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歌见到忽然出现的人,目瞪口呆。
陆知行刚才的那一番话还成功的引起了记者们的质疑。
秦煜一时间成为了媒体们质问的对象。
可他一个律师只不过是拿钱办事。
关于车祸的原委,或者另有阴谋,他压根不知情。
以至于现在记者们提出的问题,他只能求助似的看向贺朝歌。
他见贺朝歌愣在原地无动于衷,心里又慌又乱。
“立方前任掌权人遭遇意外的事,全都由贺家设计,我们所查到的证据,再次确定和贺家息息相关,贺小姐不打算作出解释吗?”陆知行表情冷漠的看着贺朝歌,一语挑明。
现场的记者们一片哗然。
贺朝歌因为陆知行说出口的几句话,瞬间被吓得面色煞白。
“我没有,你们相信我,徐逸秋是自己……”
“贺小姐,我们已经拥有了人证和物证,你确实有蓄意伤人的嫌疑。”陈队走到了贺朝歌身旁,一副严肃的表情。
贺朝歌因为紧张和害怕,身体止不住的打起了哆嗦。
“陈队,这是场误会,分明就是楚安宁看我不顺眼,所以现在才……”
她话都还没有讲完就被人打断。
“我们只相信证据!”陈队对的话让她脑袋一片空白。
谁都没料到最后会是这样的反转。
贺朝歌被陈队带上车时,看向楚安宁的目光阴狠至极。
记者们离开之后,现场恢复了安静。
“谢谢你替我解难!”楚安宁表情复杂的看着陆知行说道。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离开陆家?”陆知行有几分生气的问了起来。
楚安宁尴尬的笑了笑,“我在陆家住不惯,而且我和你说过要回楚家的事,但是你一直回避,我只能趁着保镖们放松警惕溜出陆家。”
陆知行脸色惆怅,内心到底是有几分自责。
任项步伐匆匆的走了过来,“安宁,你没事吧?”
“不用担心我!”楚安宁轻笑着摇头。
任项又看了一眼陆知行,面色阴沉讲道。“谢谢你出手帮忙,但是我不会再让你把她带回陆家。”
楚安宁又算是找了个理由离开。
何然见陆知行眉头紧皱,安慰起来,“你别自责了,楚安宁现在没事了。”
他叹了口气,走上去。
任项在回去的路上,询问起了楚安宁怎么会被带往局里的事。
“你昨晚离开陆家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安宁满脸苦笑,“我半路上遇见了顾墨,他还将我带回了所住小区,我这才知道贺朝歌将他给保释了,又意识了他们的阴谋诡计,起初贺朝歌刘对贺董事长发生车祸的事耿耿于怀。”
“贺朝歌再次收买了秦煜,又把贺董事长的事嫁祸到我身上。”
任项听人说完之后,脸色诡异。
“对不起,又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不会再有下次,我以后会多留个心眼。”
楚安宁连忙摆了摆手,“这件事情与你无关,陆知行在婚礼仪式当天强行把我带走,我们谁都没有想到,不过他让我留在陆家的这段时间,倒是没有亏待我,好吃好喝的供着……”
她讲到最后哭笑不得。
只是没想到因为自己的逃跑,引发了今天的一场乌龙。
“你是否还记得之前立方被金利怀疑过收购百分之五股权?”任项边开车想到了另一件事,随口说道。
楚安宁脸色认真的点头。
“当然记得,你查到罪魁祸首了,到底是谁在陷害立方?”
楚安宁有几分着急的问道。
陆知行之前还拿这件事情要挟她。
一再扬言立方没有查清结果,她就不能离开陆家。
“这件事情和沈天义有关!”
任项原来以为楚安宁会对事情的真相感到惊讶,但结果她却出奇的冷静。
仿佛已经猜到一般。
见她一脸平淡。
任项有所疑惑,“你是不是有所揣测?”
“既然你确定了和沈天义有关,那这件事情八九不离十,就是沈佳恩的手段。”楚安宁似笑非笑的回答。
“我们和沈家有过节吗?”任项脸色复杂。
沈天义这回到底是不按常理出牌。
“在你我看来,不管是立方还是楚家,确实和沈家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只可惜沈家未必会这么认为了,而且沈佳恩一直疑神疑鬼担心我抢了她陆家少奶奶的位置,尽管我根本不感兴趣……”楚安宁万分无奈的耸了耸肩。
“所以这百分之五的股权在沈天义的口袋里?”任项不敢置信的再次确认起来。
楚安宁轻笑一声,“估计是的了,换成别的企业,确实说不过去,”
任项愤怒不已。
楚安宁之前对于沈佳恩所做的一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懒得费心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