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男主做母后(227)

昭睿帝赶忙哄她:“不是不是,莜莜最是善解人意不过了,与蛮不讲理四字可不搭边。”

“既如此,你为何这般怕我怪罪?”

“这……”昭睿帝一时卡了壳,面对云莜危险眯起的双眼,灵机一动道:“我怕我方才的行为过于孟浪,惹得莜莜不高兴,这才说出那番话……莜莜大人大量,就不要与我计较了吧。”

云莜闻得此言,这才满意地轻哼了一声:“你还知道你孟浪!”

每回与她亲近,简直似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下回,她再主动“送货上门”,她就是小狗。

昭睿帝与云莜相处甚久,也算是摸清了云莜的脉门,自然很快便将云莜给哄好了。

两人静静地拥在一起,便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自有一股温馨之感萦绕在他们周遭。

半晌,昭睿帝对云莜道:“莜莜,这回对你出手的,并非只有吴王,我一时动不得其他人,只能先行处置了吴王。你给我些许时间,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不止是给云莜,同时也是给方莜、给方家一个交代!

云莜不知自己曾被害死过一次,自然不知昭睿帝这深重的愧疚感从何而来,她只是见不得昭睿帝这般模样,于是伸出手臂圈住了昭睿帝:“我信你。”顿了顿,她又柔声道:“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所以,不必再露出这种愧疚自责的表情。”

不要妄图把什么都背负在自己身上,他想保护她,她又何尝不心疼他?

昭睿帝再也按捺不住,将云莜深深揉入了怀中。

眼前的女郎满心满眼都是他,这样的她,让他怎能不爱?

……

天色已暗,云莜提着灯笼送昭睿帝离开。

与上回一前一后的身影不同,这回,他们始终十指相扣,心境也与之前大不相同。

如果说上回,云莜在送昭睿帝离开云府之时,还心中忐忑,这回,她的心中便满是安然。

别离之时,虽有不舍,但他们都在期待下一次的相见。

在跨过门槛之时,昭睿帝不知怎的,突然回过头。

他见云莜着一袭湘蓝色襦裙,手中提着一盏八角玲珑风灯,正对着他的恰好是一副嫦娥奔月图,忍不住开口道:“莜莜,我知你喜欢在灯上画些与神话相关的图,只这嫦娥奔月寓意实在不好。有情人不能长相厮守,纵使飞升成仙,又有何乐趣可言?下回,你把灯上的画换成雷泽华胥,可好?”

云莜听闻此言,心脏砰砰而动。

雷泽心慕华胥,遂打听了华胥的出行的行程,并在华胥的必经之路上留下了巨大的脚印,由此引起华胥的好奇。华胥踩在雷泽的脚印中一路走来,渐渐感应到雷泽的爱意,二人终成眷侣。

昭睿帝这般说,即是在期许他与云莜能如雷泽华胥一般幸福圆满,也是在趁机向云莜表明他的心迹。

他待云莜的心,与雷泽待华胥之心无二。

因心神不属,云莜一个不小心踩在了方才昭睿帝踩过的地方,不由闹了个脸红。

面对等待答复的昭睿帝,她含糊地说了句:“看你表现吧。”

上了马车,郝公公见昭睿帝一副心情甚好的模样,不由好奇地问道,云莜方才可算是答应了他。

昭睿帝意味深长地开了口:“莜莜向来不坦率。对于莜莜,未明确拒绝便可视为答应。”

郝公公了然:“既如此,奴才就提前恭祝皇上得偿所愿了。”

马车的辘辘声在这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清晰,昭睿帝离开后,云海苑中灯火通明。

云莜思忖片刻,终是命身边儿的下人取了纸笔,绘出雷泽与华胥的轮廊来……

……

在云莜与昭睿帝感情渐入佳境之时,萧钰与周芸婉这曾经恩爱的一对却几乎走到了情路之路的尽头。

当云莜从下人们口中听说豫王府成功请旨为周芸婉与萧钰赐婚,册周芸婉为世子妃时,一度以为周芸婉终于熬出了头。

不管周芸婉是不是用了心计才让豫王父子松了口,可她终于得偿所愿了,不是吗?

谁料不久后,京中便传来刑部侍郎的小女儿倾心于萧钰,为萧钰而害了相思病,其父无奈,舍出老脸登了豫王父子的门,与豫王父子商议将幼女嫁与萧钰做侧妃的消息。

刑部侍郎虽不及云相势大,但在京中也是经营数代,人脉甚广。有刑部侍郎府做亲家的好处显而易见,豫王父子根本不可能坚定的拒绝刑部侍郎。

果不其然,在刑部侍郎几次登门之后,萧钰的态度也从最初的坚定拒绝,到后来的暧昧不明……

因这些日子云相不再像之前那般严令禁止下人议论豫王府的消息,南鹊在打听到豫王府的事后,便将这些事当做笑话一般讲给云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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