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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宏朗一如往常,于饭后到御花园散步赏花,他身侧还跟着新封为昭仪的夏沁。
夏沁挽着覃宏朗的手臂,一副小鸟依人的娇弱模样,让他越看越喜。
近日来,更是对她荣宠不断。
不过几日的功夫,就封了昭仪。
两人笑着漫步在花园之中,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声打断了覃宏朗的雅兴。
“怎么回事?”
陈德海派人前去打探。
不一会儿,小太监回来禀告,“回陛下,是德妃娘娘不小心掉了东西在荷花池,这会儿正捞着呢。”
覃宏朗眉头蹙起,“德妃?”
他不顾夏沁的劝阻,转身走向荷花池。
覃宏朗走近几步就看到一抹明艳的身影,正焦急的立在池边。
祝柔一身轻装,单薄的衣物突显着凹凸有致的丰韵身材,手腕上的金镯子,衬得她皮肤白洁,手臂纤细。
覃宏朗一时看呆在了原地。
直到一声惊呼,他才回过神来。
“娘娘小心!”
覃宏朗快步走进拉住险些掉进池中的身影。
祝柔先是惶恐的推拒,但看到来人是覃宏朗后,她又像安心似的,矮身想要行礼。
覃宏朗拉住她问道,“可是丢了什么?”
祝柔闻言,眼中泛起了泪光,她侧首低眉擦拭着眼角的泪。
“臣妾...臣妾不慎把陛下送的佩玦给丢了...”
她抬眼小心翼翼的觑着覃宏朗,眼底满是惊乱的恐慌,“臣妾只是太想陛下,便想着睹物思人,却不想...还请陛下降罪...”
覃宏朗这才想起他曾在祝柔怀孕送给她过一个佩玦。
只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珍重。
“不过是个佩玦,你若喜欢,朕再送你一个就是了。”
“可那是陛下送给臣妾的...”
祝柔眼皮轻抬,眼中尽是楚楚可怜的泪光,她指尖轻抚覃宏朗的腰封,柔声道,“臣妾最喜欢那个佩玦,若是找不见...臣妾怕是会睡不好的...”
我见犹怜的气调,让覃宏朗不自觉的抓着她的玉手,抚着她纤细的身体。
他调笑道,“睡不好可要朕作陪?”
祝柔唇角微翘,羞涩的笑了起来,她侧身搂抱着覃宏朗,娇嗔的唤道,“陛下...”
覃宏朗爽朗的大笑起来,他挥手嘱咐宫人继续搜寻佩玦。
而他则是牵过祝柔往自己寝殿走去。
众人跪身送行。
待两人离开后,夏沁施施然的起身,她不顾众人看热闹的眼神,慢悠悠的往自己宫里走去。
“德妃娘娘也太过分了,她摆明是来抢人的。”
丫鬟看着夏沁,抱不平的说道,“主子不生气吗?”
“她要抢,那就让她抢。”
夏沁没了先前弱不禁风的模样,她神情冷漠的说道,“有的是人会替我生气。”
在宫里论资排辈,就是排个两轮都轮不到她。
望着宫闱上飞落的鸟群,夏沁惨然一笑。
她如今荣华富贵,早已羡煞无数人,可她竟羡慕起了那些鸟儿。
后宫里的明争暗斗,夔芷卉尽收眼底,却置之不理。
她翻看着花名册,低声问道,“父亲确是这般说的?”
“老爷是这么说的。”
邢嬷嬷吹了吹热茶,递到她的面前,“夫人也同意了的。”
夔芷卉接过茶盏,轻抿一口。
邢嬷嬷瞧出她脸上的惋惜,笑着劝道,“学士之女虽好,但确确实实比不过司马家的,毕竟武将一家亲,自是亲上加亲的好。”
“妈妈说的,本宫怎会不知。”
夔芷卉放下茶盏,“只是本宫总觉得此事蹊跷。”
“娘娘是说...”
“谨儿一向听话,怎地这次就反驳不听了?”
他们算计半天,更是不惜让谨儿受伤才换来的机会,但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让夔芷卉不得不怀疑,里头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
“娘娘莫要太过吃心,六殿下如何...您还不清楚呐?”
夔芷卉闻言,也觉得此事是自己多心了。
她的儿本该成大事,不该拘泥于小节。
邢嬷嬷见她宽心了,继续夸道,“我们六殿下最是稳重懂事的了,哪用得着您来操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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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懂点事?”
赵明熙扒开身上的人,忍不住低吼道。
自从,覃修谨暴露之后,就越发的得寸进尺,不管人前人后的都喜欢对他动手动脚。
他好两次都被这狼崽给撩起火来了,还差点被下人看到。
对覃修谨一向温柔包容的赵明熙,都忍不住斥责起了他。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偌大的书房,覃修谨非跟赵明熙贴在一块。
他托起赵明熙的身子架在书桌上,埋头在他的肩膀,边啃咬边狡辩,“不对你做些什么,才是我不懂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