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的睁着一双迷离水润的眼睛想着:明明以前在危机时刻,他总是能爆发出不一样的潜能。即便是一头大象坐他身上他都能掀翻,现在不至于连个男人都推不开啊。
可事实却是,他今天下午就没推开帝修冥,此刻又没推开花涧樾,这两个男人就像是金钢铁骨一般,他根本挣脱不掉。
就很不合理……
难道是情况不够危急,没到生死存亡之际,还没触发求生欲??
所以他是不是要再逼一逼花涧樾,让花涧樾做得更过分一点,让他感觉到危急,而后爆发出潜能?
简白玉觉得应该是自己想的这样,而他又是个胆大的行动派,说干就干。
“放开……我。”他挣扎着推拒抓挠起来,那手就跟没吃奶的小猫儿爪子似的,绵软无力。
花涧樾轻松抓住他乱抓乱挠的手,“宝贝儿,别作梦了,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再放开你了,除非我死。”
简白玉瞪着花涧樾,恶毒的说:“那你去死。”
“宝贝儿,你可真会说话。”花涧樾双眸阴森的笑了起来,牙齿用力的咬住了简白玉的唇,眨眼间,两人的口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痛意让简白玉恢复些体力。
“滚开!”简白玉奋起挣扎,扬起手“啪——”一声,重重落在了花涧樾的脸上。
花涧樾根本没设防,脸被打得一偏,长发垂落,挡住了渗血的嘴角,只露出一只笑意璀璨,怒意缭绕的眼睛。
花涧樾生气了,简白玉心里有些期待。
花涧樾随手勾住发丝压在耳后,扭头看向他,声音温柔,“宝贝儿,看来是我还不够凶,对吗?”
说话间,花涧樾一只手死死的掐着简白玉的腰,另一只手探到了简白玉的腰间。
“咔嚓——”皮带扣解开,抽出。
花涧樾正要扔,下一秒又停下了动作,他拿着黑色皮带看了起来,而后勾唇一笑,偏头看向简白玉。
那眼神……
简白玉瑟缩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花涧樾唇角笑意更浓,“你觉得呢?”
简白玉瞪大了眼:“你别过来,走开。”
“宝贝儿,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花涧樾嘴上温柔,眼神一片森寒冰冷。
他抓住简白玉的手交叉按在头顶,而后拿着皮带利落的缠上去。
眼见着就要被绑死了,简白玉突然反应过来,他要是被绑住了,待会儿还怎么反抗,怎么跑路?
花涧樾现在绑了他,接下来肯定是要扒他裤子,形式已经够危急了,简白玉奋力挣扎反抗。
可花涧樾依旧不动如山,力气大到没边,他那点反抗犹如蜉蝣撼树。
简白玉:“……”
简白玉傻了,慌了,害怕了。
还不够危急吗?
可花涧樾一旦把他绑死,那就等于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亲个嘴就能把他嘴巴咬的稀烂,要是做点其他的,那不得直接弄死他,就算弄不死,那也得去掉半条命。
可关于求生欲爆发潜能的事也只是他的猜测,根本没准,简白玉不敢再继续试这种没把握的事了。
他这人历来是能屈能伸,很会审时度势,想明白后,立马眼泪汪汪的看着花涧樾,放低了姿态求饶,“对不起,我错了。”
花涧樾动作一顿,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嗯?”了一声。
“求你了,别绑我。”
简白玉求人的时候,总是乖得很,软声软调的,像那种江南人家富养出来的小少爷。
简白玉一双干净的眼睛水汪汪的,“我知道错了,我不反抗了,你别绑我。”
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心脏。
那一刻,花涧樾的心底猛然涌出一股,强烈到恨不得立刻把人扒光弄哭的想法。
上一世,白净乖巧的简白玉让他心动,让他心生欢喜,让他想要好好呵护。
此刻,简白玉依旧让他心动,依旧让他心生欢喜,可他却只想要狠狠的破坏,彻底的占有。
花涧樾急喘着低头碰一下简白玉的唇,嗓音暗哑低沉,“宝贝儿,光知错可不行。”
话音未落,花涧樾用力一拉,简白玉痛叫一声,接着花涧樾手脚利落的打了个漂亮的死结。
“剧组学的绑人方法,果然漂亮。”花涧樾暗沉灼热的眼底露出一丝亮色。
简白玉的皮肤就如他的名字一般,瓷白如玉,光滑细腻,黑色皮带绑在手腕上,白得纯净,黑得刺激。
更何况此刻简白玉还泪眼未干,嘴唇红肿,脸上潮红将消未消,一副楚楚可怜的诱人模样。
一眼惊艳,一眼绝世,再一眼……想欺负。
狠狠的欺负。
花涧樾只觉浑身血液像是煮沸了一般,不断翻涌,燥热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