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景月琛这么看重自己的名声,那谢沉砚就先给他找点事情做吧。
谢沉砚这边的事情景净华并不知道,但是这几天谢沉砚都没来找他还是让他感到了些许寂寞。
第三管理局的事情只算是景净华日程中的一个小插曲,连麻烦都算不上,毕竟真正忙活的是唐百那边,无论是在管理局眼皮子底下调查,还是顶着各方的压力给管理局找茬都是不容易的,景净华能做的就是在其中提供一些唐氏需要的帮助。
景净华一想到自己是背着谢沉砚找唐氏主动提出的帮忙就有点心虚,毕竟当时谢沉砚并不想让自己插手,可是他只是想知道谢沉砚在干些什么,想知道他的计划,想知道在他的目标中是否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兔子是中很乖巧的动物,很能忍耐,无论是痛苦还是欲望,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那些情绪和伤痛都藏在兔子顺滑的皮毛下面。
兔子很有用,可以当做宠物饲养,可以当做实验材料,可以吃。
他只想想告诉谢沉砚,自己对于他的用处很大,只是这未能说出口的表达连带着那份炙热的情感掩埋在他的皮毛之下。
傍晚的时候,疲惫的四肢开始麻木,焦躁的情绪在心间游荡,景净华的老毛病又开始了。
就好像是肾上腺激素和甲状腺激素分泌过多一样,体温在慢慢升高,心口好像堵着什么东西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仿佛要破坏点什么东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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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的血统给无数时光之后的景净华带了些许影响,但是这些影响从来没有出现在自己母亲和外公的身上过,只有景净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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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感官被放大,细微的心理活动被身体捕捉到,刚刚还在想谢沉砚的景净华不得不承认谢沉砚对自己的影响到底有多大,明明只是轻微的静谧的想了他一下,那人情感却如此忠实的反应在他的身体上。
隔着一层玻璃之外的天空已经微暗,景净华将椅子调转方向,放下手中看不下去的文件,望向窗外的风景。
其实没什么风景可言,就算大厦的位置优越,城市的霓虹灯闪烁,但对于景净华而言这些都未曾真正的进入他的眼睛中。
想跟他说话,很想很想……
谢沉砚匿名给公安局到了举报电话,确定警察来到把景月琛带走之后才离开,干成一件大事的谢沉砚心情很好,甚至晚上都多吃了一碗饭。
可是等他吃饱喝足之后在回想起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有有些迷茫。
他是不是对景净华太好了?就算是朋友,按照自己的性格绝对不会这些没什么用处的事情。
“……这算什么啊?”
谢沉砚抓着自己略长的头发,有些苦恼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太多分了,同时也发现了一件事情——
景净华是不是对自己的影响太大了。
谢沉砚在屋子里踱步,藏狐活泼好动的个性此时在他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他从卧室走到厨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十几秒再起身走到阳台。
谢沉砚突然蹲在阳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眼中浮动着什么光——
他难不成把景净华当做……幼崽了?
他记得他以前跟优仔一起的时候就对他很上心,优仔是他邻居家的藏狐幼崽。
他跟景净华的相处确实跟他和优仔相处相似,但是景净华的年龄和身份放在那里呢,他绝对不能把对方当做优仔来看待。
而且这种把人看扁的行为是很不礼貌的,被景净华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还在办公室发呆的景净华哪里知道谢沉砚已经凭借着自己那刚见了半年世面的思维把他们之间马上要升华的“革命友谊”给扭曲了。
第二天谢沉砚下班之后去了一趟元辉,但是这次谢沉砚是空着手来的,之前一方面是礼节,一方面是谢沉砚单纯想给景净华带点他喜欢吃的东西,只是单纯考虑景净华。
但是现在再去想想,自己是不是把景净华当做以前自己身边的小狐狸看待了,这太奇怪了。
谢沉砚在元辉前台已经混了个脸熟,一方面是因为谢沉砚是大总裁吩咐过的,可以自由进出的人,另一方面就是这个男人长的实在是太帅了。
哪怕头发已经长了很多,即使这随便的发型放在其他男人身上会显得邋遢,但是当这些放在谢沉砚的身上时,就好像是在为他增添光彩。
刘玉在忙工作,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