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的耳边是自己的心跳声,和望月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交织出一首暧昧的混合曲。
木清搂着望月的劲瘦的腰身,他毛茸茸的尾巴扫过木清的手背,木清下意识用手抓住,轻轻捏了捏。
望月的动作顿住,他的呼吸猛地急促了几分,耳尖的红色越发明显,似乎要将上面的白色的毛发染成粉色。
他的眼尾泛着动情的氤氲,为原本勾人的眉眼增添几分勾人的艳色,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
他回头按住木清的手,喉结上下滚了滚,他的将尾巴从木清的手中抽出来,反应比以往还要强烈:“别……”
望月出声,嗓音喑哑一片。
木清还没来得及感受望月的狐狸尾巴的触感,只依稀记得他尾巴上的毛发似乎比上好的丝绸还要顺滑,只需要轻轻一动,就能从她的手中滑走,只留下微微酥痒的感觉残存在手上。
望月沉沉地望了眼木清殷红饱满的唇,抬手慢条斯理地用拇指擦拭着她的红唇,最终深吸口气,有些艰难地松开木清,他背过身,呼吸比之前紊乱了许多,耳尖通红。
不能再继续了,会失控的。
木清摸了摸被亲得有些麻木的唇,又看着望月的模样,扬唇无声笑了笑。
她跳下桌子,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服,走到望月身边。
望月侧头瞥见了木清红艳的唇瓣、向来清冷的眸子中含着一汪春水的模样,他感觉心尖发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尖,移开目光。
不过他的手却牵上了木清的小手,笑得露出了牙,他的尾巴在身后晃了晃。
*
此时,木家在木华丰与周氏的命牌相继破碎后陷入了慌乱:除了还在闭关的老祖外,木家已无人是金丹高手。
这是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木家失去了金丹期的庇佑的消息从木家内部传了出来,他们立即遭到了其他世家的蚕食,原本就因为被宋家打压而一落千丈的生意濒临倒闭。
由于族内已经无人能够主持大局,几乎乱成一锅粥,他们不得不惊动正在闭关的金丹后期的老祖出面。
木家老祖出关,其他世家对于木家的蚕食与打压才暂时消停了,就连宋家忌惮木家老祖这个金丹后期的修士,怕他做出什么鱼死网破的事,也收敛了几分。
木家得以喘一口气,但若是不解决根本问题,木家还是会衰败下去。
木家老祖豁出去一张老脸,又走了许多关系,终于从宋家一个旁支口中知道了要宋家针对木家的人。
“木清?”他念叨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听这个姓氏,她或许是木家人。
但若她是木家人,为何要让别人对付木家?在这个竞争激烈的世界,若是没有家族撑腰,会寸步难行的。
难道真的有人这么蠢吗?
他回去查了族谱,发现木家的族谱上确实有木清的名字。
“木清,上一任木家家主木华天之女……”木家老祖皱着眉看完了族谱,突然,他脑海里浮现出一道单薄瘦弱、神色怯弱,还有几分苍白的面孔,他猛地合上族谱站了起来:他想起来了!
四年前木家曾出过一个单灵根的苗子,那个小孩的名字正是木清!
而木清的九绝经脉是他亲自诊出来的,当时他还惋惜了一阵,因为木家错过了一个崛起的机会。
不可能,他亲自诊出的九绝经脉,怎么可能有错?九绝经脉是不能修炼的,宋家说的人应该不是这个女孩。
木家老祖想了想,他合上族谱,大步走了出去,不过还没走几步,他被一个眼眶通红的少女拦住了去路。
女孩砰地一下朝他跪下,磕头哽咽道:“求老祖为我父亲报仇!”
这个女孩,就是木华丰和周氏的女儿,木盈盈。
木盈盈一夜之间失去了父母,然而她连父母是怎么死的、死在了哪里都不知道,她这两天几乎是以泪洗面,茶饭不思,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大圈。
她不知道父母是死在了谁的手中,家族中也没有人提出要为她的父亲报仇,她只能请求老祖出面,为她的父母报仇。
木盈盈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条,这是她从木华丰的房中找出来的,写着木清地址的纸条:“老祖,害死我父母的人,就在这里!”
老祖将纸条从木盈盈手中接过,他扫了眼,瞳孔微缩:“四方城木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