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戈登局长犹豫地开口。“我不清楚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希望你没有怪布鲁斯，我是他的朋友，他在失去你后的状态怎样我是最清楚的。”
“我知道。”杰森打断他。“你不需要开解我，戈登局长，我不是被个人怨恨控制的小伙子。”
“噢，我明白了。”戈登局长正了脸色。“那我想你来到哥谭警局是有自己的目的了。”
杰森抬眼看着他，说道。
“是的。”
“我想成为一名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这是我的崇高目标。”
吉姆戈登愣住。
“……Ok？”
杰森起身，将咖啡杯放在桌上。
“你不需要防备我，戈登局长，我保证我不会对哥谭造成任何威胁。”
就算你们防备我也没用。
“我可是将来还打算竞争局长的位置的。”他半开玩笑地说道。
“咖啡很不错，局长，没什么事我先去忙了。”
戈登局长哑然。
“…好的，杰森。”
在杰森走后，他长舒一口气。
“噢，这一个个的，都揣着秘密，好像生来就背负命运似的。”
“也不知道不要让自己太累。”
………
夜晚。
企鹅人的冰山餐厅……噢，现在是红头罩的了。
哥谭最大两帮势力的掌控者，黑面具和企鹅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倒不是这两人愿意见面，而是今晚这个宴会不来某个红脑袋疯子就要搅的他们做不成生意。
“晚上好！我的朋友们！真高兴你们都来了！”杰森抱着两瓶酒出现。“知道么我还在担心你们不来呢！”
“呵。”企鹅人半张脸狠狠抖动一下。“你闯进我的地盘拿着枪指着我的头让我来，不然你就杀了我瓜分我的地盘。”
“你觉得我能不来吗？”
黑面具没有搭腔，但从他的脸色来看，他所遭受的待遇和企鹅人差不多。
“是吗？”杰森歪头。“我有这么粗鲁？”
你说呢？
“好吧！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我们这不是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一起谈判了吗！”杰森捏碎红酒瓶瓶嘴部分，给两人满上。
“而且我这次找你们两个好朋友是有生意要谈的！”
“你有好生意会想到我们？”黑面具翻了个白眼。
“当然。”杰森张开双臂靠在沙发上。“是个利润百分之三百的好生意。”
“什么？”企鹅人来了兴趣。
杰森拿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
“这个。”
“毒/品？”企鹅人大失所望。“这算什么好生意？”
“Well，这可不是普通的毒/品。”杰森压低了声音。“这是掺了小丑病毒的小丑毒/品。”
“Holy shit！你疯了吗！”企鹅人惊得从沙发上跳起来。“你怎么还会有那种玩意的！”
杰森：“别这么紧张嘛，这是我改良过的小丑毒/品，致死量和海/洛/因差不多，也不会再变成小丑那种疯子，只是，它的上/瘾程度和嗨度要比一般的毒/品要高的多。”
企鹅人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但黑面具显然要比企鹅人淡定的多，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项生意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利润。
“确实有些冒险，但是利润可观。”他眯了眯眼睛，眼神逐渐被欲望填满。
“想想吧，科波特，你的哪项生意没有这个危险，你害怕这个？”杰森刺激道。“你要知道，有些人哪怕经过了上次的疯狂洗礼，但也还是馋这份毒/品，你仔细思考我们能赚到多少钱，我们可是全哥谭的独一份。”
“但是上次见面你在全城销毁小丑毒/品，现在你却来卖？”企鹅人说道。“我可不太相信你。”
“我都说了，那种致死量还会把人变成疯子的毒/品我是决不允许的，但是这个并没有那么大的副作用。”
杰森一只手臂搂住一个人。
“考虑考虑？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要加入吗？”
两人有些心动。
企鹅人：“等等，那你货源从哪里来？”
杰森：“这你就不用管了，我有我的渠道。”
在短暂的犹豫过后，被欲/望勾/引的两人欣然同意。
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杰森：“那么，合作愉快！”
而在两人走后，杰森叫来了手下威廉·萨利。
杰森：“货都准备好了吧？”
威廉·萨利点头。
“放心吧老板，我都准备好了，绝对看不出来。”
“嗯，想来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亲自尝。”杰森翘起嘴角。
杰森：“记住，我们设置的窝点要足够明显，得让那帮警察能注意的到。他们查封的时候也让他们顺利点，不要伤到任何一个警察，顺便把帮里不听话的那批人扔进去让警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