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番外(144)

看完这本文书后,差不多就到了用晚膳的点儿,傅旻将文书扣到小几上,上前轻轻唤陆望安起身,“明月,起来用饭了。”

叫了足足又十来声,陆望安才动了动,揉了揉眼,看了看傅旻又看了看周边,“师哥我们已经上船了吗?”

“嗯,”傅旻拉他坐起来,“是不是感觉还好?”

陆望安坐了会儿没动,“好像是没有晕船。”

“没骗你吧?”傅旻扬声唤人传膳,“用晚饭稍走走,玩一会儿再接着睡。虽你总嗜睡,但今日睡得还是有点多了,别到时候半夜醒来不困了。”

“嗯。”陆望安还迷糊着,盘着腿坐在床上放空。

傅旻起身将批过的文书递给他,“你昨天找情报司要的东西我拿来看了,在上头批了点字,你看看。”

陆望安摇头,言简意赅,“不看。”

“怎么了?”

“文渊阁左相随行在侧,多要紧的文书,还得朕亲自批?”陆望安盘着腿哼哼,“朕近来精神头实在不济,总觉困顿难捱,要这文书本就是与左相看的。”

不看就不看吧,傅旻都已经习惯了。

早前,他也是发愤图强要早日避开剧情、提前退休的人,如今的境况,提前退休是不可能了,怕是要活到老、干到老——便是自己家这位禅让了,后头紧跟着登基的那位还是自己家人。

傅旻便不再提这茬:“行,那先用饭,这些糟心的事儿等到回京再说。”

陆望安还在闭着眼睛养神,瞥他一眼,见他一脸认命的神情,不由觉得好笑,便信口点了几个名字出来,问:“左相,可是要发落这几个人?”

你别说二人赖在床边,却还说着这“陛下”“丞相”的话,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傅旻小心翼翼地咂摸着这味道,平日巧舌如簧的人竟说不上来如何之好了,只是再次深刻地觉得,这《宫墙宵会》当真仙品!

故而,他开口:“回陛下,正是这几人。”

“朕早先从零散信件里头便窥得了这几人的不安生,如今喊人拢起来,不过是为了秋后算账。届时找到苦主、拿到证据,按律发落就是。”

“嗯,”傅旻应声,“回去我来办。”

话说到这里,陆望安又换了个称呼与他商量了:“师哥,明年我想开恩科。”

第66章

傅旻:“嗯?开恩科?”

“是。”陆望安点头,“不问问我为什么开?你想的那个只是一方面。”

“还有呢?”傅旻问。

他想的这个,自然就是今年腾了太多位置出来,正是趁机补充皇帝亲信的好时候。

“还有一个, ”陆望安神秘兮兮地告诉傅旻,“明年星星出生,加科的名头便是储君。”

这是在与星星攒功德了,星星是他俩人的孩子,傅旻总不能袖手,便点头,“嗯,到时我再建几座庙来。”

他从来是个活络人,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到什么庙烧什么香,曾经坚定的唯物主义傅科长已逝,如今活在大晋的只是半土著、信鬼神的傅相。

“那师哥你可也同意了?”

“都拿星星说事了,我如何能不同意,开便开罢。”

话说到这里,傅旻又不免想到了今年发生的这些糟心事儿,能换换水再好不过,但是......“新来的人要先入翰林院,待到散馆再正儿八经启用起来,开了恩科也不能即时起作用。今年动作太大,空了好些位置出来,估计地方上动歪心思的人不会少,回头还是要盯紧点。”

“这方面自然还是要抓,”陆望安道,“可惜吏治一直是章致芳那边管着,做起事来难免束手束脚。”

傅旻劝解,“但是抛开私下恩怨不提,右相于国于民、鞠躬尽瘁,实在无可指摘。”

陆望安不愿意了,“于国于民无可指摘?他不忠君便该受这世间最严苛的指摘!抛开私下恩怨不提?他的恩怨全撂在朕身上,如何能够不提?”

“好了好了,是我说错了,且别恼了,”傅旻小心安抚,问她:“你可知他为什么如此针对你?”

说起来都怪自己跳订,到底是没看见二人的恩怨之始在何处,如今想破局都无计可施。

“猜测是与我父王有关,但是时间久远,不知从何处查起,情报司的人着手几年了,并无什么进展。”

陆望安自打发现右相对他态度不对,并且不随着他渐渐成熟而有所改动的时候,便意识到了可能有其他原因,这些年一直在查,但是右相权柄遮天已经几十年,十几年前在陆望安犹是垂髫小儿的时候的事,又是他曾掩饰过的,那简直太难查了。

“若一直查着,便就查下去吧,只是别再分神去计较了。”傅旻沉吟道,“真遇见事,不过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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