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明人不说暗话,你所做的那些阴险事,我全部知道了,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吴王更为爆怒。
齐王一怔,他做的什么阴险事他知道了?难道是两年前,他去吴王封地的时候,调戏了吴王妃被他知道了?
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尴尬的轻咳几声。他当时也不是有意的啊,只是喝醉了,酒后乱性。
有些理亏,又有些底气不足的道,“吴王,这件事不是你的这样,我……”
“好啊你,原来真是你做的,亏我刚刚还以为冤枉了你呢。”这个阴险小人,简直不是人。
想到带着八万大军,一个个的从地洞出去,准备跟齐王来个两面包抄,谁知道,上官云朗竟然早就知道他们会从那个地洞里钻出来,于是守在一边,请君入瓮,将他的大军攻了一个措手不及,若不是他留了一个心眼,只去一半的人,只怕他们就要全军覆没了。
若是没有人通风报信,上官云朗岂会守在那里,等着他们上套呢。
何况,当时他心眼细,自己虽然有参加,却是穿着小兵的衣服,亲耳听到其中一个士兵与另一个士兵的谈话,一字一句的说,谢谢齐王告知消息,让我们有机会将吴王的人,杀得个溃不成军,可惜,吴王狡猾,还是让他逃了,没能将他们全部拿下。
随后,齐王的人,趁对方不注意,伺机将对方一刀给杀了,森冷的笑着,“知道这件事的,只需要有云王一个人就够了,不需要太多的人知道。知道的越多,到时候麻烦越大,宝座可是事先就预定好要给齐王的,吴王必须死。”
他当时听到这句话后,大惊。
竟是齐王背信弃义,反叛在先,欲置他于死地。
这个消息让他非常愤怒,没有人生生损失了两三万兵马还可以
无动于衷的,何况,这根本就是主动送上门去让人家打的,吴王如何能不憋屈。
生气归生气,他依然不相信这件事是齐王所为,怕冤枉了齐王,如今再看齐王的样子,那心虚的模样,哪像是被人冤枉的。
想到自己损了那么多兵马,吴王忍不住又怒了起来,暴吼道,“不必解释了,总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吴顺义,今天非得好好跟你会会,看看谁更厉害。”
“吴王息怒,吴王息怒,那件事确实是我不对,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当时喝酒喝过头了,我……”
“杀,给我狠狠的杀,一个也没别放过。”不等齐王话说完,吴王就冲着他的属下打了起来,招招致人性命。
只一眨眼功夫,齐王手下的人,就死伤大半,看得齐王目眦欲裂。
打就打,怕他不成。即便吴王真有后招,还带了许多人马埋伏在一边,他也不怕,在洪城,他可是拥有二十万兵马啊。
暴吼一声,立即让手下的人,冲杀过去。
顿时,到处都是冲杀声,刀戟声,以及惨叫声,怒吼声。
齐王的军师管学义急忙道,“王爷,此事怕有误会,请王爷冷静,我们……”
“冷静个屁,人家都杀上门来了,你还叫我冷静,老子冷静不了,老子又不是被唬大的,今天老子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可是……”
“没有可是,你给老子闭嘴,再说一句,老子先把你给砍了。”
管学义嘴巴张了张,终究还没有开口。只是望着厮打的双方,眉宇间布满一股忧愁与不解。
帐篷外,是一片战场,动不动就鲜血飞洒,残肢遍地。而帐篷内,则是一片温馨,顾轻寒倒了一杯热茶,缓缓喝了起来,又添了一些柴火,将屋子烤得暖和一些。
上官浩一阵唏嘘,他想要上官云朗赢,想要将这些人都赶出去。但他不希望有人死亡。可是有战争就有死亡,走到哪里都一样。
而今,这些人相互残杀,算是最好的结局,至少可以解了大哥的燃眉之急。
突然有些好奇,顾轻寒到底是如何做的,才会让这些人互相残杀。想问她,却又不好意思问,只是看顾轻寒的目光不再像以前那般不喜,也不再觉得顾轻寒是一个暴君。
上官浩不解,不代表白若离不解,脑子微微转动了一下,就知道事情的经过。
微笑的看着顾轻寒,轻轻抿了一口茶,淡淡的道,“我猜,这次是吴王败退。”
顾轻寒斜睨了白若离一眼,并不做回答。
白若离喝了一口茶后,淡淡的又接着道,“我还猜,天亮之前,齐王的粮草会被全部烧掉。”
上官浩一惊,烧粮草,这怎么可能,粮草一向都是最隐蔽的,从不会轻易让外人知道粮草在哪,就算知道在哪,也会派重兵把守,哪有可能说烧就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