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了几声,多少年了,还只会用百姓来对付她。
可,她是土匪出生,非是将门小姐!
当即就拔刀,瞥了一眼追着她骂的百姓,就见他们张着嘴巴没有发出声音。
这不清净多了?
“哼,好生嚣张的女土匪!”
后面跟着的韩柊瞧百姓被她吓得敢怒不敢言,气了一下。
“大人,我们就让她一路得瑟地大理寺?”
大理寺的官爷很不满,他们大理寺抓人,哪一次不是威风凛凛的。
可现在呢,让女土匪的气势碾压了!
真是气人!
“那能怎么样!”
韩柊不一样很怒气,“没见她手上那把刀,是御赐的嘛!”
真是不懂陛下为什么这般惯着这个女土匪,竟还赐给她刀。
心中愤怒,可瞧她忽然转头瞥过来,下意识就吞了口唾沫,心里哼哼的。
也不敢说什么,只求着她快点到大理寺,那里是他们的地盘,看她还敢这么嚣张!
可到了大理寺,才知道,她还可以更嚣张的。
“矜桑鹿,公堂之上,你为被告,得行礼下跪。”
“大胆!”
矜桑鹿听着,冷哼一声,“公堂之上,你们竟敢让御赐之物下跪,这是做什么,目无王法!”
“你,你!”
韩柊噎得没话说,本想一回大理寺,就要给她下马威,狠狠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是大理寺的规矩。
可她却是拿着御赐之物挡着,偏偏这个护身牌又很管用。
谁敢让御赐之物下跪?
罢了,不跪就不跪,屠杀村民的罪名,有她受的!
正要问罪,却瞧她竟还指挥人给她搬个椅子,还得给她倒茶。
当这里是什么!
可瞧着她手上的刀,又忍了忍,只能随着她,却是怒声说。
“矜侍郎,这些村民告你屠村,你可知罪?”
第30章 凶残,她太凶残了
矜桑鹿是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闻言,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村民,瞧他们衣服有烧毁的痕迹,面容惨白,一看就是逃难出来的。
许是见她看过来,一行人还颤抖了身体,眼中拂过畏惧,却听着一人哭诉道。
“大人,您可要为我们作主啊,我们的村庄被土匪给抢劫,这群杀千刀的土匪啊,抢夺我们的钱财不够,还要放火烧我们的村子。”
“是啊,大人,若非官府及时救我们,草民们哪里还有性命站在这里。”
“可怜我们生活了几十年的村庄,一把火就被烧个了精光。”
“都是这群可恶的土匪!”
“大人,求您为我们做主啊。”
大堂之上,村民们哭得凄惨,观看的百姓们心生同情,还有畏惧。
可瞧着还坐着喝茶的女土匪,有人硬着声音愤怒唤道,“土匪天性凶残,朝堂怎么可不除,反而招来京城为官。这不是把我们百姓的脑袋就夹在刀刃上么?”
“没错,她现在能抢京城外的村子,是不是也能杀到京城?。”
“太可怕了,我们身边就有土匪,岂不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人家还能提着把刀上公堂,这是想做什么,想杀我们随时都可以吗?那京城哪里还有安宁可言?”
“求朝堂作主,必须严惩土匪!”
“不可让土匪为官啊!”
“没错,若是土匪坏事做尽,还有官当,这天下还有公理吗?”
“除去天下所有的土匪!”
百姓激怒的声音越发响亮,面对土匪,一人不敢怒,可一群人一起呢?
纷纷怒瞪矜桑鹿,都恨不得冲上去。
“这下可不好了。”
杨云舒一家人赶到现场,就见一群百姓对女土匪喊打喊杀,京城许久没有见这般民怨场面了。
“父亲,您要不.......”
“要不什么?”
礼部尚书瞧着怒声道道的百姓,面色不好,见自家闺女伸手似乎想推他,瞪了她一眼。
“老夫是尚书没错,却是礼部的尚书,这里是大理寺,逾越不得。你当大理寺的官员会听本官的?
再者,百姓指责的罪名,是抢劫放火。便是天子有此罪,都难以饶恕,何况一个土匪。”
杨云舒听着,皱眉道,“可她是有功德的土匪,朝堂不是宣扬了明月寨的功劳,为什么百姓对她还是这般怨恨?”
“再有功劳,她也是土匪。”
杨奚涧瞧妹妹抱不平,摇头说,“土匪残害百姓已久,凶残之名早就根深蒂固。
一发生和性命攸关之事,他们哪里记得其他,只想除之而后快。”
“这女土匪这个时候,竟没有半分畏惧,还能气定神闲喝茶,叫人如何不畏惧?”
礼部尚书瞧着大堂之上的矜桑鹿,还很是佩服,在大理寺还能这般嚣张,放眼朝堂,也唯有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