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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见家长吗?怎么还有姨父和表姐?
沐和弦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怎么你表姐他们也来了?”
唐经驰长话短说,“昨天正好是我外公生日,大家聚在一块儿,听我爸妈说你要来我家,个个都想着来凑热闹,到时候你把他们当隐形人就成。”
一进屋,一群人坐在客厅,不知道聊到什么,大家嘻嘻哈哈地笑着。
听见开门的动静,阮月云最先回头,热情地欢迎沐和弦的到来,“阿弦,你来了?快来这边坐。”
说着话,她走过来迎接沐和弦,替她提过手上的东西,“人来就行了,怎么还带东西呢。”
沐和弦礼貌地叫人:“叔叔阿姨好。”
此时此刻瞧见何海鹏,沐和弦有种难以言说的尴尬,霎时间不知道叫他什么,纠结半秒,老老实实喊道:“何老师好。”
然后扭头对何露露说道:“师姐好。”
剩下一对年轻夫妇以及一位中年女人,沐和弦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朝着他们点头笑笑。
自从上次第一次正是见面后,阮月云对沐和弦喜欢得紧,没想到自家儿子能找得个这么讨人喜欢的儿媳,看起来温婉有礼,她拉着沐和弦在她刚坐的位置坐下,给大家伙介绍:“这是阿驰的女朋友,沐和弦。”
说完,她对何海鹏说道:“你以前也教过阿弦对吧?”
许久未见的何海鹏依旧还是同从前那样,不过脸上多了几道皱纹,一板一眼的教学方式带到了生活里,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教过,学习成绩挺好,学习态度也不错。”
阮月云听见这些,更愉悦了,就连古板姐夫都对她称赞有加。
何海鹏话锋一转,“还是个学生会纪检部的呢,不过呢,就是大学和阿驰谈了,阿驰好几次逃课,她都帮忙呢。”
救命!
怎么偏偏提这个事情!
沐和弦用微笑掩饰尴尬,不过笑得特别难看。
唐经驰及时出来救场,“姨父,你在我爸妈面前没少污蔑我,这会儿还污蔑我女朋友,过分了哈。”
时间过去久了,何海鹏只记得大概,依旧用十分笃定的态度,“我实话实说罢了。”
顿了下,他继续说道:“指定是你带坏她。”
在场的各位都看向沐和弦,何露露更是笑得开怀,她爸的性子,她很清楚,屁大点儿的事情都能拿上桌上说。
唐经驰歪着脑袋,有点不耐烦,“是,我带坏她。”
沐和弦扯了扯唇角,“也不是,何老师,你记错了,我没帮唐经驰逃过课。”
何海鹏相当自信,“你肯定有。”
沐和弦:“......”
都毕业多少年了,怎么还提这件事。
一家人对何海鹏的性子相当了解,阮月云出来打圆场,“哎呀,孩子都毕业这么久了,就不聊这些了。”
扭头叮嘱沐和弦:“阿弦,都毕业了,现在也不是在学校,跟阿驰一样,喊姨父就好了。”
总觉得怪别扭的,不过沐和弦还是照做,“姨父。”
何海鹏脸色稍微没有这么严肃,点头算作应答。
阮岳月给沐和弦介绍坐在角落不爱说话的年轻夫妻,“阿弦,那是唐经驰的表哥温桀予和嫂子戚昔。”
沐和弦礼貌地唤:“哥,嫂子好。”
戴着金丝边框眼睛的斯文男人没什么表情,扯了扯嘴角,以作表示,然后继续低头剥橘子,一瓣一瓣地剥给身旁清清冷冷的女人。
戚昔身着一身纯白连衣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淡,只有在和温桀予对上眼才会露出点笑容。
聊了会儿,阮月云去帮保姆的忙,切水果。
何露露凑过来同沐和弦一起坐,隔着沐和弦对唐经驰抬下巴,“怎么,原来你早就盯上阿弦了啊,之前还成天对人家冷漠无情,后来追妻火葬场了吧。”
她靠得很近,沐和弦听得清清楚楚,目光凝视着电视机,竖起耳朵听唐经驰的回答。
唐经驰把玩着手表,漫不经心地说道:“确实有点火葬场。”
火葬场?!
哪有人标榜自己追妻火葬场的?
沐和弦下意识地看向她,想听他怎么回答,对上他的眼,一闪而过的玩味。
唐经驰欠嗖嗖地说:“当初要是早点意识到,指不定就不会这么难追,你说是吧。”
他说完,对着沐和弦挑下巴。
沐和弦被他这么一说,懵了,怎么越说越夸张了!
何露露秉着吃瓜心态,能让花花公子收心,应该是有什么独特的魅力,拍了拍沐和弦的手臂,问:“阿弦,你是怎样做到让他败在你的石榴裙下?快给我说说他是怎么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