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觉得刺绣厉害,而且很漂亮。
尤其是阿灵走之前给阿晴绣了一件裙子,可把小丫头美坏了。
那时候,秦阿七就想着自己也要学,满足女儿。
“阿七,有什么事情,你能说出来吗?”傅景行颇为无措。
他从来没有和女孩子相处过,所以莫名其妙被冷战了一个多月,他根本就毫无头绪。
一直到现在要走了,他就更着急了。
他不希望两人一直误会下去。
“傅景行,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说出来吗?难道不是应该我来问你,有什么事情你应该说吗?”
秦阿七放下绣样,平静地反问道。
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就一直等着傅景行的解释。
可是,傅景行呢?
半个字都没提起过。
好啊。
既然不能坦诚以对,那便如此好了。
“我应该说什么?”
傅景行茫然。
“滚!”
秦阿七骂。
傅景行更糊涂了:“阿七,到底怎么了?”
秦阿七豁然站起来,然后直接一脚将傅景行踢飞了出去。
本来以傅景行的身手,自然是能躲过去的,可他却硬生生地受了这一脚。
可……
“砰!”
门直接被秦阿七从里面关上了,还是毫不犹豫的那种。
“哎,爹爹的苦肉计失败喽。”
墙角处,阿晴的小脑袋冒出来,在那点评。
“嘿,爹爹惹娘更生气啦。”
阿天趴在姐姐身上,笑得更欢了。
左右娘对他们还是那么好,只是对爹冷着脸,他才不介意呢。
而且爹为了讨好娘,让他们说好话,可没少给他们塞钱。
“爹你怎么就那么笨呢?”
傅明深走过去,很是无奈地问道。
他爹明明很英明神武的啊,怎么在关于娘的事情上,就这么头脑不清楚呢?
“你知道怎么回事?”
傅景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赶紧追问。
傅明深问他:“你是不是觉得娘是傻子啊?上次他们来抓娘和阿晴,你觉得娘猜不到一些事情?”
他才六岁,就能隐约猜到娘是为何生气,可爹却为何一点都没察觉到?
还是说……
“爹,你是不是还是不想告诉娘啊?我觉得您最好还是说了吧,娘不好忽悠了。而且您现在明显是喜欢娘啊,喜欢一个人,便要坦诚。”
“小小的孩子,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谁教你的?没个正经……”傅景行脸上有些挂不住,立刻责问道。
可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里屋传来秦阿七冰冷的声音:“是他现在不太好忽悠的娘教他的,怎么了?有意见?”
“不敢,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傅景行似乎怕对方看不见,还在那摆手呢。
傅明深偷笑一声,便悄悄离开了。
虽说他也奇怪为何娘的变化如此之大,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
但,现在的娘是真真切切地关心他们。
所以,到底娘到底是不是原来的秦阿七,他并不在意。
左右他也从未喊过从来的秦阿七娘亲。
“阿七,这次的事情,还有阿天的事情,甚至小明的事情,以及我当初为何娶你的事情……”
忽然,一声奇特的鸟叫声响起,让傅景行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次回来,我全部都告诉你,原原本本的一切。”
“你相信我,也请等等我。”
时间来不及了!
傅景行没有等到秦阿七的回应,便立刻飞身离开了。
留在屋子里的秦阿七并没有任何的失落。
“回来后全都告诉我吗?”
“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其实,聪明如秦阿七,她心中早就有所猜测了,之所以非要傅景行告诉她,只不过是对于她来说,意义不同罢了。
傅景行,我给你我这一次机会。
哪怕在你回来之前,有人会和我说一些有的没的的话,我也不会相信的。
我——等着你。
一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李家派人送来了这个月香皂的分红。
秦阿七足足有两千两,就连孔明清都收到了八百多两银子的分红,前后加起来也有一千五百两了。
孔明清拿到钱之后,开心得像一个孩子一样,上蹿下跳地。
秦阿七无语:“我说孔大公子,以你的家世,至于的吗?”
虽说她并不知道孔明清的身份,但就孔这个姓氏来说,已经让她有足够多的猜想了。
“那能一样吗?这可是我自己赚的啊。”
孔明清美滋滋的。
他将蒲扇插在后腰处,走到秦阿七身边,寻求意见:“你说这些银子我要怎么用,才能在最大程度帮助大家?”
之前从未想过,可现在一想,他发现天底下需要帮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