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皇后本朝君(157)

“谁准你喝酒的?”

“疼……”

裴婴小声呜咽,湿漉漉的唇在他脖颈间乱蹭,“晏云霆,你总是让我疼。”

第一百二十四章 让他滚

秋夜比不得夏日炎热,怀中人发尾都染上了一层寒意,也不知他在那窗口坐了多久。裴婴身上沾了酒气,茫然地抱紧了他的脖颈,又醉醺醺地打了一个嗝,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晏云霆伸手摸他冰凉的手和滚烫的颊,神色难得地带上了点怒火,“我若不过来,你怕不是要在这里吹一夜的风!”

裴婴松开了他,却难以控制醉酒的身子,再加上腿脚不好,他踉跄了一步,竟又栽进了晏云霆怀里。

他拽着晏云霆的衣襟,扬起艳若桃李的酡红面颊,不依不饶地重复,“回家!”

“醉成这样,你要怎么回啊?”

裴婴虽说醉了,可单看外貌却看不出端倪,神情依然淡漠,只是颧骨略红了些,他煞有其事地回答,“骑马,现在走,就能赶上母后的生辰了。”

晏云霆见他醉得晕晕乎乎,索性坐在木榻上,把人抱在膝头,圈进怀里哄,“我和鲤儿都在这里,这里才是你的家。”

裴婴的双眼倒映出窗外那轮圆月,盈盈恍若含泪,他小声反驳,“这里不是家。”

他依偎在晏云霆心口,眼睫轻颤,“是囚笼。”

晏云霆一时无言,只能将他抱得更紧。

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离开的原因吗?

晏云霆常年习武,乾元的身体滚烫,裴婴还醉着,扑腾着扯开自己的衣襟,嘟囔了一声热,然后又钻进了他怀里。

天色稍晚,已过了平日里裴婴入睡的时辰,裴婴嫣红火热的脸颊贴在他心口,每次呼吸都有浅浅酒香混合着依兰花香,一齐扑到晏云霆脸上。

晏云霆心头仿佛燃起了一把火,烧得他的理智噼啪作响,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碰过怀里的这个人了。

他将人放在床上,裴婴似是睡了,纤密的鸦睫垂落下来,意外的乖巧安静。他五指微微蜷缩着搭在窗沿,这几日他身子将养的不错,指尖不再是初见时的青白。

他方才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胸前大片雪白肌肤,晏云霆只扫了一眼就匆匆移开了目光,这下连耳朵尖也一块烫了起来。

裴婴鲜少在自己面前呈现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晏云霆看着他水光潋滟的唇,恍若受了蛊惑一般,鬼使神差地弯下腰,轻轻吻了上去。

“唔……”

裴婴呼吸受阻,挣扎着扭过头去,他难耐地喘上一口气,哑着嗓子喃喃,“元徽……”

晏云霆只听见脑海中“嗡”的一声,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略】

裴婴再次醒来已是次日晌午,睁眼时阳光将屋里装了个满满当当,入眼灿烂,他让这光芒晃了眼,略一蹙眉,下意识便要抬起手去遮掩。

谁曾想这一动作却牵扯了身下酸痛,他“嘶”了一声,昨晚的事情回想起了七七八八。

裴婴脸色有些难看,许是那团圆之夜让他有些许神伤,醉酒后神智不清,倒让那混蛋钻了空子。

昨夜他虽有些醉了,但那刻骨的欢愉仍遗留在他的身体上,裴婴身上酸软,手腕小臂皆是斑驳淤青,他许久未经情事,竟放纵那晏云霆闯入了宫腔之中,他捂着仍然胀痛的小腹,心里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

他艰难撑起身体,待看到屋中已没了那人身影后,脸色越发阴沉起来。

吃了就跑,当真禽兽。

身体已经在熟睡中被人清理过,身上的寝衣也是新换的,裴婴扶着床栏,尝试着驱使酸痛的身体站起。谁料昨晚被折腾得太狠,甫一落地便觉得双腿一软,又直直跌坐回床上。

坐下的那一瞬间,身后那处传来的胀痛便让裴婴忍不住闷哼一声,冷汗也顺着乌黑鬓角缓缓落下,他咬牙在心中怒骂,晏云霆这个混账……

宋安推门而入,见他起身连忙迎上,“哎呦,您怎么起身了?”

他扶着裴婴站起身来,不过走了两步路裴婴喘息声便重了起来,宋安看见他袖口掩映下那些青紫痕迹,还有他领口下若隐若现的桃花,不由得生起了闷气,小声抱怨道,“那位下手真狠。”

裴婴抖着手喝尽了一口凉茶,身体感官复位,宿醉和纵欲让他看起来极为憔悴。

“他人呢?”

裴婴将茶杯放下,冷冷问道。

宋安顿了顿,这才陪笑道,“陛下、陛下这不是一早就上朝去了吗?那会儿您还没醒,伺候他洗漱更衣的侍从都没敢放进来。还说您昨晚喝了些酒,今儿醒来肠胃怕是不爽快,那红泥小炉温着小米红枣粥,还是陛下亲自放的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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