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奈眼睛倏然睁大。
3——
能让拉尔夫如此开心的断不可能是3千万美金，只有可能是3亿美金。
“如果能合并进项目，会有更多。”拉尔夫声音低沉。
林奈却知道他几乎不说可能的话，他的如果，一般而言就是现实。
林奈在脑海里飞速推衍——政/府天量的投入，足够抵挡公司一个季度撒币式的开销。
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拥有一个季度的、自主可控的缓冲期——
这确实是个令人开心的好消息。
“但政策的激励总是一时.......”她说道。
太多政策从落地到实施到结束都是跌跌撞撞的一塌糊涂。
就像亓孟元说得，骗项目的太多了。
能让民众买账的只有真实的技术，又或者是，真实的舆论。
“我会把它们最大化。”他说得极其淡定，亦极其自信。
他们来到二楼。
拉尔夫见林奈又像被胡萝卜勾引的，不知不觉露出柔软肚皮的小刺猬，浅浅低笑：“想去哪？卧室还是水镜房？”
林奈的思绪立刻被拉回黄/色废料中。
但在车中他们已经有两次了。
她想到那无数玻璃镜片，照应着他们的相拥的场景。仿佛在千千万万个时空中，他们都不可避免的结合相拥，微微偏头的一望，就能看见无数时空的自己也眼角微红地望着自己，目光逐渐痴迷，在白光的尽头，身体颤栗着领悟生命的真谛。
但她没有答话，只是用纤长的手悄勾着拉尔夫胸前的衣襟，像轻撩的琴弦。
拉尔夫勾起无声的笑容，默契得明白了她的选择。
他的林奈，他能感知她每一分呼吸的林奈，从他们初见的相拥，到从在校园里脱掉裤袜的引/诱，他当然知道她的选择。
他是一个从不虚言的骑士，把车中的话说到做到。
水镜房的白灯到了手术台中无影灯的亮度，站在中央没有一丝能被黑暗隐藏的空间。
白昼挤满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林奈的脚丫划过地面上那一层刚及脚踝的薄薄浅水，飞踢起一小米水花，有洒落下来。
“确实适合审讯室。”
拉尔夫听见她低头的喃喃，笑着把横亘在水面上的，狰狞黑龙拎起，锁链发出金属敲击的清脆声音。
他拉过她的脚踝给她扣好，林奈稍稍后退，但没有拒绝。
“不是我审问你吗？”她轻踩着拉尔夫的手背，黑色的锁链跟着脚踝晃动，窸窸窣窣。
拉尔夫看着被粗壮黑色的恶龙缠绕的林奈，仍不以为意的傲娇模样，内心流过异样的暖流。那根铁链仿佛就是他的延伸，他将铁链拉长，缠绕遮盖着她红红紫紫的伤痕。
冰凉带水的黑铁让林奈冷得激灵，冷意划过她的锁骨，后脊，腰窝，再是假意成为横穿她的裤袜，泉眼激得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泉涌。
她被勾得兴奋起来，刻意突出，无人问津的红樱桃，在他轻吐的鼻息中变得滚烫。
林奈看着认真冷漠的拉尔夫，内心却有一种难言的满足。他无意触碰的每一寸雪嫩的肌肤都瞬间烧红，血液的流速格外滚烫，沸腾起阵阵电流。
“拉尔夫。”林奈忍不住叫他。
“嗯。”拉尔夫眸色暗得吓人，但他却没有安慰她一分，只是帮她轻轻把长发从铁链里抽出，无意中的触碰都让林奈疯狂。
温热的泉水源源不断得浸泡着铁链，她难捱得调整位置，铁链便不小心划过她。
她身体不由一软，难以站立，倒向前方。
拉尔夫握住她的手腕扶住她，但林奈却放肆了自己的堕落，将重心都倒向他的怀中。
她勾着他的脖子，铁链窸窣的声音在房间回响。她踮起脚送去欲滴的粉唇，在贴上他的唇瓣时，她忽然看到了镜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银荡的勾引——遍布红痕、被铁链绑住的少女，黑长的头发与嫣红的唇瓣，她的呼吸不由灼热浑浊。
泉水幽深，她甚至怀疑如果不是被铁链束缚让她不能张大褪，她现在就能环住他的腰，将自己的雪峰送予他，抱着他的头颅，深深呼吸。
她不专心的痴迷被拉尔夫发现，舌尖传来翻搅才将她唤醒。她的鼻息全是拉尔夫身上特有的馥香，沉沉的，林奈忽然觉得自己醉了。
拉尔夫的手掌融化着她细嫩的肌肤，相拥之处，她熟悉地感受到了拉尔夫的存在。
她低头，感应到了她的目光，他的西装裤布料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拿出来。”拉尔夫低垂着眸，滚烫的气息打在她细白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