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有些不敢回头,拔腿就想开溜,刚跨出一步,就有数十个禁卫军跑了过来,将她重重围住。
再边响起一声魅惑娇娆的嗲声,“陛下,臣侍想死你了。”
眼角,看到她所认为的那个红衣女子朝着她母亲那个方向飞奔而去。
有些不解,陛下?臣侍?莫非这个男人想当妃子想疯了?
“给我回来了。”
背后又响起帝师的声音。段影有些无奈,耸拉着一张脸,倒了回来。不就是说了几句陛下的坏话嘛,至于这么生气吗?她今天一没打架,二没闯祸,三没离开这里半步过,母亲还想怎么样。
然后等到她转过来的时候,整个愣住了,脑袋轰的一声,反应不过来。
只见眼前密密麻麻,站了一堆的人,这些里人,有左相,有她母亲,有小侍,有侍卫,有各种不认识的官员,还有一个身穿明黄龙袍的陛下……
她的母亲,气得头发根根竖起,一脸愤怒,颤抖着手,指着她。
大臣们,一脸揶揄,饶有兴致的看着好戏。
小侍们惊恐害怕,颤巍着身子,尽量将自己缩到不起眼的位置,希望身边的女皇陛下,不要将火气撒在她们身上。
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居然是,那个身穿明黄龙袍,雍容华贵,霸气外露的女子,那个人,那个人不就是那个乡巴佬顾轻寒吗?
她怎么穿着龙袍,还有那个青楼小倌,那个红衣魅惑妖娆的青楼倌子,他,他怎么依偎在顾轻寒的怀里,小鸟依人的喊着她陛下。
顾轻寒,她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穿龙袍,冒充当今陛下,她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忍不住怒喝一声,“你这个乡巴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假冒陛下。
这一句下来,所有人都替她捏了一把汗,陛下可是天子,威严不容侵犯
,刚刚讲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就算了,这会儿居然还敢指着陛下的鼻孔说话,这个女人不想活了吗?
帝师一惊,上前‘啪’‘啪’‘啪’接连甩了她十几巴掌后,才双腿跪下,惶恐道,“求陛下恕罪,微臣教女无方,求陛下恕罪。”
顾轻寒冷哼一声,揽着段鸿羽的腰往宴会的地方而去。
“陛下,陛下……”帝师双膝着地,跪着求饶,顾轻寒连看她一眼都不屑看,径自揽着段鸿羽的腰直走而去。
段影蒙了,陛下?母亲在叫谁?叫那个乡巴佬陛下?母亲不会是老眼昏花了吧,她明明就是一个乡巴佬儿。
“娘,你朝着她跪什么,我告诉你,她就是冒牌的,她不是陛下。”
“啪”帝师起身,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了下去。
“娘,你是不是搞错了,你干嘛打我,你看看,我的脸都被你打肿了。”段影手捂着脸,不满的叫嚣着。
帝师气得青筋爆涨,胸口剧烈一痛。
做孽啊,真是做孽啊,她一辈子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中用的女儿。除了给她闯祸还是给她闯祸,这些年里,她替她收拾的残局还不够多吗。
以前闯了再大的事,她都可以豁出老脸,想尽办法救她出来,可是这次,她得罪的可是陛下,当今的天子。
如果陛下真的要计较今天的事,满门抄斩都不为过。今天真的能够保得住她的命吗。
调戏陛下的妃子,藐视皇威,妖言惑众……
这无论哪一条下去,都是死打死的罪啊。
上次三皇女调戏了上官贵君,到现在都还在宗人府里关着呢。三皇女还是陛下一父同胞的亲姐妹,还是陛下最为宠爱的亲妹妹,陛下都能够忍心废除三皇女的文王之位,终身打入宗人府,更何况是她。
她只有一个女儿,要是这个女儿没了,她也算是绝后了。
想到以后将要绝后,帝师胸口又是一痛,单腿栽倒下来。
“娘,娘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段影扭着肥胖的身体,一把将面苍惨白的帝师扶了起来。
“走,你跟我到陛下面前认罪,今天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牵连到帝师府,走。”帝师突然间拽着段影,欲将段影拽到宫宴处。
段影不敢用力挣扎,生怕伤到帝师,只能顺着她的拉扯,跟着她走。
心里疑惑不已,娘怎么这么紧张,不要告诉她,那个乡巴佬儿真的是当今的天子吧?
不,不可能,那个乡巴佬儿那么穷,穷得只买得起木簪子,她怎么可能会是陛下。
宴会是御花园里,御花园建筑精巧,布局紧凑,到处遍布着古柏老槐与奇花异草,以及星罗棋布的亭台殿阁和纵横交错的花石子路,使得整个花园既古雅幽静,又不失宫廷大气。
而此刻的御花园,没有以往的幽静古雅,此时的御花园里,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