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刀疤”出乎意料被撂倒,眼看波本的脚要踩断他的手腕,朗姆沉着脸咬牙,暗骂一句“废物”。关键时候,琴酒从乌丸身旁走出,抓住擂台边沿,翻身轻巧如燕地上台。
他一脚踢开降谷的腿,把“刀疤”从地上拽起来。
琴酒离得近了,头一回看清“刀疤”的全貌。
男人皮肤偏黑,身材壮实,两边瞳孔颜色不同,一只琥珀、一只苍绿,嘴唇周围蓄了圈青色的胡渣。不过最显眼的,还是从左侧眼角一直蜿蜒到颧骨的疤。
这疤的颜色偏淡,应该是陈年旧伤。
“怎么称呼?”
“叫我刀疤就行。”男人的视线在琴酒光滑的手背停留一瞬,发出的声音低沉而粗粝。
琴酒不置可否,在组织里大家虽然以外/代号相称,关系好的还是会知道姓名,哪怕是个假的。
看来这人戒备心很重,既然这样,琴酒也没有告知身份的必要,转过身,仔细地观察了下降谷。
降谷的手臂上淤青正在形成,露出的脸却干干净净。说明身后的刀疤不是个傻的,或许情商还很高。
琴酒想着,反手给降谷一个耳光。
“啪嗒”的脆响在场内回荡。他用了十成力,降谷的脸都被打偏过去。
乌丸见状,饶有兴致地挑眉,听琴酒掷地有声地说:“都是为组织做事,有必要下这么狠的手吗?”
降谷闻言,抬头盯他,面无表情的模样让琴酒想起机器里做对方教官的时光。他紧抿的唇线略有放松,却依然冷着脸斥道:“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过了几秒,降谷终于低头:“抱歉,我下次注意。”
“哼。”
琴酒转身下台,刀疤先一步为他掀开围绳。
“多谢。”琴酒回头说了句,一瞬间看见刀疤眼里燃起的熊熊火光。等再想细看,对方却已经恢复得古井无波。
琴酒没太在意,重新回到乌丸身旁。他刚想说话,乌丸阴沉着脸对朗姆丢下一句:“这个新人还不错,”就硬生生拽着琴酒走了。
几人背后,降谷和刀疤的视线隔空相撞,竟在彼此眼中看见了相似的势在必得。
至于被刀疤练得满头大汗的伏特加,则努力睁大了绿豆眼睛,思考波本、Boss和大哥间不得不说的关系。
他既听过大哥和Boss的传闻,也看见大哥和波本在车上接吻。正巧他的亲亲偶像最近接了部年代剧,扮演大奥里的女人之一。
他以此类比,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谁更适合做大哥的“正宫”,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他的大哥真的很受欢迎!
*
琴酒跟着乌丸走进办公室,话没说一句就被推到墙上凶狠地吻住。
对方湿润的s头像条毒蛇,紧紧缠绕他的同时带来窒息的愉悦感。
琴酒很少在乌丸身上感受到这种迫切。乌丸不是缺少经验的降谷或者高明,总是极富耐心地撩b,等琴酒自己开口说“要”。
两人不分你我地撕咬了会儿,乌丸才气喘吁吁说:“宝贝,你冷脸的样子真的很想让人扒g了a在桌上c。”
琴酒对这种dxxty talk接受良好,不如说这样更能挑起他的兴致。
他被a在桌上t了外面的裤子,苍白笔直的腿上布满樱花的痕迹。
乌丸见状,非但没生气,反而愈发兴奋。
他说:“我要检查下你有没有撒谎。”
缺了q戏的入侵让琴酒不禁闷哼。
“不是昨天才做过吗?怎么还那么干?”
“因为我不会随时随地f情。”
乌丸听出琴酒话语里的讽刺,抽出手用力在他p股上拍了一下,又凑近仔细闻了闻,确认指尖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乌丸的手很灵巧,而且知道琴酒喜欢的点在哪里,三两下就让琴酒的整条裤子都湿了。
他借机让琴酒t了n裤,用对方的腿自我解决……
约一小时后,两人事毕。乌丸看琴酒还要原封不动地把湿透的裤子穿回去,出声制止:“你不觉得难受吗?”
琴酒眼尾泛红地瞥他一眼:“但我外面的裤子是浅色。”
乌丸抢了琴酒里面的裤子塞进西装内侧袋:“我叫人帮你买一条,你什么尺码?”
琴酒反问:“我什么尺码,先生不知道?”
他看人的眼神是一贯的冰冷,但乌丸知道,里面的冰雪融化后会显露怎样的火.热。
乌丸纵容地笑笑:“给你买最大号的,满意了吗?”
“切。”
乌丸的人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买来了新的n裤。琴酒掀开盖腿的毛毯,利落地换起裤子。
“本周五晚上有场拍卖会,你和波本一起去。标的物是一个青花瓷器,有问题吗?”
乌丸时不时会派人光临拍卖,多数时候都不是真的对藏品感兴趣,而是钱需要在正规渠道走一圈才好入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