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信奴婢便好。”
然而话音刚落,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宫婢悄悄做了手势。
顿时,从四面八方的隐蔽处涌现出不少人来,一步一步,都往傅宁榕身旁逼近。转瞬间便变了风向,傅宁榕被这么一群人团团围住。
“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不知道欺瞒朝廷命官是多大的罪名吗?”
“大人,对不住了,这些都是我们主子的意思。”
“况且……我们上面的这位主子也不是傅大人您一个人就能动得了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目的性极强,专门盯着她一人,费劲心机将她引到这里来,对她又好像很了解。
这些人,不会都是谢渝的吧?
对方的行为并没有能给她一个合理的答复。
“动手!快些将人送过去。”
没有那么多时间总是跟这位大人耗着,一声令下,不顾傅宁榕的挣扎,沾了迷药的手帕从身后绕了过来,直接捂住了她的口鼻。
跟在傅宁榕身边的暗卫将这处所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殿下叮嘱过,现在傅大人就是他的主子,保护好大人的安危是他现在最重要的事。
他本想直接一点,将绑走傅大人的这批人都干掉,可暗卫眼力都强过寻常人,定睛一看,那些将傅大人绑走的这些人,他竟都眼熟……
分明是公主府的人。
鹤怡公主乃是殿下的亲生妹妹。
是以,他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先按兵不动,尽快将所发生的事宜通知给太子殿下,待殿下得知以后再做定论。
空旷的廊道上像是从没发生过这样的闹剧。
一行人悄悄走过。
傅宁榕被拖进了尽头的一个房间。
第59章 兄姊
房里只点了一盏微弱的灯。
“公主,人已带到。”傅宁榕被放置在房间最中央的软榻上。
这位鹤怡公主刚沐浴过,身着一身轻薄的衫衣快步走到榻边,撩开眼前人略为凌乱的发丝,谢鹤怡把着她的下巴细细端详。
确实是傅宁榕那张白净的脸。
其实一直以来都知道她长得不错,但这张脸头一次这样放大在谢鹤怡眼前,带给她的冲击仍是不小。
谢鹤怡吩咐的事手底下的人倒是给她办成了。
可这些人的做事风格实在令她有些不满。傅宁榕的手腕被麻绳勒出红痕,脖子也被蹭得一片红印。
对待以后的驸马爷用得着这么粗鲁?
“药效太过了吧?”谢鹤怡轻轻拍了下傅宁榕的脸颊,对方睡得昏沉,毫无反应。
她难免有些忧心。
将人弄得这么昏,待会要怎么开始?
正要开口训斥,手底下的人却及时呈了些物件上来。那些助兴的物件摆在眼前,谢鹤怡的怒意这才略有些消褪。
将人差出去的时候,谢鹤怡开口,再次叮嘱道:“知道该怎么说吗?”
“自然明白。”手下的人毕恭毕敬,复述着她们早就串好的说辞,“晚宴上傅大人多吃了些酒,醉酒之后便不慎进了您下榻的客房,鉴于对方是朝廷命官,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等了许久,里头的动静却一声大过一声,不得已才去外头请了别的宾客来主持公道。”
“行了行了,都下去吧。”
“待半个时辰后再带人进来。”
“是。”
房间里只剩下谢鹤怡和傅宁榕两人。
谢鹤怡目光游移,视线伴着动作,指尖一路停在她的睫。这人朱唇粉面,面若桃花,甚至生得雌雄莫辨,比起寻常女子来更像女子。
是挺好看。
她想。
也够资格做她的驸马。
谢鹤怡捏着她的颊肉,将手下呈上的绿瓷瓶中的药丸送入了榻上昏睡不止的傅宁榕口中,又顺手点燃了助兴的熏香。
温度上升的很快。
就连谢鹤怡自己都感受到了些许燥意。
熏香温和。
药丸药性却极为强烈。
平时需要勾兑到酒水里的,她就那样直接拿过来给她用。
像被剥了壳的虾子一样。
不消片刻,傅宁榕已经被烧得一片通红,手在虚空之中胡乱的抓着,额间都冒出了层层汗珠,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根本按捺不住,身体蜷缩又放开,咬着牙在榻上死死支撑,像被放在烈火上烤。
这是道能够燃烧理智孽火,逼得人快要发疯。
谢鹤怡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将这位傅大人绑起来才更方便动作。
看着傅宁榕亵衣凌乱,皮肤绯红。将所有反应尽收眼底,她开始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脱离她预想。
大事将成,谢鹤怡不堪这样放弃。
即使傅宁榕身上的热意都快能将人烫化,她还是深吸一口气摸索着,硬着头皮翻身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