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气后就能吃东西,念初吃得不多,但再少也有要排泄的东西,可这几天一直没有,连给她换个尿袋她都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俩人要一起过一辈子的。宁言书是这么觉得。
可小姑娘非要交代:“你你,小宁哥你戴个手套,千万小心啊,别碰着我的尿……脏……”
说句特恶心的话,自己喜欢的人,尿都是香的。
宁言书觉得确实如此,他平日里就觉得这丫头哪里都好,早晨醒来,看她眼角糊着眼屎都觉得特别可爱。她身上哪儿香,亲个嘴儿她舌头跟有糖似的,甜,怎么舔都舔不够。
口水?
那能叫口水?
那叫甜水!
没文化!
宁大夫一本正经地,在关了灯的病房里调戏病号,特别好看的手指游弋各处,说的话那叫一个浪荡:“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胸口、腿儿、屁股蛋蛋,他就没往正经地方摸……
“和我都熟着呢,没什么不好意思。”他哄着。
念初不肯,头抵在他怀中哀求:“要不你给我找个护工吧!”
“我都歇假了要什么护工?你小宁哥不比护工差!哦,你就花钱雇个护工伺候你拉屎啊?姑娘,有钱不是这么浪费的,咱省点儿,你将就将就我得了!”
这事说不通了,念初作罢,不吭声,在他怀里呼呼睡着,但也就能迷糊那么一会儿,一晚上要醒好几次,腿疼、躺着不舒服。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站着不如坐着舒服,坐着不如躺着。
可真让你一动不动躺几小时,就知道有多累。
躺着还有一个不好,就是一下子不习惯,你根本没办法适应这么着上厕所。咱念初小盆友,一个从来不便秘的孩子,可怜兮兮的在第二天早晨还没查房前,苦哈哈地表示:“还是没感觉。”
很快,陆小凉送进来一瓶开塞露。
具体用法宁大夫很清楚,她就没多交代,拍拍念小盆友:“你乖啊,好好拉屎。”
念初风中凌乱,一头还没梳过的长发跟鸟巢似的。
这些人,怎么一口一个拉屎的,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啊?
小宁爷玩着那瓶透明的东西,表情很淡定,但眼中有笑,笑得小丫头恼火,响亮地哼一声……
躲进被子里了。
他隔着一床被子问小盆友:“你是想现在还是待会儿小五他们都来了,一起看你拉屎啊?”
念小盆友:“QAQ!坏蛋!”
反正没穿裤子,宁大夫直接掀开被子往里怼,念初一惊,可又动不了,只能可怜兮兮地:“你你你,你别看我,扭头!”
“恩。”小宁爷嘴上答应着,可仗着小丫头看不到,两眼就这么直勾勾盯着那处。
他手指一捏,把药水都挤进去,然后把软塑料的瓶子拔出来,动作很轻,之前被挤开的皱褶又迅速合拢,簇成一朵粉红色的小菊花。
挺漂亮的,这处平时胡闹的时候看得少,觉得可爱,还想再瞧瞧呢。
可他知道不好再逗,被子轻轻盖上,说有感觉就喊我。
念初闷闷地嗯了声,耳朵尖都在冒烟。
开塞露不愧是开塞露,立马就开塞了!
念初在被窝里扭扭,觉得肚子疼,要拉屎……QAQ
“你喊凉凉来!”这是一个少女最后的倔强!
小宁爷八风不动,淡淡笑着,没跟这丫头幼稚,大掌掀开被子轻轻打在屁股蛋上:“你给我差不多点!”
然后单臂穿过后腰将人抬起,另一手准确地塞进一个卧床病号专用尿盆。
念小盆友:“QAQ!”
男人还挺体贴,被子又给她盖好,拍拍头:“用力。”
念小盆友:“QAQ!”
难为情……非常的难为情……脖子根都红透了,房间里就这俩人,哪儿也逃不走,做这种私密事还得被他看着……老天保佑千万别有声音啊!!!!!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有点儿太久了,小宁爷眉一挑:“还没好?”
其实念小盆友在被窝里早完事了,就怕这被子一掀,满室飘“香”。
她的反应骗不过宁言书,男人真就掀被子了。
念小盆友有幻觉和害羞加持,觉得那飘“香”更胜一筹!
她偷偷瞧男人,他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把尿盆抽走,把她放下,往侧边斜,弯腰给她擦拭。
那小菊花,洗了个澡,干干净净的,泛着清亮亮的水泽,因为主人紧张而一缩一缩,像在跟这男人打招呼:“嗨~!”
宁大夫心细,连着前头一块儿用湿巾擦一遍,手很轻,擦得很干净。
情动的时候,觉得这一处能魅惑人心,勾着他往里冲,这时候,觉得这一处十分乖巧,就像这丫头一样,招人疼。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脏臭的,不是需要羞愧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