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刺儿头在上[GB](122)

一米八多六块儿腹肌的漂亮青年手心里捧着一条浅灰色半袖前开衫宽松睡裙,如果这玩意儿要是个直筒的他可能觉得没什么,之前裹着的浴袍也跟裙子大差不差,但手里这个东西它!它下摆要有一圈黑色蕾丝/边边啊!这什么鬼?!

何夕在外面却格外淡定:“只有这一条干净的,你凑合穿吧,穿裙子凉快。”

奚景眠耳根子都红透了,他一个阳光青年要穿裙子这像话吗?

但不穿好像也出不了浴室这道门。

于是他满脸抗拒慢吞吞把裙子往自己身上套,红着脸小声嘟囔:“这也太羞/耻了,哥你是变/态么,你怎么会有这个……”

他穿上之后发现尺码意外的合适,长度刚好到膝盖,该遮的一点儿也没露。他推门出来也没想到何夕还在门边等着他呢,俩人差点儿直接撞了个满怀。

“……”奚景眠刹住车,故作娇羞地在胸前对手指,脑袋低垂着,还时不时抬眼偷瞄一下何夕。

何夕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心底某种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高腿长,宽肩窄腰,一张单纯无害的脸配上娇羞浅笑,唇边还有显出两枚可爱的梨涡,这搁谁谁不迷糊啊?

过了好半晌,奚景眠那边都快装不下去了,她才长长吐出一口气,伸手搭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座在梳妆台前,开始帮他吹头发。

一回生二回熟,何夕吹头发的手法更加轻柔,像是在给他的头皮做了个舒缓按摩,舒服得他直接往后一靠倒在她身上睡过去了。

何夕动作轻巧地放下吹风机,干脆直接俯身将人打横抱起,等奚景眠恍恍惚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而何夕头发半干地靠坐在另半边床上,手里捏着一张黄色的符纸正将其反复折叠。

等那张符变为一枚小巧的三角形后,她又将其卷成了细细一条,然后朝奚景眠那边倾身过去,打算从家居服衣领里将他脖颈上挂着的那个放符咒的幸运瓶勾出来,却没想到这人正睁着两只无辜大眼盯着自己看。

“吵醒你了?”她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却没停,手指顺着他颈间的链子将那只幸运瓶勾了出来,拔开盖子将新的平安符放了进去。

奚景眠睡得迷糊,脑子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自己之前那张平安符在奚宅幻境里自燃救了他,已经化成灰了。

脑子终于转过弯儿来了,人也清醒多了,他嘿嘿一笑:“哥你真好,我都忘了这一茬儿。”

何夕又躺回自己那半边床,思索着那个永生神的事。

目前已经在烟城发现了好几桩事里布阵的手法都跟桃源村永生神事件里的相似,如果大胆猜测它们就是出自同源,那就说明这些事的背后其实都是那位“永生神”,就算不是永生神亲临,至少也是他的使者来助他完成了这一切。

只是现在还没办法完全明晰永生神的最终目的,而永生神在烟城频频冒头,是不是也说明至少有一个永生神的使者就在烟城附近?

“哥,奚弘斌最后会怎么样?”奚景眠刚眯了一小觉,现在又精神了。

何夕仰躺着,转头看了他一眼:“之前从柳家抢来多少运,都会以其他方式吐出去。”

“会把气运还给柳家?”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从其他方面获得天道补偿,比如阖家健康长寿,也可能会有其他机遇。”何夕又将头转正,睁眼望着天花板。

说到底她现在已经不属于此间,可以完全以一种旁观者的心态去看待这一切,天道的事她能不插手便不插手,否则更容易打乱某些平衡。

过了一会儿奚景眠又突然问:“哥,那之前全员坏枣儿的孙家遭报应了吗?”

何夕这回没再转头看他,而是缓缓闭上了眼,叠放在小腹上的手稍微动了几下:“嗯,之前跟孙家合作的公司基本上都解约了,投资的也撤资了,孙家现在只剩下空壳子,股票跳楼价抛售都没人要。”

“哥,那孙家欠李家那么多,又该怎么偿还李家?”

“这你该去问天道。”何夕抿了抿唇,i终于忍不住提醒,“快睡觉吧,再熬夜小心下辈子转世成一本十万个为什么。”

“才不会。”奚景眠瘪了瘪嘴,却是安静了一会儿,但很快他又伸手把拉了何夕两下,两只眼睛亮晶晶地说,“哥!我明天就要回学校签合同了!”

他正在这儿美滋滋呢,谁知何夕突然一个翻身压在了他身上,单手撑在他脑袋边,另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控制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谁是你哥?”

一整晚就听他一直在那儿“哥哥哥”地叫了。

奚景眠毫无防备,被这一下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盯着她,只觉得他哥今天不太对劲,声音格外低沉,手上的力气也格外大,他现在整个人被制住了根本无从挣扎,只能无措地被她身上的气息裹挟,像只待宰的小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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