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番外(29)

傅愔翻了个白眼,“自然是因为卖得好啊,你眼前这些可都是畅销书。”

傅旻震惊,“你可看过这里面的内容?”

“自然看过,不一定看完,但总要大概翻翻,稍把把关的。”傅愔真是懒得跟哥哥讲道理,但又忍不住要呛他几声,“我开门做正当生意,书里头不该有的绝对不会有。”

傅旻被噎了一下,把关就把成这样?

傅愔看着兄长吃瘪、乱七八糟的脸色,突然来了兴趣,托着下巴问:“傅子怀,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怎么磨磨唧唧的。”

“你这游记,我瞧着包装精美就送他了一本。”傅旻想到那日窘态,忍不住拳头硬了。

“那你这般忸怩,可是想要谢我祝你成了好事?但又碍于兄长身份开不了口?”傅愔颇大度地一挥手,“大恩不必言谢,欠的这个人情我记住了,有事定然找你。”

傅旻:“......”

虽然十分不愿意承认,但帮忙成了好事倒确实算得上,只是这好事成了,又没完全成而已。

不过,这是重点吗?!

“这本书让他把我当成了登徒子!”傅旻据理力争,“你这里的精装书不许打开,又有这么迷惑的书名,还不知骗了多少纯情儿郎!”

傅愔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看着兄长,“纯情儿郎我是骗不了,瞎眼的儿郎倒是来一个骗一个。”

傅旻眯了眯眼——这丫头又拐弯抹角地骂谁呢?

傅愔起身拉着兄长走到书架旁,指给他看,“我的精装书下一排都放有相应的简装书供人阅读,只有看了觉得好,才会买回去送人或者收藏。纯情的儿郎大抵是扛不住这些话本子的,瞎眼的儿郎才会看也不看买回去还要再跑来书局兴师问罪。”

又是傅旻完败的一局,但他已习以为常,兹要是碰上妹妹,有理的时候扛不住她告状,没理的时候扛不住她挖苦。

“唔,原来如此,”傅旻全当方才无事发生,装模作样理了理衣角,“那你忙着,我先回文渊阁了。”

“慢着,”傅愔眼疾手快扯住兄长衣角,满脸坏笑,“你那小哥,便是个扛不住这话本子的纯情儿郎吧?”

“要你管,”傅旻好似被踩住了尾巴的猫,一边炸毛一边落荒而逃,“算你的账去!”

第16章

傅旻本还打算回文渊阁再看上一会儿公文,看如今这个心情,只怕坐到那里也是要看一个寂寞,索性让傅九传信回春和斋说自己今儿不回那边住了,而后一个人策马去了沈府。

如今心里不痛快,他得找自己的狗头军师好好说道说道,实在不行,呛他两声平衡一下也好。

说话间就到了沈府,得知师父师娘都已歇下,他便如进自家府上一般熟门熟路摸到了沈逸的院子。

沈逸前世今生都是医痴,连居住的院子都被药材腌入了味,不难闻,但有点冲,傅旻拿手扇了扇风,推门进了书房。

沈逸的桌案非比寻常的大,面前摆满了药材,一水儿的树根、树皮、树叶子,还有几碗褐色的汤药,一叠摊开的医书......说实话,多少是有点邋遢了。

沈逸本人正拿着一根快要用秃了的毛笔,聚精会神并笔迹缭乱地在手札上记着什么,连屋里进了人都毫无知觉。

傅旻背着手、低着头看了会儿,才出声:“你这手医术倒是不怕被人偷师......”

沈逸一惊,啪嗒又是一个大墨点子,同纸上错字改字而来的旁的墨点相映成趣。

“你怎么到了也不出声,好险没给我吓出毛病......”沈逸嘟嘟囔囔,又补齐了自己刚刚那句。

“你们干医生大夫这一行的,是不是主打的就是让人看不懂字?”傅旻取过沈逸的手札,识了半天,到底没认出来几个字。忽而想到当年他们初相认,沈逸拿草棒给他在沙土地上展示过前世硬笔书法,一样的看不懂。

沈逸一把夺过,“要你管呢,我自己能看懂不就行。话说回来,你大晚上的来干嘛?”

“找你下下棋。”傅旻答道,权当排遣一下愁绪。

“有毛病,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来下棋,”沈逸将自己的手札珍而重之地收起来,嘴里嘟嘟囔囔,手上动作却没慢几分,打开了桌案后头的橱柜,取出来一盒大富翁。

他们俩刚开始玩的时候,手上都没啥钱,找人打了一副木制棋,虽然材料不贵,但是定制个当代木工没见过的东西,手工费仍然是掏空了二人羞涩的荷包。

后来傅愔也爱上了玩这个,瞧不得俩人拿着副包浆木棋的磕碜样儿,便挑了沈逸生日送了他一副金玉材质的,玩着格外沉浸——这才是大富翁该玩的“大富翁”。

“你心里有事儿?”沈逸说着话,悄悄建了个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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