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番外(211)

“好了,我知道了,如何要讲得这样可怜,似乎我少了你便要缺胳膊少腿儿一样,”陆望安不耐地捂住傅旻的嘴,口不从心,“我会考虑的,快些睡。”

当日夜至次日晨,陆望安小解了五次,傅旻每次拿来夜壶伸进被子的时候,他一脸羞愤的样子似是下一刻便要撞死在床梁之上。

这还只是小解......陆望安绝望地想:不知道大解又当如何了。

至亲至疏夫妻,师哥还是快些往前线去干正事罢!

傅旻自然是不知道陆望安的这些心思,他干劲十足,似乎前所未有地感觉到自己有用,伺候着人用完早膳就乐呵呵出了门,循着地址请来了周继。

周继曾与先帝一道打天下,立下了赫赫战功,这些年一直镇守关外。他年轻气盛时冒进过,险些命丧胡地,是先帝带人去救了他,这份恩情如今顺延给了陆望安。

大晋可用将领无数,但陆望安最信得过的,唯有周继。

周继入傅府,想到傅旻手里的天子印信,心里不住地犯嘀咕——来这干嘛?

到了庭院、进了内间,这嘀咕声儿就更大了——左相干嘛呢这是!

待到坐下,陆望安的声音从床帏内传来,他扑腾跪下,心里倒是不嘀咕了,直接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听闻淮南蛊发病时病症因人而异,总归是十分见不得人,但陛下竟然到了傅府来养病了,这左相爷到底是得信重成了什么模样啊!

“世叔,请起。”

因着周继与先皇那过命的交情,陆望安此时唤他一声“世叔”。

“陛下,真是折煞末将了。”周继确实对这句“世叔”十分受用,落座,颇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再抬头,就见左相亲自给自己斟了茶。

——这怎么话说的?如此宠臣,对自己确实太客气了些!

陆望安在床帏内,三言两语将昨日京中动荡讲与周继听,听得周继频频吸气。

傅旻手上还捧着茶盏,见陆望安此刻都未提及自己,还喜滋滋地以为他放弃了昨儿的想法,放下心来,竟认真地开始品茗了。

一碗茶还未用完,便听得陆望安明显威严的话音打帐内传来——

“周继、傅旻听命。”

傅旻呆了,慌忙扔掉手里茶碗,同周继一般跪在了地上,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

“微臣/末将在!”

“朕今日便任命周继为护国大将军,领兵挂帅,护京师、斩奸佞,傅旻为帐下军师,运筹演谋,行军计、辨人心。夫若异动起,则兵必出!”

周继意气激昂,痛快领旨:“末将领命!”

傅旻真是想拒绝,但昨日夜间他可以拒绝明月,今日却不能抗旨天子,再是百般不愿,也只能回:“微臣领命。”

“二位爱卿平身,”陆望安说完这句打起了床帏,颇带歉意地冲周继笑笑,“世叔莫怪朕拿君威压你,实是因为若非如此,朕这难管束的外子,定不从命。”

周继:?????

察觉周继眼里的疑惑,陆望安将床帏拉得更开些,露出了高隆的腹部——周继是知道先帝与先兴王的关系的,提示到这,便足够了。

果真,周继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见状也只愣了片刻,当即开口:“末将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说完,他突然想到“外子”之说,转而又与傅旻拱手,“恭喜左相,贺喜左相!”

“皇帝外子”傅旻此时哪儿有心思理会这“世叔”的道谢,整个人都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歪头耷拉脑地问陆望安:“陛下,当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陆望安看他这样就想笑,却仍努力板起了脸,“君无戏言。”

傅旻:“......”

也是打这日起,傅旻每日都在祈祷,那缺脑子的陆琰,可千万别上了章致芳的老狐狸的洋鬼子当啊!没钱如何好办事呢?此时你老窝的经济状况可不兴折腾啊!

大约真是祈祷有了用,一连十几日,淮南都安静非常,搞得傅旻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与明月是不是太小人之心了?或许人之将死,其行也善,人家老章也许就没留后招呢?

事发几日后,章致芳府上便谈拢了,对外就宣称是突发疾病而亡,为了保住身家性命,他们甚至主动提出愿意提供些章致芳生前行下歹事的证据。

大抵人心就是如此,傅旻收下了证据,但是否起用,容后再看。

陆望安那边也渐渐习惯了傅旻的照顾。

现在的朝会改成了十五日一次,傅旻作为全大晋唯一的丞相,自然不能缺席。

就他离府去上朝的半日,陆望安由着小福子和薛诚伺候,才发现是哪儿哪儿都不称心意。

何人说的那劳什子“至亲至疏夫妻”,至疏乃是宿敌,至亲方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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