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爱上一个爱哭的人。
问什么林奈对他就一点也不好奇呢?
明明在她眼中,他也有脆弱的伤口,也有不可测的迷惑。
他在她眼中应该也是谜团。
为什么她就可以做到,看见了却视而不见。
奈,拉尔夫轻轻叹。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总是低喃她的名字。
很短的音节,越靠近,越强求,便越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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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像两做在舞台上的雕塑,直到万斯医生的敲门。
“应该快结束了。”他说。
拉尔夫点头,给他让了个位置。
万斯医生又叮嘱了几句,拔了细针。
拉尔夫自然地接过棉花按住伤口。
他淡淡地点头。
万斯医生第一次看到自家的雇主不再是冷漠。不,应该还是冷漠,只是这份冷漠中不再有以前的强势,反而是颓败的灰色,但还是裹在面无表情的冷峻下。
他瞟了眼睡在床上的女人,被大半夜叫醒来医治她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一年来的断断续续,他可以说是在侧面中见证两人走的越来越近。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来。
这个女生是被做得下腹发疼。
两个都是不把这具身体当人的人,他看着糜烂的伤口和前壁的充血。
男人冷淡地站在旁边,好像女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而女生也不在意男人的冷漠,只是捂着肚子说了一句,“再查查有没有怀孕。”
他那时都乐了,做得这么惨还担心起怀孕,能不伤口感染就很不错了。
“中途破了。”她蹙着眉毛道,“破了好几次。”
饶是医疗经验丰富,见过各色病人的万斯医生,听见女生直白吐露的话,还是被惊得耳热。更重要的是这个女生穿得还是男人的衣服,领口极大,下身消失。弯着腰,捂着肚子时,所有美好的地方都一览无余。
万斯医生本来是可以很心平气和地把她当做一块肉,却在女生的话语中,微烫起来,眼睛不知道往哪放,看向男人时,男人却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依旧是无动于衷的冷漠。
“放心,没有。”他咳嗽,“担心的话就过两周自己测一下,夜事的时候也弄好安全措施。”
“弄了,但裂开了。”女生抿唇,侧头抬眸,“喂,要不你结扎吧。”
一直冷脸的男人终于是有了表情,呵呵一笑。
女生泄气。
“算了。”她道,然后张开双手要他抱,“回吧。”
冰块一样的男人这次倒有‘风度’,甘心当着女生的人力马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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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见到女生的时候就不在医院而是他们在纽约的公寓。
说实话,在公寓见到女生他还是稍稍惊讶的,毕竟第一次她的惨烈情况他还记忆犹新,那种程度,发泄工具不过如此。
男人开门时,还是冷着一张脸,头发乱糟糟,莫名有一种倒霉的感觉。
“现在还是107F(41度),”
“物理降温也没有用吗?”万斯医生讶异。
近房间就看了一个惨兮兮,蜷缩成团的黑发女生,只是望一眼,他就明白情况。
他任劳任怨地医治,女生还在昏迷。他想了又想,咳嗽地对着他的冷名在外的雇主劝道:“还是要有度。”
距离上一次治疗才不过一周,这是刚好就又来放肆。
“要不换一个人也可以。”这个躺在床上的东方女人一看就经不起太大的折腾。
他又补道:“纵欲也不太好。”
拉尔夫脸黑得如铁锅,只是在夜的阴影看不太出来。
明明是这个女人自己找上门,温柔一点还要被踹,根本不值得同情!
他那时脑子也不知道是抽了,还是怎么了竟然回复了这种无聊的话。
“已经包了。”
明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金钱交易,确切的说,虽然林奈是那个病在床上的人,但反而是他有一种被嫖的感觉。
“哦,哦哦。”万斯医生讪讪不再说话。
心里却在,那就多包几个,对着一个薅,也不是一个事儿。
不过他没怎么听过拉尔夫的花边新闻,以前也从来没有因为女人被他叫来过。
他给着女人上药,想着,该是有些过人之处,否则男人也不会舍不得。
他下手无意中重了些,女人痛得呜鸣,
万斯医生忙又轻了点,就被男人拍了肩膀,“我来”。
万斯医生一愣,从善如流地退让,很识趣地教学。
“还是要节制。”女生的体温终于降下来了,他整理好医药包,出门前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