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好,那我会准备好证据,你让景光方便的时候来拿。另外,我想向你道歉。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制造爆炸,但就像你说的,大部分人的伤势都没严重到要进医院,你有能力做得更绝,却没做,应该有自己的考量。怀疑了你,是我的问题,对不起。”
话音一落,琴酒不屑地嗤笑:“说完了?说完我挂了。”
“嗯,你挂吧,阿阵。好好养……”
高明话没说完,琴酒就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他把手机扔回景光怀里,漫不经心说:“你哥让你有空的时候再去找他一趟。”
景光“嗯”了声,犹豫几秒说:“我没想到你会告诉他爆炸案是你做的。”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但这不是你n待我身体的理由。”
因为惊讶,景光刚才擦拭时没控制好力道。琴酒的皮肤薄,又容易留痕,现在还微微泛红。
景光清澈的眼眸闪烁揶揄,想了几秒,轻声说:“但你不是喜欢吗?”
“我不记得自己这么说过。”
“但昨天,就在这里,你……”
“再问一遍,‘喜欢痛’这三个字,是我用嘴说的吗?”
景光恍然大悟:“不是,是你的动作、神态和微表情告诉我的。”
琴酒含糊地“嗯”了声,仔细打量景光的眉眼,依稀看到对方警校时期的影子。
那种“对事件本来面貌”的执拗追求,正是他所欠缺的。
琴酒想着心念一动,突兀地问:“要接吻吗?”
景光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脸色由晴转阴:“就因为你和高明哥吵架了?”
在景光的记忆里,这种事不是头一回发生。之前有一次,他在擒拿课上被针对得很惨,事后才看到琴酒被哥哥强吻的监控视频。
“?”
“不是你自己不想看赤井帮我k,说要学吗?”
听到这话,景光不止假面皮下的脸,连耳廓都像被煮熟的虾,整个通红。
他飞快地把冷掉的毛巾扔进脸盆。琴酒准备要亲了,又听他说:“再等一下。”
“……你有完没完?”
景光不为所动,在琴酒逼人的注视中慢慢取下脸上的面具,他的手指有些发抖,但好在琴酒没心思管那么多。
片刻后,两人吻在一起。期间,琴酒语气不满地说:“你吻技这么差,还好意思说自己会学?你准备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景光换气不是很熟练,被亲得缺氧,而异常亢奋。
他含混地回答:“我领悟力很强,多练几次就好了。”
“噢?你凭什么说自己领悟力强?”
“因、因为学校这么多人,只有我和Zero被选中。”
琴酒失笑,不得不说诸伏景光的性格有“纯真”的部分,比如赤井秀一,就绝不会在他们做X的时候提起另一个男人。当然,降谷零也不会。
不过,“多练几次就会好”,如果没记错,诸伏高明也说过类似的话。真不愧是两兄弟。
后来,景光的唇继续在琴酒漂亮的天鹅颈上描摹。
一方滚烫,一方微凉。
琴酒揉着他的头发悉心教导:“通常,我不介意别人在我身上留下w痕或淤青。不如说,我还挺喜欢这样的。”
话音刚落,他明显感觉诸伏景光贴着自己的东西更大了。
他若无其事笑笑,在对方准备张嘴咬上来的时候又说:“但今天不行。”
景光有些发懵,或者根本没有闲暇听琴酒在说什么。琴酒用力拽着对方的头发,把脑袋揪起来。
“你是聋了吗?”
景光飞快眨了下眼,“为什么?”
“因为解释起来很麻烦。”
景光想到琴酒身边数不清的追求者,愤怒地咬了下牙:“你需要向谁解释?”
“别明知故问。”琴酒意有所指地瞟向门外,那里似乎能见到个模糊的人影。
“你怕高木警官?”景光说完,自己都笑了。
“我只是讨厌蠢货。”
琴酒瞪了景光一眼:“不是不想让我和赤井秀一乱.搞?我答应你,在你回来之前都会清心寡欲。”
“!”
景光不可置信,眼神短暂恢复清明。
“你的意思是……任何人?”
“对,任何人。”
于是,先前从景光脸上退却的h潮又去而复返,甚至更加汹涌。他想和琴酒有更多亲密接触,没想到对方却从他的怀里退出来,自顾自穿起衣服。
或许是察觉他的窥视,琴酒抬起头面不改色说:“抱歉,今天就教到这里,我累了。”
他毫无怜悯瞥了眼景光身上异常精神的某处,“剩下的,麻烦你自己解决吧。”
琴酒说完就想离开,在出门的前一刻,景光叫住他:
“等等,你能不能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