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big胆,应该拖下去斩了。
【就是大名鼎鼎的冷王子和夜王子啊。】
【哦,白毛和黑毛,两个非主流。】
【……】
【和他们简单的吃了两顿饭而已。】
【你怎么忽然会和他们在一起吃饭了?】
按照陆大少爷的脾气,竟然会和两个非主流坐在一起吃饭?
【哦,他们说他们请我吃饭。】
【???】
【你知道的,我有一个得了绝症卧病在床的老母亲,卖身给总裁还不够,还得日以继夜的出去打工,吃的自然是食堂最便宜的饭菜。】
【白毛见我可怜,说要请我吃海参鲍鱼,我看他态度良好,勉强答应了他的请求。】
陆闻野缓缓叹气。
【三天胖了一斤,感觉补过头了。】
江枳:“……”
为什么会有一种荒谬当中又透着一丝合理的感觉?感觉是陆闻野能做出来的事。
她看着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低着头悄悄发消息。
【对了,佣人买来的药你涂了吗?】
陆闻野扭头看着安安静静搁在一旁的膏药,抬手打字。
【嗯,涂了。】
昨天过敏的时候太晚了,医生手里没有止痒的药,只能忍着等到早上再去买药。
他习惯了忍耐,打算忍忍就算了。没想到江枳一大早就叫别墅的佣人去买药,等他洗漱完下楼时,那支药管以一种格外显眼的方式出现在他视线里。
他总是习惯性的安排别人,这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安排,不过倒意外的不让人讨厌。那一刻,他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像是被一根极细的线拨动了一下,很轻,但又让人难以忽略。
【那就好,你记得一天涂三次,过两天就能恢复你英俊的容颜了。】
那头的陆闻野看见她这句话时笑了笑。他昨晚睡得晚,早上的阳光懒洋洋的,晒得他昏昏欲睡。
他靠在椅子上,懒散的阖着眼,强撑着睡意发消息问她。
【你在那边怎么样?】
想了想,又补充。
【有人欺负你吗?】
江枳喜滋滋的回他。
【没人欺负我,可好玩了,比我当总裁的时候有趣多了。】
【对了,我还捡了一罐子的珍珠,看在我们共患难的份上,我回去分你一半。】
陆闻野慢吞吞的打个“?”。
【我哭的啊,多好的品质,说不定能卖笔好价钱。】
为什么这上面的每个字陆闻野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哭的?】
【啊?你不知道吗?我的眼泪掉下来是珍珠哎。】
【……】
在每一个皇甫冰晶伤心的夜晚,陆哥都坚持着是男子汉就不能掉一滴泪的原则,再大的风雨、再悲伤的事情都被他咬着牙硬生生扛了过来,愣是没掉一滴泪。
哦,被板子强迫控制身体哭的不算。
所以,他好不容易熬到了把身体换回来,结果告诉他,那些他不掉泪的夜晚,错过的都是珍珠?
莫名有点心痛是怎么回事?
按照皇甫冰晶的剧本,江枳今天晚上还要去酒吧兼职,但很不幸,她遭到了性骚扰。
深夜的酒吧光线迷离交错,江枳看着眼前这个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男人,恨不得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了朝他脸上砸去。
可现在的她不是江枳,是急需用钱的皇甫冰晶,只能看着中年男人用轻佻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然后笑眯眯的开口。
“这位小姐,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和善,也不想为难你,这样吧,只要你把这瓶酒喝了,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江枳看了眼他说的那瓶酒,度数很高,以她的酒量,喝完估计连门都爬出去。
她看着板子上的台词,往后退了一步,瑟缩着开口。
“我只是来送酒的服务员,你让我走好不好?”
“走?”男人笑了笑,“没说不让你走啊?我是这家酒吧的会员,每个月在这里花的至少这个数……”
他伸手比了个数字,“你说要是我心情不好,说你得罪我,你猜你还能不能再在这里干下去?”
他旁边的人起哄,“你知道这瓶酒多贵吗?我们王总叫你喝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江枳磨了磨牙,觉得是自己拿不动刀了,才能让这个老匹夫这么嚣张。
想当年,她可是亲手把她的第一个主管送到医院去的传奇女子,就这快被酒色掏空的老头,她能一个打两个。
可就在她打算动手的时候,她忽感觉她控制不了她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露出惶恐又害怕的神色,止不住的往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