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番外(95)

但现在这个孩子来了,之前的所有计划势必要全部推翻:要是被老太太知道自己的重孙子竟然是当朝太子,那不得乐得多活上个十年八年的?下去也好有个交待了,我们旻儿的孩子当了太子呢。

到时候,该不好意思再纠结是不是姓傅了吧,实在不成,三五不时地将孩子抱出来给老太太玩玩就是了。真要让她带,估计也是个力不从心。

所有的事情迎刃而解,再完美不过了。

所以这孩子一定得姓陆。

陆望安挠挠头,“哦对。”

便像先皇一样,虽然没有将自己写在明面上,可也给安了一个皇族的身份,在殡天之前将所有的身后势力留给自己,如此才助自己坐稳皇位的。

哪怕其他人尚有异心,但护龙卫、情报司、母妃与太后、沈相等前朝股肱、薛诚等内宫忠臣,像一道稳固的屏障一样护着自己,更莫说这道至忠至诚的势力还在薪火相传,沈相将前朝交与了师哥,薛诚也培养出来了徒弟小福子......

说来说去,其实他们冲着的,不还是自己身上流着的先帝的血?

那么,自己的小孩......有点可惜,可能真的不能记到师哥名下了,大晋是世袭不是禅让,不择才能而择血脉,唯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保证江山社稷稳固。

“唉,好可惜啊。”陆望安不断叹气。

他是真的觉得可以将孩子记到师哥名下的。

傅旻笑着开解:“这有什么好可惜的。”

他正要说“到时候与祖母直说是我的孩子就是了”,还未来得及开口,便看见陆望安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再要一个孩子不就是了?”

傅旻:?

“你说什么?”傅旻急了,攥着陆望安的手,厉声道:“想也不要想。”

自打师哥和兄长都来了身边,陆望安一颗心就放到了肚子里,孩子的来历、自己的孕事、前朝的公事可以完全交给师哥,保证不会有一点纰漏,至于自己孕育生产,则完全可以交给兄长,兄长曾说了有“九成把握”保自己平安,他谦虚,话不说满,但这在自己看来就是完全的把握。

这样好的条件这、样优越的环境,小孩子又可爱,如何不能多要一个?

陆望安开始发赖,“我看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一胎是不知老婆血脉,不慎来之,二胎是坚决不会要的,要命的时候,傅旻倒宁可自宫谢罪,也绝不让这胡闹的冤家再担这要命的风险。

于是他也急了,“我怎么就不喜欢你了?”

陆望安胡搅蛮缠,“喜欢我怎么不跟我生小孩?”

好,问得好......简直给傅旻气笑了,“不跟你要小孩是吧?那肚子里的是什么?”

陆望安绝地反杀,大声道:“肚子里是天赐与我的珍宝!”

傅旻:“......”

傅旻本是文官,是有舌战群儒的本事在的,但现在他二人一来二去地说了这么久,他却举起了白旗,敛了气急,满脸心疼、好声哄着:“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不舍得你次次犯险啊傻瓜。”

陆望安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见傅旻如此,也泛起了心疼,轻轻摸着他犹还带妆、廖白廖白的脸,“我晓得你心疼我的。先不说这个了?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男孩子呢?”

若是女孩子,那还是记到傅家吧,自己与师哥倒不是推不上一个女帝上去,但是身在皇位太苦了,男孩子吃点苦倒无所谓,女孩哪儿会舍得呢?

傅旻非常之肯定:“是男孩。”

从科学角度讲的话,他与沈逸已经凑在一起算过了几率,生男孩的概率是生女孩的两倍。

从玄学角度讲的话,相遇第一日的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境,虽没来得及在换尿布时看到男女,但桌上散着的那些可都是男孩子的玩具。

陆望安不信,轻轻抚着小腹,皱着眉问:“怎么就这么确定是男孩子呢?”

傅旻无法跟陆望安解释什么是“科学”,所以只挑了玄学来讲:“我梦见了,圆滚滚的个小奶娃,被你抱在怀里听你念书,是个男孩子。”

“啊,”陆望安有点失落,低头小声说,“也让我梦见你一下可以吗?我也想看看。”

太可爱了,傅旻将陆望安重新抱紧了怀里,二人躯体相接之时,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自己藏在抽屉里的那本《弁而钗》!

于是,他开始了拐弯抹角的试探:“明月,方才只讲到了你去书局,后就被打岔了,去了书局然后呢?”

“然后我上了二楼,刚好碰见了愔儿妹妹,”陆望安不知道这人的鬼心思,认认真真地在交代:“愔儿见我站在外头看书,就引我去了你常待的那个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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