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思雨:“呜呜呜太好了,我们又能在一起住了。”
温黎给她盛了碗冬宫阴汤,递给她时,吕思雨凑过来八卦道:“你去非洲有艳遇没?”
“啊?”温黎愣了下,她失笑,“怎么可能,在那儿每天都要扛着一二十斤的摄像机,拍摄记录,编稿,有时候晚上还得时刻注意着盗猎者,有一丝风吹草动我们都得集合,不然有些重要素材拍不到。”
吕思雨也不失望,在她的意料之中:“指不定对你有意思,见你是个事业狂,都望而却步了。”
“哎,前不久,赵津执还朝我打听你呢。”吕思雨撞了撞她的胳膊,“现在混得很不错,本来就是京北人,出过国,富二代,有房有车,人长得也特帅,追你几年了,你真不打算试试?”
赵津执也是她们同年考上京大的学生,金融专业,京大校草。
温黎抬眸:“我也想过与他发展试试,可,还是不太行,最多只是朋友关系。”
吕思雨犹豫片刻,开玩笑道:“你该不会还是没有忘掉贺郗礼吧?”
这是这么多年里,温黎第一次从其他人嘴里听到贺郗礼的名字,她愣了下,看着眼前的菠萝炒饭出神。
七年前,和贺郗礼最后一次见面,她仍记得他在会所里说过他有谈的很久的女朋友的话,也记得他坐在超跑里,懒洋洋又漫不经心地以“不合适载女生回家”拒绝林郝的话。
那晚她又请吕思雨喝了一小时的酒,也是那天,吕思雨知道贺郗礼是她的前男友。
原来离那天已经过去七年。
他们分手了也有八年。
温黎回过神,敛下眼睫,将眼底的酸涩压下去。
她笑了笑,并没有否认:“不都说初恋难忘嘛。”
何况是贺郗礼这样炙诚又热烈的桀骜少年。
“赵津执长得简直就是翻版的贺郗礼,你不行了跟他谈谈呗,反正我觉得像赵津执这种富二代也不会多用心,你都单身八年了,找不到正主,先找个替身凑合凑合。”吕思雨说,“和赵津执谈,也不算亏。”
温黎被吕思雨的替身论打败了,她笑:“你啊,少看点电视剧吧。”
即使单身一辈子,她也不可能去找贺郗礼的替身。
贺郗礼永远是唯一的,没有任何人能替代他的存在。
......
当晚,温黎搬到了吕思雨的住处。
房租靠着吕思雨的三寸不烂之舌从每个月的两千八降到了两千五。
温黎的生活用品,床单被罩之类的必需品都是刚买的。
第二天,温黎正式在京北上班,因她拍摄的非洲纪录片出圈,一来公司收获不少夸赞,她一一感谢。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拍摄么,谁不会啊,我要去非洲,纪录片肯定完成得更好。”乔绒撩着波浪长发,红唇轻启,嘲讽地扫视一圈,“也就你们当回事。”
说完,乔绒踩着高跟鞋往主编办公室走。
见她离开,在温黎旁边工位坐着的覃琴忍不住低声道:“你别在意,乔绒一直就是这种人,不就是看你突降,都是副主编候选人,怕你争她的位置。”
覃琴越说越不爽:“真不知道从哪个野鸡学校毕业的,靠着关系户干到现在。”
能被《京北日报》录用的毕业生都是名校新媒体传媒等方向的,其他的则有多年经验跳槽的老记者。
只有覃琴,学历一般,能力一般,靠着一张伶牙俐齿的甜嘴,活干得不多,但该拿的不该拿的都有,甚至去年年底的绩效除了上司领导班子外最高的。
“你对她可得注意点,别被她捅刀子。”覃琴说,“去年有一个女同事,能力特别强,都要升职了,也不知道乔绒干了什么,弄得那女同事最后辞了职。”
温黎从电脑屏幕移开:“谢谢你,我知道了。”
身后传来门“砰”地声音。
覃琴的脚连忙扒拉一下,转椅回到工位,假装编辑稿子。
眼前覆过来一道身影,温黎抬头,看到主编徐志国站在她面前,笑着说:“小温啊,你知道时澜集团吗?”
温黎愣了下,她听说过这家公司。
时澜集团最开始是做房地产的,时澜总裁以最精准的眼光、行事狠辣的手段在短短三年内在京北立足,名号打出来后,时澜顶着众多行业人士的不认同及反对,开始研发AI人工智能、芯片、医疗器械、医疗设备方向,然而从近几年看来,时澜总裁的选择是正确的,目前时澜集团年收益额,年盈利额已排在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