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房间,正事没干。
床头那几盒套套没少用。
什么极致的冰火体验,夏犹清算是体验到了。
江鹤庭一直都说,不会强迫她,这种事总是要双方愿意,才能体会到乐趣。
只是有时撩得她上了火,他却不干了,总要她开口说一句,她想要才行。
无比恶劣!
她以前都没发现江鹤庭是这么“无耻”的人。
亏得她之前还觉得他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
简直是道貌岸然的禽兽。
而且他需求强烈,技巧进步明显,一次比一次熟练,夏犹清实在是受不了。
她实在是怕了他那股如狼似虎的劲儿。
尤其是离开的前一天晚上,睡醒时,她觉得浑身都酸痛,所以上了飞机她就睡着了,就连中途飞机因为气流颠簸,她都没醒。
到京城时,来接机的是谢放!
天热,他居然穿着花衬衫搭配大裤衩,戴着墨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海边度假的,他一眼就瞧见夏犹清脖子上的红痕,只是他没说什么,毕竟太明显,待会儿岳父定然也能瞧见。
果然,江老见到夏犹清时,开口就问了。
“你这脖子是……”
这个季节,夏犹清又不能把脖子捂起来,那得捂出痱子。
她不知如何回答,江鹤庭倒是从善如流:“过敏,红疹,她身上也有,还没消下去而已。”
谢放暗中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吹吧!
你就继续吹!
这种鬼话也就糊弄一下老爷子,那明明就是嘬出来的草莓印。
满嘴谎话的臭情侣。
不过老爷子也不会盯着夏犹清的脖子猛瞧,拉着她的手,“夏夏,过敏很难受吧。瞧你都瘦了,鹤庭这小子没照顾好你,早知道,就不让你跟着他去出差了。”
“过敏谁都控制不了。”
夏犹清之前过敏,饮食清淡,之后的几天,基本都和江鹤庭在床上打滚,没吃什么东西,却又一直消耗体力,自然就瘦了。
和她相比,江鹤庭状态特别好。
满面春风,人也精神。
老爷子冷哼着:
这臭小子,满面红光,倒是把他小徒弟给累得脸上都没血色了。
他一直觉得自家孙子不会照顾人,所以睡前还单独将他叫到卧室叮嘱,告诉他,“女孩子是要疼爱的,你别总是板着脸,你把人照顾成这样,要是被她父母瞧见,你小子就完了。别只顾自己,既然选择在一起,就要照顾好人家。”
“我知道。”江鹤庭点头应着。
“你如果不会谈恋爱,我可以教你。”
“……”
江鹤庭呆愣地看着爷爷。
江老咳嗽两声:“你别这么看我,我是怕你把人弄丢了,而且你都这把岁数了,她才是个二十多的小姑娘,遇到事情你也要多让着她,你这狗脾气,我真不放心把夏夏交给你。”
这把岁数?
狗脾气?
您可真是我亲爷爷。
江鹤庭从小到大,工作学习,他从未操心过,但谈恋爱,他还是要叮嘱再三。
当江鹤庭回房时,收到夏犹清的信息:
【师傅都跟你聊什么了?】
【睡了吗?困不困?】
【在飞机上睡多了,还不困。】
【我去你房间。】
江鹤庭半夜摸进夏犹清的房间,已经是家常便饭,见了面,他才叹了口气,“爷爷给我上了一节谈恋爱课,他要教我谈恋爱。”
夏犹清乐了,“怎么教的?”
“没什么。”
“你说,我想听。”
江鹤庭不愿说,夏犹清又好奇,结果两人缠来缠去,就缠到了床上,亲亲热热也是有的,却也没做到最后,毕竟每天都做,江鹤庭撑得住,也担心夏犹清吃不消。
夏犹清靠在他怀里,“你该回自己房间了。”
在家里,还是要保持点距离。
“陪你睡,明天我早点起床回去就行。”
习惯这东西挺害人的,两人在一起睡了好些天,忽然让江鹤庭自己睡,他还真觉得不习惯。
**
翌日,天没亮
老爷子素来起得早,他想着小徒弟因为过敏遭了罪,人消瘦没血色,他想着早起去晨练,顺便去菜场买两只溜达鸡回来炖汤给她补补。
而且住女婿家,真不如住自己家舒服。
当老爷子拿着鞭子离开房间,刚走没几步,就听到动静……
然后,
他看到自家孙子大摇大摆地从小徒弟房间走出来。
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他当时就愣在了原地。
江鹤庭轻轻关上门,转身才瞧见自家爷爷,瞧他满脸诧异,还低声说:“爷爷,早。”
江老皱眉。
早?
早个屁!
江鹤庭打了个哈气,还提醒他:“爷爷,您下楼小点声,别吵着夏夏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