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番外(155)

“不看就不看嘛,”傅愔道,“我哪儿有跟着哥哥跑,分明是他三五不时总来店里找我。再者说了,您这也虚了太多岁了,哪里就有二十岁了......”

宋氏没空理生龙活虎的孙女,全部的身心都放在了“大难不死”的孙子身上,掀开亵衣一看,横在腹部的那条疤竟快有两搾长了,看得宋氏当即掉了泪,扯着傅旻的衣裳“心肝儿肉”“好命苦”地哭了起来。

“祖母,”傅旻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衣裳,一边不住地哄着宋氏,“我这伤看着吓人,其实只是长了些,并不深,几日就愈合了。若不信,您明日来问沈逸。我与愔儿今儿约了晚上出门听戏,明儿一早就让他来跟您请安、解释,如何?”

“是这样吗?”

宋氏心里头直犯嘀咕,沈家那小子跟他们家旻儿那可是好得跟用浆糊粘在一起似的,他跟着糊弄自己,那也太正常了。

“真的,千真万确,我唤他带了诊案来,您总放心了吧?”

宋氏是知道沈逸有与人看病便留诊案的好习惯的,听闻这才放了心来。

好容易歇了这边的一通事,总算是能接着去花厅用膳,为了照顾这个远行归来的游子,席间全是傅旻爱吃的菜,便他有个夜间少食的习惯,都乐乐呵呵在祖母与妹妹的夹菜攻击之下吃了不少。

看着眼前满满当当的席面,傅旻忍不住地身在曹营心在汉了——不知道宫里头那个冤家,这会子用了膳没有?若是在清晏殿里,那怕是不会用好多。他如今双身子的人,不知道薛诚晚上可会想着与他备下些夜宵吃。

“旻儿,旻儿。”

宋氏的唤声让傅旻回了神,抬头问道:“怎么了祖母?”

宋氏又给他添一勺汤,问:“好好用着饭呢,怎么突然走神了?可是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没有处理妥当?”

傅旻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他自然是不可能将自己在思念有孕的老婆的事情在这样的情景之下说出来,那也太炸裂了,铺天盖地、连珠炮似的问句得将自己埋了。

便随便扯了句:“此次去淮南得了些东西,一路不好拿,便全部兑成了银子,方才到您那边去有些匆忙了,我想着明儿或者后日,得拿去给您才行。”

“淮南的东西?”傅愔抬头,眼神不太对劲。

“怎么了?”傅旻皱眉。

“哥哥,”傅愔压低了声音,神色惶惶凑近傅旻问:“你别是贪墨了吧?你此去南下可是为了查吏治,监守自盗的事情可做不得啊哥哥!”

“你想什么呢?”傅旻很是无语,“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人?”

傅愔心说,不是怀疑你不干净,是你所处的地方太脏,河边走多了还会湿鞋呢,“那你倒是说说是何处来的东西?”

“是我当时受伤,淮南王府送来的补品,我用不上,便卖了。”

“哦,吓死了吓死了,”傅愔抚着胸膛,而后对着也一脸焦急之色的宋氏解释:“沈逸哥哥托人捎来的那些补品也是淮南王府给哥哥的,那里头的血燕,您还夸赞说是不错呢。”

宋氏眉头松了,也放了心,和颜悦色地嘱咐傅旻:“旻儿,你心里想着祖母,这就已足够,只是祖母手里有钱、家里的公账上也有钱。你如今手上是还阔绰,但是当官拿俸与你妹妹行商比起来却又算不得富裕了,这些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待到正式议亲,使银子的地方多着呢。”

话题,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傅旻觉得自己真的累了,他不再解释,也不再坚持,“我晓得了,祖母。”

用完晚膳,傅旻兄妹俩送了宋氏回房后,便叫了府上的马车,路过沈府接着沈逸一道去了自在书局旁边的茶楼。

这边一壶枫露茶还未泡出来茶色,齐苍就快马加鞭地来到了坊间,找到了傅旻——

“相爷,陛下有急事相召。”

傅旻看了看托腮正等自己坦白从宽的小妹,颇为抱歉地道:“愔儿,我须得先去趟宫里,今夜大抵是回不来了,改日一定好好与你说清楚、讲明白来。”

傅愔不知个中内情,还道是什么十万火急的朝事在前,很是大度地摆摆手,“哥哥,去忙你的正事罢!”

转眼,傅旻便小跑着随齐苍下了楼,傅愔在窗户里见着傅旻乘坐的马车朝着黄昏奔去,很是不解地自问了句:“也不知道这么晚了,陛下召哥哥进宫所为何事。”

沈逸心说:他二人这阵儿,那当真是鱼水得欢、巫山云雨、颠鸾倒凤......听得左穹和齐苍天天抻着张苦瓜脸,虽这俩人嘴严实,不曾将俩人的荒唐事泄露出去,但他沈逸何许人也?瞧那俩人的脸色也能猜个差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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