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
“你想知道我屁股上有几颗痣?给你看?”
“不想!”
夏犹清觉得他是故意耍流氓,懒得理他,觉得以后在家里还是该克制些。
江鹤庭也表示赞同:“那以后,我们在办公室办事儿,那里也不错。”
办事儿?
这话听着就色气满满。
“我打算等珠宝展结束将我们的事告诉爷爷。”江鹤庭看着她,征求她的意见。
夏犹清点头,两人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整天搞得像偷情。
总担心被老爷子看出端倪,胆战心惊,江鹤庭内心强大,又是他唯一的孙子,大抵是有些有恃无恐的,但夏犹清很在乎师傅的看法,总担心他会不会因此觉得自己跟他学手艺,是动机不纯。
她成为江老徒弟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即便只有少数亲友知道。
也有人酸,说她即将一步登天。
尤其是到了京城,借着江家的人脉,可以很容易搭上有钱人,实现阶级跨越。
如今没出师,却和江鹤庭搞到了一起,也不知他老人家会怎么想。
“别担心,一切有我。”江鹤庭看出她的担忧。
“那我先回房。”
夏犹清说完,也不走,反而看向江鹤庭,“你先出去帮我观察一下周围环境,确定师傅已经走了。”
“……”
江鹤庭这辈子哪里做过这种事。
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头出去张望,确定安全,夏犹清才蹑手蹑脚地回房。
全程跟做贼一样。
江鹤庭感慨:
陆砚北,你可真是个乌鸦嘴!
刚提醒他常在河边走,要注意安全,结果就差点摔进了河里,不过在爷爷眼皮底下做这种事,确实不是长久之计。
再者说,
做什么也不方便!
半个月前小姑还说要接爷爷去她家过一段日子,结果这几日都开始不上班了,更别提来接爷爷了,江鹤庭猜得到定是谢放缠着小姑。
长辈的私生活,他是管不着的。
不过这么搞,真的有用吗?
也不怕肾虚。
自从谢放成了他的小姑父,没少仗着辈分高故意“欺压”他,如果他像贺时礼或陆湛南那般成熟稳重也就罢了。
即便年纪小,这个长辈他也认了。
偏生是个爱窜的,江鹤庭忍他很久了。
作为晚辈,还是该关爱他一下长辈的,所以他在网上给他定了一份礼物。
**
距离珠宝展越来越近,江鹤庭也越发繁忙,夏犹清毕竟是初入这行,帮不上他太多,他心疼女友,加班或是应酬都不会带上她。
夏犹清下班后,就是回去练习玉石雕刻。
如果有同事邀约,也会和同事一起吃了晚饭再回去。
那天,
林蔓忽然跟她说:“小夏,我今晚要去见几个客户,你想不想来?”
夏犹清愣了下。
以前她跟着江鹤庭相亲时,就跟他提过这个要求,想跟他一起去见客户,只是跟着他这么久,除了许京泽这个客户,他极少亲自接待客户。
林蔓在公司对她不错,她曾和她说过,好奇与客户对接的流程。
所以林蔓抛出这个邀请时,她就点头同意了。
而且当晚江鹤庭要加班,也不会跟她一起回家。
夏犹清和他交代了晚上的安排,就跟着林蔓出发了。
一行共三人,还有一个销售部的其他同事。
林蔓还笑着跟她说:“到时候,你就在边上看着就好。”
夏犹清点头。
地点在一家酒店包厢,门口有两个类似保镖模样的人守着。
对方是个中年男人,看穿着也知道家境殷实。
“实在不好意思,平时太忙,只能约着吃饭的时候聊。”
男人笑着与林蔓寒暄,显然是熟人。
“耽误你们下班时间,一边吃一边聊,我请客,就当弥补你们。”
“贾先生,您太客气了,您能来定制珠宝,是我们的荣幸,您什么时候有空想约我们谈都可以,您对您太太真是很宠爱。”
林蔓笑得客气,又给他介绍夏犹清与另外的同事。
“那我们坐下聊?”
“当然,我想知道,我能让江鹤庭或是江曦月亲自设计吗?”
“两位江老师最近都比较忙,马上有珠宝展,可能没空,不过我们公司还有其他设计师也不错,您可以先看看他们的作品,如果都不满意,我再去和江老师协调时间。”
林蔓与这位贾先生聊着天,夏犹清就在旁听着。
偶尔会低头记录,丝毫没注意他一边与林蔓交流,余光却上下打量自己。
那眼神,有种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欲望。
夏犹清没在意,但林蔓常年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与客户打交道,最要紧的就是察言观色,学会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