”
说完了这些杂事,因为提前从片场离开,保姆车上现在就剩池眠和段周行还有小徐三个人在。
池眠一抬眼,就看见了段周行歪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的身子。
身材欣长,黑色长裤包裹着长腿,在保姆车里差点伸展不开,视线顺着上去,白色衬衫贴合着他的身材曲线,衬得手臂肌肉充满力度,却不夸张过分。
池眠记得,段周行又六块腹肌来着。
人一少,某些旖旎心思便不可抑制地蔓延开,她默默咽了口水。
许是空间寂静,也或是池眠吞口水的声音太响。在池眠又一次不自觉地看过去时,段周行猝然抬头,正好与她的视线相撞。
池眠愣住了。
救命,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段周行的眼睛能这么好看?
随着她赤|裸的视线,段周行眼睛和唇角同时弯起,“偷看我?嗯?”
这个尾音让池眠心跳又震了一拍。
见鬼,这男的是给她下蛊了吗?
为什么她总是想偷看他?
池眠逞强道::“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看你?”
这话一出,她立时想捂脸跑路。
什么幼稚小学鸡的对话?
段周行也笑了,干脆把身体移过来,“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咱又不是舍不得的人。”
池眠:……
她翻了个白眼。
没多久。
池眠一脸正经看着他,“段哥,刚刚在片场谢谢你,虽然我能怼回去,但还是谢谢你为我出头。”
闻言,段周行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轻轻撩起眼皮,“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池眠说:“回去之后我请你跟程总一起吃个饭吧,今天多亏了你们我才能不被欺负。”
“行。”段周行痛快答应。
很快,段周行又问她,“你经常被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