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成澈有气无力,绵绵唤他的名字,
“好热...我好想..”他按了按额头,四肢连同脑袋都昏昏沉沉,“我好想要。”
催情药便是如此,越是尝到滋味,越是欲罢不能。他撅起臀,恨不能让夫君进得更深。小穴里又湿又软,穴口则死死夹着他们交叠的手指。成澈另一手往无端下身抚去,“想要这个。”只是这一句,无端感觉自己就硬得彻底。他不知成澈究竟怎么了,只是预感,今夜或许可以粗暴些过分些。
“这么着急啊...”无端提起成澈软绵绵的胳膊,让他整个人架在身上,“那阿澈帮我弄硬,好不好?”
成澈眼中已是一团迷糊,他把光滑的背与臀瓣暴露给爱人,骑在腹上,俯身钻进两腿之间。一把扯开裤子,托起巨物小口卖力吞吐起来。
搅动着水声刺激他下面的穴口激烈开合,直到腰完全软塌塌,半身都趴在了爱人身上。整片下身毫无防备暴露眼前,无端抓住成澈大腿,埋入臀瓣之间,舌尖滑进那迫不及待被填满的后穴。成澈喉咙里涌出一声惊呼,在一阵浑身痉挛后,竟没有激烈反抗。—平日他打死都不让无端这样碰他。
现在他只能呜咽呻吟,挣脱想逃,又被抓着大腿按回去。臀瓣柔软,被大手抓得变了形,成澈能感到爱人的舌尖在往甬道深处试探。
“无端...别、别...”
道长松了口,“真的别?”
“嗯······”成澈支支吾吾半天,“...别舔...要硬硬的...”他转过身,捧住无端脸颊,在求了,“要操...”
后者再度被击中,哑口无言。
见对方迟迟不动,成澈只好支起身体,挪动臀部,找准他索求渴求的坚硬乖乖坐了下去。
他直接没入了全部,感受身体深处撑起胀起的钝痛,欲火总算有些缓解,随他嘴边溢出一声长长的喘息,身子软了下去。
“...好...好喜欢。”
道长情不自禁往上顶他,“阿澈..你好乖。”又乖又放荡,成澈在床上简直是尤物里的尤物。
“呜啊—”敏感点被狠狠刺激,成澈被顶得扬起音调。才觉原来是饮鸩止渴,一闪而过的快感后是更激烈的欲火。他连忙跪坐在银杏叶上,按着无端弓起的膝盖,支撑自己激烈上下。
放浪的呻吟与喘息里,成澈满面烧得绯红,半解的赤红色婚袍虚虚挂在肩上,随他动作滑落腰侧。无端怕他冷了,想给他提上,可手却被成澈抓住按在了胸口。
乳首挺立的手感在手心滚动,无端狠狠捏了一把,猛地挺腰操弄。
被蛮力顶到敏感处,成澈一声哭腔竟直接射了。无端几乎被他夹断,急促的呼吸中揽过爱人深深啄了一口,“今天怎么回事,这么不禁操?”成澈趁机钻进道袍,吮爱人挺起的乳首。后穴仍是将无端紧紧含着,刚刚高潮过,穴道激烈收缩,“谁让...我忍了很久···”
“那···?”无端故作犹豫挺了挺腰。成澈剜了他一眼,意思是快点!
于是下个瞬间便被按在银杏叶中,双腿被狠狠打开,按着腰臀往里顶去。
成澈被撞得神魂颠倒,音调与泪珠都在乱飞。这就是催情药的作用?平日被操到到这个地步,他应该已经开始求饶了。
可今夜他只想快点,再快点。
恨不能上面的嘴、下面的嘴同时被疯狂操弄。他抓过夫君的手放进嘴里舔舐,湿漉漉后按在重新立起的分身,“帮我...帮我...”
摩擦的欲望或是被摩擦的欲望让他几乎要疯了。同时想被填满,被全部填满。
秋夜微凉,道长大汗淋漓。挥洒在成澈身上,让本就光滑洁白的肌肤更是晶莹剔透。他双眼迷离看着他的妻,最后狠狠一撞,粘稠的精液尽数射进成澈肚子深处。
洞房花烛,交欢结合。他们就像任何一对平凡的夫妻那样完成了大婚所有仪式。
道长心满意足叹了一声,又往成澈肩上重重咬了一口,“今晚阿澈不大对劲。”
成澈弱弱抬眼,支支吾吾说不明白,竟又馋虫般爬到身下吃他刚刚泄过的肉棒。
“后面好空...无端.....”
肉棒被他柔柔舔食,舌尖灵活搅动铃口粘连的余汁,“还要...还要..”
道长吞下所有话语,也不管不顾什么了,按住成澈的腰,从上往下顶了进去,到深处时才硬了彻底。他抽出分身,又重新深深捅了进去。
被整根直接贯穿时,成澈干咽了一口唾沫。他试图找到支点,却只抓起一手银杏叶。由无端拿到了主导,成澈身体便被撞得起伏巨大,两人周围一阵一阵扬起金叶。
很快前面又被插射,可成澈还在求爱,“呜...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