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诗白还没反应过来,舒夏蓦地抽她一嘴巴,“啪!”
秦瑜一行人打个激灵。
宗诗白瞬间瞠大双眼,头脑唰地空了。
舒夏端详宗诗白明显浮现五指印的脸蛋,满意地说,“这才像是我打的,不错。”
宗诗白这么一搞,不管她有没有动手,都会传成她打了。与其如此,不如真打,这多带劲。
秦瑜等人不是傻子,其中曲折自然能懂。
“哎哟,翰哥,我头晕的厉害,你扶住我。”
秦瑜口齿不清,身体一歪,就往曹翰身上倒。
曹翰:“我也晕着呢,酒劲儿太大了,你还是先扶扶我吧。”
二人互相扶持,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哼哼叽叽的拉开门,一勒歪斜的进宴会厅。
有秦瑜、曹翰做表率,其他人全开始装喝多了,溜的贼快。
这一刻,宗诗白怀疑自己突然患了高度近视,看不清楚这些人。
他们竟然对所见到的视而不见,就那么走了!
“宗诗白,你以后想挨打说一声,不用搞得这么麻烦,我随时可以满足你。”
舒夏甩下一句嘲弄,也回了宴会厅。
守诗白瞪着门板,胸膛起伏剧烈,捂着脸的手抖了又抖,十分难堪。
泪水夺眶而出,她捂住嘴,低下头,想赶紧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温轼侨回来,就看见宗诗白边跑边哭,他一把拉住与他错身而过的人。
宗诗白抬头,扑进温轼侨怀里,低声哭喊:“温董,呜呜呜……”
远离宴会厅的隐蔽转角。
温轼侨背靠墙壁,怀里抱着哭成泪人的宗诗白,温柔地哄慰。
哭了一阵,宗诗白趴在他胸前,渐渐地止住了声音。
温轼侨捧起她的脸,擦掉她的泪水,此时才温柔问道,“诗白,究竟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宗诗白想个理由,“大少奶奶揪着之前的事不放,每次见到我,都要冷嘲热讽。”
“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和温总吵架了,看见我,又拿我撒气。”
“我明明早就跟她道过歉了,她就是不相信我。”
说着说着,她又要哭。
温轼侨心疼,“好了,好了,不哭了。瞧瞧,妆都哭花了。”
舒夏跟大儿子吵架?
《Love You》都唱了!
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吵的。
温轼侨自裤袋中取出一包手帕纸,抽出一张给宗诗白擦脸。
“夏夏那边,我等会儿去说她,哪儿能老揪着一件事不放,这就是她不对了。”
听了温轼侨的话,宗诗白显露出依赖的样子,“请温董帮我好好跟大少奶奶说说,让她放过我。”
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又靠在他怀里离他这么近,温轼侨想起她从楼梯摔下来的画面,脸上仿佛又有了柔软的触感。
老心骚动,他借着给宗诗白擦脸,低头亲了她的眉心。
宗诗白一怔,眼神迷惘地望着他,不明白这个吻代表什么。
她不设防的样子,让温轼侨想做坏事,他抬眸看下所在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
于是,他又亲了宗诗白,双唇吻起来的感觉又软又香,沾了之后有些把持不住。
察觉到温轼侨想进来,宗诗白赶紧推开他,一脸受惊的捂住嘴,慌乱:“温董……你……”
温轼侨一把将人拉回,抱紧她,“诗白,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说完,他低下头。
“唔……”
宗诗白连忙挣脱,羞赧的说不出话,双手一捂脸,飞快的跑掉了。
刚抿了抿肉汤,猎物逃走,温轼侨心痒的扯领带。
他在原地转悠上两个圈,深口气,才矫正好衣装,离开隐蔽处。
第33章 撺掇离婚
主桌只有舒夏一个人,好机会!
舒夏左肘撑着桌沿,右手举着一杯酒啜饮,颈部线条修长而优美。
温轼侨坐到温辰墨的位子上。
舒夏挑起电眼,斜睇温轼侨,她微醺的样子,有一种媚,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诱人的紧。
温轼侨一把握住她的手,贪婪地抚摸这份柔滑,赤果果的迸发着狼性目光。
“爸爸,辰墨一会儿可要回来了呢。”舒夏语调绵绵的抽回手。
温轼侨哪儿肯放,又捉住她的小手握在掌心,“夏夏,以后打人出气这种事,你只要说一声,我立刻为你办了,绝对不用你亲自动手。”
要么,宗诗白跟他告状了。
要么,他就是听那10几个人说的。
哪种无所谓,舒夏睫毛一眨,一嗲声:“爸爸是要为她出头么?”
温轼侨马上摆明立场,“我怎么会向着你以外的人!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他拨开舒夏的手指,抚摸她娇嫩的掌心,“快让我瞧瞧,你的手打红了没有?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