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陆砚北看向徐挽宁:“该你了。”
可她不愿说。
结果,
两人就在床上“打”了起来。
闹的动静实在有点大,徐挽宁在他身下,身体紧绷得厉害,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耳朵上,让她身子轻颤。
“今晚不行,我明早还有课!陆砚北,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男人刻意地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喑哑的声音低低沉沉:“就一次,好不好?”
一句好不好,蛊惑至极!
“阿宁,别拒绝我……嗯?”
徐挽宁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意志力到了崩塌的边缘,就连拒绝的话都软绵绵的,带着一丝娇媚,陆砚北手指探入她的睡衣内……
灼烫的吻从耳边一路蔓延而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什么就一次?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简直像是放屁。
外面飘起了小雪,屋内却好似烧着一团火,将两人都烧得浑身滚烫,愣是折腾到后半夜才睡。
——
而这一夜,同样睡得很迟的,还有许京泽。
回家后,母亲又开始拉着他八卦,连带着家里的佣人都像是看热闹一样盯着他瞧,好不容易摆脱父母,躺在床上时,却怎么都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却又梦到了她……
慈善拍卖会那天晚上,谢放离开后,他又在房间打了会儿牌。
觉得没意思,就随意拿了张房卡离开。
溜达回房的途中,好巧不巧地就遇到了她。
她正和之前的男人站在一起说话。
有说有笑,看着还挺开心。
许京泽打量着男人,这人他认识,在圈内口碑不错,家境虽不如宋家,但小伙子人不错,是个潜力股,也难怪宋家会瞧上他。
和他相比,自己也不算差啊。
怎么着,对人家就笑脸相迎,对他这个老同学却视而不见?
许京泽也不知犯了什么浑,就这么站在不远处盯着瞧。
直至他们分开,她转身离开时,恰好要经过许京泽所处的位置,两人就这么……
狭路相逢。
她的眼里没有他,径直离开。
许京泽低着头,笑了笑,“宋知意。”
她没理他。
许京泽皱了皱眉,几个跨步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毕竟穿着礼服裙,行动不如他这般方便,看着他,“你让开。”
“都是同学,以前的事,都是小学时候发生的,我扯你辫子确实不对,要不,你也来揪我的头发。”
宋知意抿了抿嘴,轻哼着,“你头上这几根毛,怎么揪?”
“……”
几根毛?
“我可是出了名的发量王者,头发乌黑又浓密。”
宋知意被逗笑了。
许京泽也笑了,本以为她就这么原谅自己了。
想和老同学叙叙旧,结果她越过自己,居然又要走。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挡在了她面前。
“你快让开。”宋知意皱着眉。
“不让。”许京泽这晚确实喝了一点酒,有那么点混不吝。
“你……”宋知意咬了下牙,“你别跟我耍无赖,信不信我……”
“你要怎么样?”
许京泽就是故意逗她的。
他记得小学时,她每次生气,就是气呼呼的,小脸鼓得像小包子,却又拿他没办法。
所以他随意说了句,“你还能咬我啊?”
结果,
她抓住他的手腕,竟真的张嘴在他虎口处咬了一口,疼得要命。
咬完,她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了。
许京泽可没想到她真下得去嘴。
后来,她又让人送了药膏过来,后来许京泽清醒,觉得自己拦住她的举动很轻浮,就像是恶少调戏小姑娘。
所以再次见到她时,变成他先转过头。
在梦里,
他梦到从派出所出来,送她回家。
她邀请自己进屋,他说不方便。
结果她却笑着:“没事的,我家里没人,只有我们两个。”
她说要去洗澡,还邀请他一块儿洗。
后来,衣服湿了,眼前全都是蒸腾的水汽,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迷离又朦胧……
不知为何忽然惊醒!
许京泽浑身全都是热汗,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掀开被子瞧了一眼,就好像刚小死过一次般。
他伸手拍了拍脸,滚烫。
卧槽!
许京泽,你这个畜生,你是禽兽啊!
你在想什么呢!
人家帮了你一次,你居然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难道周围人全都开始脱单,你也开始做春梦了?
她是你的小学同学,快停止这种邪恶的念头。
许京泽为了让自己彻底冷静,寒冬腊月去冲了个冷水澡。
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
第二天,
他感冒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