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笑盈盈的看着子瑜:“你是膝盖软站不直,还是习惯了这种用下跪逼人低头的方式。”
见子瑜想要反驳,余光伸出一根手指打断他:“用自己的尊严去逼迫别人很有趣么,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这么一跪特别值钱,能让人将压箱底的东西都教给你。”
说到这,余光笑着摇头:“你还真是将男儿膝下有黄金践行的明明白白啊!”
如果不是被这句话洗脑了,谁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
因为自己的膝盖贵,所以就可以肆意用来逼迫别人,末了还得给自己脸上贴金,说是为了学习新知识献身。
余光笑着看向子瑜:“别想太多,至少你这脸皮的厚度已经超越很多人了。”
子瑜被余光噎的半天说不出话,许久之后才讷讷道:“我没这个意思。”
余光笑着起身走向,将人拎起来直接从窗户丢出去:“是不是这个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子瑜已经被余光丢的很习惯了,落地的前一刻还不忘对余光高喊:“你千万别被冀思毅骗了,他不是好人。”
正说话,就见面前多了一双官靴。
子瑜下意识抬头,入眼的刚好是冀思毅那张清隽的脸。
第642章 十娘在剧情里专心看戏(48)
见冀思毅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子瑜扯着脖子对冀思毅吼道:“看什么看,我说的就是你。”
就是这个不怀好意的家伙,惦记余十娘,见天往楼子里跑。
想到这,子瑜忽然抬头:“你别看余十娘对你态度不错,她这个人内心阴暗暴虐,不管曾经多么亲近的关系,只要涉及到利益,任何人都可以用来利用牺牲,而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怎么样,怕了吧!
冀思毅却像是碰到知音般,对子瑜伸出自己裹着绷带的手:“你说的有道理,看她把我伤的!”
那女人简直就是疯子,一言不合
不对,那女人是又能哔哔又爱动手,一边给他讲道理一边揍他,他早就气不过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与他有同样的感受。
看到冀思毅那悲愤的表情,子瑜:“.....”他要分辨下这人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这话他有些不会接了。
可惜冀思毅的疯劲一上来,根本管不了这么多,他将子瑜拉起来,双手用力抓着子瑜的肩膀,将自己遇见余光后的倒霉事通通说了一遍。
就连今天早上出门时被乞丐追着讨钱的事,也一并赖在余光身上。
若不是余光,他现在还是那个默默无名的子爵,自己都快去讨饭了,哪里有钱给乞丐。
所以说,这都是余光连累他,今天敢向他要钱,明天就敢要他的命。
听了冀思毅的话,子瑜的表情变了又变:原以为这也是个装疯卖傻的,没想到竟是真傻!
冀思毅越说越来劲,渐渐有了口若悬河的架势。
子瑜却望着冀思毅身后的某个位置缩起脖子,冀思毅琢磨过来不对劲,一边转头一边提高声量:“她就算在我身后又怎样,她做的不对还不让人说了么?”
这么一转身,刚好同身后似笑非笑的余光对上视线。
看着余光那笑盈盈的表情,冀思毅不但没感到心虚,反而仰起脖子:“怎么着,我就是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就不相信,这女人还能弄死他不成。
子瑜则是缩起脖子悄悄向后退,生怕被冀思毅这傻子连累。
明明是背后骂两句就行的事,这大傻子怎么还上头了呢!
余光与冀思毅错身而过,直接抓着子瑜的后衣领,如同丢垃圾般将人远远扔出去。
子瑜哀嚎一声,一头插进翠香阁的泔水桶里。
这不公平,骂人的是冀思毅,为什么只打他自己。
见余光对子瑜下了狠手,冀思毅终于有些怂了,他对着余光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刚刚就是发表一下我的意见,以便将来帮助你改正。”
余光笑的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今天过来做什么,总不会只是为了骂我吧!”
看起来,这人应该就是被作者定义成性情中人的真傻子。
被余光提醒过,冀思毅终于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心虚:“我留在家里总觉得心慌,特别想进宫看看天霸那孩子,可又不知道会不会给他添乱,所以就来你这转转。”
说到这,之前的心虚劲也跟着散了,冀思毅又有些理直气壮:“有酒么,我渴了。”
余光嘴角缓缓提起:“我记得陛下新得了一个佘美人,你可见过。”
冀思毅切了一声:“我这两天一直在应承那些上门的媒婆,哪有心思进宫看什么佘美人,再说人家现在也不是美人而是婕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