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洲不回话,只顾吻他,搂着他跌跌撞撞摔在会客沙发上。
沙发是皮质的,动一下就咯吱咯吱响,梁鹤洲攀着扶手,被燕惊秋撞得摇来晃去,三个月没有做爱,竟然变得很生疏,不知道该怎么摆姿势迎合,再加上被内衣勒着,疼得直冒冷汗。
燕惊秋或许也觉得不舒服,停了一下,搂着他的小腹往后拉,要他跪着,凑在他耳边说:“老公,我教了你那么多遍,你怎么还是不会呢,是不是印象不够深所以记不住?那我再教你一遍,这次一定要记住,嗯?”
他按住梁鹤洲的腰,“这里放松,塌下去,腿跪好,手臂撑着别放下来。”
“轻……小秋……”
“我不要听你叫我小秋。”
梁鹤洲回过头来,勾住他的脖子亲他,缱绻地喊一声“老婆”,又叫他轻一点。
燕惊秋亲亲他汗湿的额角,直起身,再把自己放进去,舒服地喟叹一声,比之前顺畅,进得更深,咬得更紧。
他掐着他的屁股动作,眼前模模糊糊,只觉得那两片臀瓣像水一样晃动起来,甚至依稀能看到泛开的涟漪,飘逸的蕾丝跟着翻飞,像在水面上飘摇的落花,手指握一握,触感绵软得就像陷在棉花里,多余的肉都从指缝溢出来。
他用力顶一下,穴口反射性地夹紧,不受控制地,手便扬起来打下去,在上面留一个红印,又被紧紧夹一下,差点射出来。
“啊……老公,我不是说了吗,不许夹。”
“等、你慢……”
“你这里吸得这么紧,不是在催我吗?慢什么?”
他握住梁鹤洲一边的脚踝,几乎把腿拉成一条直线,一下子撞到底,仍不够似的,还想往里去,试探性地磨蹭着,梁鹤洲颤着身体,徒劳扑腾两下,突然呻吟出声,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不、不行,进不去……了,那里……”
“哪里?这里吗?舒不舒服?”
燕惊秋俯身抱住他,两手握住他的胸揉捏,再直起身动作。
梁鹤洲趴在沙发上,几乎脱力,每一次晃动,乳头都被粗糙的蕾丝花边磨蹭得发痛,下面也紧绷着,说不出是疼还是爽。
他有些失神,喃喃喊了声小秋,忽然被翻过身来。燕惊秋看他半垂着眼帘迷迷糊糊的样子,把内裤脱到他膝弯,讨好地握着他的下身揉捏,撒着娇说:“老公,可不可以射在你里面?”
梁鹤洲神思混沌,缓缓眨了眨眼睛,大脑尚未理解这句话,身体先动起来,抬起双腿,用手掰开了穴口,里面涌出一股水,打湿了沙发。
燕惊秋咬着后槽牙,又打一下他的屁股,激出更多的水来。
他涨红着眼恶狠狠地骂:“你怎么这么色啊!又色又骚,胸也是,屁股也是,这个洞也是!你……你变态!大变态!”
梁鹤洲觉得他不讲道理得可爱,轻轻笑了一下,惹得他头晕目眩,挺腰重新插进去,动了几下嫌内裤碍事,咬着蕾丝花边扯了下来。那内裤便挂在梁鹤洲脚踝上摇摇晃晃,梁鹤洲攀着他的肩,时不时一抬眼就能看到。
他不知道燕惊秋做了几次,自己手软脚软任由摆弄,到后来都含不住燕惊秋射进去的东西,失禁似的淋淋漓漓地流,把大腿都沾得湿透,一摸都是黏腻的水渍。
失去意识前,他在想,或许燕惊秋说得对,不能再让他去拍戏了。
*
隔了两天,梁鹤洲休息好去上班。燕惊秋开车把他送到公司门口,又依依不舍地跟着进大堂。
坐电梯时说好了,送到办公室门口就回家,可在电梯里,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又吻在一起,出了电梯门,燕惊秋也旁若无人地赖在梁鹤洲身上,一口一个老公我舍不得你老公我不想走。
员工们个个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乱瞟。
进到办公室,燕惊秋又迫不及待地亲他,身后却忽然传来秘书的一声咳。
梁鹤洲抬头看过去,矜矜业业一板一眼的秘书,站在办公桌旁,指了指堆成小山似的文件,又从笔筒里拿出一支钢笔,挑了桌上什么东西,拿给梁鹤洲看。
那条红色蕾丝内裤在空调风下摇摇晃晃,上面还有干涸的条条白浊印记。
“梁总,现在是工作时间,这里是工作场合,请不要做无关的事,等下了班您想和您爱人怎么玩就怎么玩,所以。”秘书扶一扶眼镜,又抖一下钢笔,没把话说完。
梁鹤洲用手掩住眼睛,尴尬地咳两声,“知、知道了,这个月给你发奖金,辛苦你了。”
燕惊秋听了哼一声,跑过去一把抓过那条内裤塞进口袋,大喊:“你别拿着我老公内衣晃来晃去的!”
秘书和梁鹤洲一同干咳起来,两人都撇过脸去,一个胡乱翻弄着桌上文件,一个搂着燕惊秋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