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玄关门后他又想起自己此时的穿着,不适合大喇喇地展示, 便往一边躲去。
把门拉开半边, 方燃知上半身倾斜,探出一颗脑袋, 眼睛里带着惊喜的晶亮:“先生。”
音色短促, 欢欣意味浓厚。
陆霁行轻应, 闪身进来。
他穿着最普通的深色衬衫长裤,戴口罩,行事低调,像极了给自家艺人送晚餐的生活助理。
手里也确实提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 是晚上甜点。
“刚烤不久,”陆霁行反手关门,落锁, 将甜点旁递, “尝尝,应该会是你喜欢的味道。”
方燃知接过,没到客厅便把手伸进袋子,隔着一层半透明的外包装纸拿出一个甜点, 果然还是热的。
他揭开那层包装纸,手指没触碰到甜点内里,张嘴咬住。
入口即化,醇香不腻。
“好吃。”方燃知满足, 惊喜道。
为了穿古装好看,显得轻盈仙飘, 剧组的盒饭虽然色香味俱全,但荤腥甜点没怎么备过,会长脂。
“那多吃几个,”陆霁行摘了口罩,说道,“吃完了咱们谈谈你想接吻戏的事情。”
“......”
甜点化在口腔,方燃知仍觉含不住,差点被噎到,他表情略苦,解释说:“不是我想接,这是温似凉本来就有的戏份。”
同时括约机下意识进行收缩运动,合身睡衣遮不住大腿,只掩了一半的辟谷,雪白的两片浑圆似乎在颤,陆霁行垂眸盯视。
而后,他伸手:“剧本,我看看。”
方燃知连忙把沙发上的剧本拿过来,犯错小学生上缴赃物似的双手奉给老师:“给您。”
确实有场吻戏。
温似凉亲手杀了沐月后,他就仿佛陷入魔怔,有些半疯癫的状态。
像是在祭奠自己二十年多来的执着,他想结束一切,又不想一切结束得这么快,必须得再留下点什么,所以他颤抖地吻上沐月,以唇亵渎。
方燃知小声说道:“只是亲额头......还有脸。”
“那你还想亲哪儿?”陆霁行睨向他,“嘴?”
“我没有!”方燃知把甜点放茶几上,疯狂摆手,“我没有这么想,真的。”
身为一个演员,如果剧情有需要,吻戏是必不可免的。
方燃知是个好演员,他喜欢自己的事业,当然会敬业。
陆霁行不应该干涉方燃知。
但陆霁行又做不到不干涉。
“只只,”陆霁行垂眸打量方燃知,从露有索骨的睡衣,到只有一条盯字裤的腿,每一处都洁白得晃眼,“你身上有点太干净了,弄脏点好看。”
藏在纤薄衣服下的脊背瞬间绷紧,方燃知一阵紧张,缓慢地靠近陆霁行。
陆霁行说:“让我摸摸你的胆子是不是真的见长了。”
捏住了,两颗圆圆的,手感很好。
动晴途中定会变得很饱满。
方燃知因为那只手的柔捏按推,身体没忍住前倾,扑进陆霁行怀里,不自主地踮起脚尖,整段邀身上提。
看起来是在抗拒,但如若从旁边围观,这更像一种下意识地迎合,准确地摆好姿事,供人更好地拿捏搓柔。
“胆子也不是很大啊,那怎么还敢这么问我,”陆霁行空闲的手挑起方燃知的下巴,让他抬脸,低问,“只只,你真的觉得我会同意吗?我这么好说话?”
方燃知摇头,咬住下纯,忍住想要倾吐的低吟。
可他又忍不住想——以前先生明明都会说不介意的。
怎么......
“嗯!”方燃知浓密的睫毛轻颤,像把小扇子,他扒住陆霁行的肩膀,指节蜷缩紧扣,抬眼可怜巴巴地说,“先生,闰滑在箱......箱子里,您的手,不能这样浸莱两......”
“好锦。”陆霁行说。
方燃知撇嘴嘟囔:“我,两个月没作了,当然很锦。”他奋力踮脚亲陆霁行,用失润的眼睛看人,撒娇,“我那么乖,您肯定不会期负我太狠......我知道。”
陆霁行深深地看着他,不知是真的答应,还是决定先实行缓兵之计:“嗯。”
当红男明星的行李箱中除了衣物,还有闰划,暗魔棒等一系列盗剧,被知道肯定会让人大跌眼镜,再直呼刺激。
不过方燃知没自己用过,他只是知道陆霁行会来,所以才提前准备的。
随时待命。
暗魔棒缓缓绅入其中,紧接着被盯字裤的那根纤细布条勒住底端,成为了很好的阻力,不会让它外滑。方燃知霜腿張開,在外被陆霁行伙热发趟的目光紧紧盯着,在内被那股嗡嗡地震冻弄得头皮发麻,角趾蜷缩。
“先阔章。”陆霁行嗓音沉低,靠方燃知很近,“只只,我会很温柔。”
方燃知安心,相信了。
然后他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