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照片放大到最大,贺总左手戴的小黄梨皮筋和老板娘戴的小黄梨手链是一对!】
【我说呢,平时贺总一向很冷淡的,今天早居然上从一楼巡视到顶层,还时不时地伸胳膊......原来是在秀老板娘给他的皮筋吗,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怎么觉得贺总突然有点和蔼近人了?我严重怀疑贺总是故意叫老板娘来公司秀恩爱的,资料什么的,都是借口。】
【贺总钱包里的女生照片,就是现在的老板娘,他们两个高中谈过恋爱】
【怪不得贺总这么多年身边没女人,原来都在等她啊,没想到贺总长得一副渣男样,居然这么深情】
......
温黎被贺郗礼带到他的办公室,走进去,她怔住。
办公室上百平大,落地窗宽阔又明亮,简单低调的配色,最里面还有大约一百平方的套间。
温黎进去参观,套间里什么都有,床,衣帽间,卫生间,小厨房,应有尽有。
她好奇地问:“你在这儿住吗?”
贺郗礼淡淡嗯了声:“没领证前,都在。”
有她在,他才有了家。
温黎愣在原地,她抿着唇,能想象整幢大厦楼灯火泯灭,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的画面。
她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心疼地抱着他。
贺郗礼低眼,掌心懒洋洋地环着她腰,将她安置到沙发上,笑:“怎么,怕我以后还在这儿住?”
温黎摇摇头,她才不怕。
贺郗礼看她眼,揉着她长发,将提前准备好的甜点,零食放在桌子上,又从套间的冰箱里拿出来一瓶凤梨酸奶。
“你先在这儿玩会儿,我处理会儿工作。”
温黎乖乖点头:“好。”
办公室里的温度打得有些低,贺郗礼调到26度,又给温黎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腰后,小薄被披在她腿上,而后他坐在椅子上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温黎躺在沙发上找了一部电影,看着看着,她的目光落在男人脸上。
贺郗礼长得实在是打眼,棱角分明,褪去青涩,和多年前相比,眉骨更加硬朗,面无表情时,五官更加凛冽,夹着侵略的野性。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忽地抬眼。
四目相对,温黎撞进他漆黑戏谑的双眸。
贺郗礼眉梢轻佻,久未说话,他的嗓音带着哑:“不想自己玩了?”
温黎觉得看他工作的模样也能打发时间。
她尚未回话,男人起身,迈着一双长腿朝她走来,贺郗礼将她抱起,温黎抓着他的双臂,突然的腾空,她的心一颤,等反应过来,她人已经被他抱在办公桌上。
贺郗礼个子本就极高,她坐在办公桌也只能到他的胸口,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莫名地,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温黎心脏跳了跳:“怎么了?”
贺郗礼双臂撑在她两侧,眉眼漆黑,玩味地撩唇:“觉得无聊了咱们就干点正事。”
“什么......”
温黎的话就此中断。
她看着男人歪头,吻在她脖颈,气息缓缓向上,她被吻得脸涨红,想抓起什么,却被他十指相扣摁在办公桌上,吻在这一刻变得凶猛。
温黎整个人仿佛泡在汹涌的海浪里,她双腿耷拉在半空,男人的西装裤擦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烫意弥漫到四肢百骸。
她仰着头,被迫承受他的莽.撞,他亲得很用力,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握着她月要的掌心也逐渐加大力度,下巴湿润一片。
“别,别在这儿。”温黎抵在他颈窝,小声说,“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贺郗礼懒洋洋地笑,单手抱她起来,大步朝套间走去,他磁沉的嗓音带着哑:“那来套间。”
温黎被放在床上,自动窗帘缓缓合上,套间瞬间变得昏暗,她咬唇,看着男人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小方块,她红着脸移走视线。
“你什么时候买的?”她浑身紧绷,声音打着颤,“怎,怎么这也有啊。”
男人身材高大,像是一道黑影压在她身上,他漫不经心道:“跟你领证后,以防万一,在这儿也放的有。”
昏暗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布料摩挲声。
温黎心脏砰砰声跳的猛烈,窗帘被风吹起,乍亮一瞬,在看到贺郗礼后背,心脏的位置,她整个人愣住。
贺郗礼的后背纹着大片的蓝桉树,树枝蔓延至右肩膀,藏匿在后脖颈间的是一只倚在树枝上的释槐鸟。
他心脏的位置,刺着她的名字。
摁在她月要间的左手背,是一朵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