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小世子的伴读等等。”
季友之这些话刚说出来,皇帝和太后还有涟纯长公主都不由觉得毛骨悚然起来。
“这些人加起来那可不在少数了,庆王府的活物可不光是人啊!
它还有别的活物!”
皇帝自己都觉得心里发慌。
“可是这些顺天府的档案留存中,并没有具体的数字和记录,人数就只有一个大概,我问过当年的大理寺卿,他说,当时办这件案子,理应是大理寺在办。
可那个时候因为长公主和季老将军的失踪,所以先帝命令他们全力着手追查长公主的下落,而且那个时候顺天府刘宇恒更是主动请缨,将这件案子接了下来,于是这件案子后面就是刘宇恒在调查!”
季友之其实能理解这件事在十几年前的时候,最终会落个不了了之的结果。
皇室宗亲被人灭门,那绝对是个烫手山芋,而且坊间早有传闻,那是先帝所为,所以不管是刑部,还是大理寺卿,甚至是旁的沾边能够查案的部门都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
都害怕查出来的真相真的是直指先帝,所以刘宇恒跳出来接这个案子的时候,才会那么的顺利!
“人数记录不清,这么大的漏洞在这里,刘宇恒绝对是有嫌疑的。”
皇帝下了判断。
“所以下午的时候,我们就把突破口放在刘宇恒身上!”
涟纯长公主却不以为意,坚持她的心里所想,“有岁岁在,陆泽中也同样都是突破口,我们需要想办法引导他在心里去想证据的来源。”
季友之直接给涟纯长公主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长公主说得没错,证据才是最好的一切,否则光凭岁岁的他心通,我们没有一点的说服力不说,还会暴露了岁岁的能耐。”
“也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友之你还得想个法子,让独孤笑放下手里的一切事情,赶快回来!”
季友之闻言直接摇头,“陛下,就算独孤笑现在就从西陵回来,他也是赶不上的,这件事,其实我们还有一个人可用!”
皇帝闻言就不由朝她看来,“超重还有谁可用?将帅之才都在西陵了,京中朕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能得用了!”
“镇国公,独孤伯爷!陛下的目光不要都放在年轻人的身上,要知道有时候老年人的经验更比年轻人还要丰富些!”
旁边的萧太后倒是缓缓开口了。
她在这宫中生活了将近四十年,什么大风大浪她没见过,这个时候,她不打算避嫌了。
镇国公是自己的亲哥哥,可现在他是一个能领兵的将帅之才!
“朕知道了。”
皇帝说完,立马就给写了一封手书交给季友之。
“你速速出宫,把这个交给镇国公,让他立马去西山大营,接管,那里的三千禁卫军,命令他们乔装改扮,化整为零入京。”
季友之点头,拿着手书出宫了。
“真没想到,陆尚书的狼子野心竟然隐藏了几十年!”
太后深深叹口气。
“一个人做事,定然是有缘由的,如果朝中当真还有别的官员参与进来,那他的势力到底庞大到了什么地步?”
太后一边说,一边揉眉心。
忽然看见涟纯长公主正拿着一个信封反过来翻过去的看。
不由开口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涟纯长公主回道,“这是我从岁岁手里抢过来的,这上面的标记是我这次追查的一个情报组织的标记,我一直在找对方到底是来自哪个家族?他们都得到了什么情报?
他们是属于江湖?
还是属于民间?
又或者是属于朝中的某个大臣!”
“这还不简单?把小岁岁给叫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在皇帝这里,只要是关于小乖宝的事情,都很简单,问一问就知道了。
“皇帝,我是担心这件事问出来以后,得到的是我们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的答案!”
皇帝沉默了。
萧太后也跟着沉默。
“皇帝,如果这个信封真的是属于季家的,那你……”
涟纯长公主看着皇帝。
“别的人我不敢说,但是友之和友泽,我是绝对信任的,季老六倒是有些滑头,不过他文不成武不就的,改造机关暗器倒是很有一手,可要是让他去做情报工作……”
“陛下,这个情报信封,未必是季家在做情报收拢,有没有可能是这个情报组织在给季家传递消息!”
听见涟纯长公主的这个想法,皇帝和萧太后都不由朝她看了过来。
“皇姐说得有理,不过,朕觉得,友泽本身就掌管着暗格,如果说季家想要知道什么消息,问一下季友泽就行了,不应该再找别的消息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