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了解完情况之后没多停留就离开了,小李也跟着走了。
小护士扫了一眼屋子的人,眼睛都不够用了,不知道该多看谁两眼好,最后红着脸说,“病人需要充足的时间休息,探病时间不宜过长。”
在小护士的催促下几人出了病房,
任北在任时行耳边轻声低语。
“芊亿,我得去趟公司,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完。”任时行牵起芊亿的手说,
芊亿想起早晨任北说,任氏要收回任时行对企业的管理权,
芊亿说,“好,你去忙,我和方寸还有圆圆好久没见了,我们聊聊。”
“方寸,我跟三爷去一趟。”杜鹤朝方寸抬了抬下巴,
方寸点了点头,看着杜鹤迈着长腿跟着任时行就走了。
芊亿,师圆圆和方寸三人没也走远,就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店里聊了会儿,
师圆圆行程比较近,过会儿就得方寸赶回横店拍摄。
三人聊了会儿吃过午饭回病房看了眼任晓胜,师圆圆和方寸就准备动身回横店了。
送走师圆圆和方寸后,芊亿拿起手机想给秦所长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手机刚按出来,一个电话就打进来,是京都历史博物馆馆长章之玄的电话,
“喂,二师兄。”
“嗯?哦好,我现在就过去。”
芊亿出了医院,匆匆拦了辆出租车朝博物馆赶去。
另一边,杜鹤和任北跟着任时行来到了任氏集团,
任时行看着身后势汹汹的两人,忍笑说道,“我今天来公司往简单了说就是来离职了,又不是来打架的。”
“你俩,”任时行撞撞左边的杜鹤,又撞撞右边的任北说,“放轻松。”
“妈的,他们最好别欺人太甚,三爷走也得走的风风光光的。”杜鹤刚说完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
杜鹤不耐烦的掏出手机一看,是他老子,
杜父也是手眼通天,他刚回京城就给他电话,
行吧,他也有一个多月没着家了,这电话得接。
“喂,爸。”杜鹤接起电话说,
“你是不是回京城了?”杜父问,
“昂。”
“任家的事情你不要掺和,这事不是你们上学那会儿小帮小派的事情,你赶紧给我回家。”杜父严厉的说,
杜鹤眉头一皱,刚刚压下去不耐烦的神情又浮在了眉宇间,
“你别管了。”杜鹤说完没等电话那端的反应,干脆挂了电话。
任时行也听见了刚刚杜父在电话里的话,说道,“鹤,我真没事儿。”
“走吧你!”杜鹤推了一把任时行。
到了任时行的办公室,门外已经站了几位公司的管理层人员了。
“进来说吧。”任时行说道。
任时行潇洒的坐在办公椅上,点了烟,丝毫没也任何窘迫之态,倒是几位高层管理员做了错事似的,缩着脖子垂着头站在办公室中央。
杜鹤看着架势轻笑了一声,三爷就是三爷,算着几个狗腿子识相,
于是不再在意,转过身,站在任时行身边看墙上的各种奖杯证书,
什么优秀青年企业家啊,什么杰出青年啊等等,
杜鹤一时间心里的火又起来了,
操,任时行给任氏集团带来了多少收益,就因为个血缘关系就容不下这个人了。
杜鹤刚想怼两句,就听见任时行慢悠悠懒懒的开口,“交接内容我已经吩咐给张秘书了。”
“别啊,任总...”一人开口道,
任时行一抬手,嘴角勾着笑,弹了弹烟灰说道,“什么任总,我得谢谢几位推波助澜,这回我就真能做个闲散大少爷了。”
“任总,三爷,是在你任家的三爷啊,不能仇泽长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怎么就大少爷了呢。”说话的人正是那天,要收回任时行四合院的任家远方二叔,
兢兢业业干了半辈子,在任氏集团做到了管理层,看着任时行年轻有为腰缠万贯别提多眼红了。
杜鹤摸奖杯的手一顿,但他又不想在这帮人面前失了沉稳的仪态,于是侧身悄声问道,“什么情况啊?!”
任时行用夹着烟的手放在嘴边,也挪了挪身子,凑近悄声说,“忘了跟你说,就这么个情况。”
忘了?就这么个情况?什么情况?这么炸裂?
任时行是仇泽长的儿子。
仇泽长谁敢惹啊?如果任时行还掌管任氏集团部分管理权的话,生意场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碰见仇泽长也能和睦些,
就算任氏集团对任时行有所顾忌,让任时行放手也不该是这种方式,更不该是这个时候。
日后任时行若要反扑,任氏集团没有一个是对手,任时行这些年在商场上的手段他们早就见识过了。
怪不得刚刚一进门管理层的那几个人就相识霜打了茄子一样大气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