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显得那被调笑为小石榴籽的地方鼓胀得圆润鲜红。
透明得好似真的会被咬出清甜汁水似的。
许榴被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的香熏得有些手脚发软。
脑子里有点昏昏沉沉的。
假孕中的兔子更是需要安全感,他皱起眉,颤颤巍巍地揪着男人的衣袖往自己胸口扯了扯。
兔子总是想把自己藏起来才好。
郎德有点好笑地任由他动作,看他扯了扯又嫌弃郎德身上衣料单薄,不高兴地往边上一滚,卷进那柔软的锦被中去了。
郎德于是便只能看一捧沃雪似的长发蜿蜿蜒蜒地流淌在被褥上,莫名看得人眼热。
一对没有被藏好的兔耳朵也露在外面,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过了好一会儿,自己闷不做声不知道在被子里做什么的小兔子总算从被褥中探出一张被憋得发粉的一张小脸,委屈巴巴地看着郎德。
这又是怎么了?
少年整个人埋在厚厚的被褥里,鼻尖到脸颊一片喝醉了似的靡红。
他这副泪汪汪地看着人,又抿着嘴巴不说话的样子实在是太招人。
郎德软下声音问他:
“怎么了,榴榴?”
看他开口,那双碧莹莹的眼睛水光更是潋滟。
许榴好像真是被欺负狠了似的,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这才呜呜咽咽地开口:
“你,你过来一点。”
郎德于是很听话地凑过去。
许榴却好像还嫌这个距离不够近,睁大了眼睛还想说什么,但是被身上的难受逼出一点湿盈盈的泪珠。
“我身上难受。”
他声音细细的。
如果只是简单的难受当然不值得这样大动干戈。
能让这只坏脾气的兔子这样委屈可怜的,想来是什么让人非常羞耻的地方。
果然许榴伸出一只汗津津的雪白手掌握住了郎德的手。
许榴不敢看他,低垂着的睫羽像是一片被沾湿了的羽毛。
郎德的手像是探进了一片湿热的柔软的动物巢穴。
触手是湿软的,滑腻得像是一块温玉。
少年细细白白的手指捉着男人的大手带着他缓慢又羞怯地抚上自己的身体。
郎德几乎都能想象出那被掩盖着的身体是如何在他的抚摸中带起战栗的小疙瘩,偏偏无法闪躲,只能任人把玩。
很快他的手指就掠过那凹陷的锁骨,按在了一片微微鼓起的羊乳似的皮肉上。
指尖挟住了那颗晶莹透亮的石榴。
少年身上打着抖,雪白身体上覆着一层湿漉漉的水色,指尖却还是用了点力把男人的手按在了上面。
那颗水晶似的小石榴都叫人担心稍微用点力是不是就掐破了。
然而少年只是垂着湿漉漉的白蝴蝶似的睫羽,声音里都泛着点无可奈何的湿润黏意:
“我,我这里不舒服。”
少年微微蹙着眉,说出口的时候两颊便立即滚上火烧似的热意。
他倒是忘记了,这只兔子还以为自己怀孕了呢。
孕期兔子会有的生理反应,会一个不落地出现在他身上。
如今便是……
少年低着头,实在是委屈得狠了。
但是他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求助郎德这个医生。
兔子抽着气,眼泪珠子顺着下颏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郎德只觉得自己陷进一片融化的奶油里。
“那你想要我怎么办呢?”
他声音里带着点喑哑,简直要怀疑这只兔子是故意的。
许榴看起来是真的难受狠了,黏黏糊糊地凑近男人,讨好地在男人的下颏上舔了舔:
“你帮我揉揉吧。”
明明讲着这么色气的事,少年一双幼蓝色的眼睛依然无辜而天真。
纯稚与欲望交织的矛盾感几乎在一瞬间焚毁了郎德的理智。
偏偏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还是一副慢悠悠的模样,好像完全不着急,唇边带着点浅淡笑意:
“我不会啊,榴榴。”
他说:
“你教教我吧。”
指尖微微地陷进去,如愿听到兔子一声闷哼。
“是这样吗?”
“还是这样?”
指腹掠过发红肿胀的小石榴籽,轻轻地碰一下兔子的眼睛就红了。
有点疼。
但是还想多被碰一下。
这到底是为什么?
兔子脑子里一片混沌,迷迷茫茫地想着,难道自己是生病了吗?
少年颊边都洇出撩人艳色,捉着男人的手按得更重了一些。
生理常识,尤其是对动物知识实在过于匮乏的少年显然不知道。
兔子,是一种一年四季都处在发q期里的动物。
更何况他还加上了假孕buff。
少年哭得眼尾通红,软成一滩被高温烤化了的棉花糖。
“哥哥,随便你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