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云生的他确实是你的儿子,这是事实吧?”
涟纯长公主从凤椅上站起来,走到了陆泽中的面前,用力一脚踢在他的身上。
“狗东西,还不充实招来!”
“咳咳咳!”
陆泽中被踢得倒在了地上,不由连连咳嗽出声。
“云生的事情,是我始料不及的,那次和明碗的见面,我就觉得她有些什么地方不对。
可我没有想到的是没有多久,我就听说了她生子的事情。”
我算了算时间,那孩子分明就是在她上京的路上怀的。
我当时既兴奋,又忐忑,我竟然有了一个儿子,明晚他竟然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在庆王府大摆宴席,给云生庆贺的时候,我准备厚礼去了庆王府,想方设法单独见到了明碗,我问她那孩子是不是我的?
她不承认,我说‘那孩子一算时日就不对,分明他就在我们如今的路上怀上的!他怎么就不是我的孩子了?’
明碗回我说,‘你别忘了,我和庆王就是在回京途中走散的’!
后来我相信了,她让我忘了她,忘了那一段过去,她的夫君是皇室宗亲,若是我们入京时候的那一段过往被人知晓,我们便就连命都没有了。
我也知晓这其中厉害,于是便罢手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过去,多年以后我又遇上了明碗,她正带着孩子去上香,我看到了她带着的孩子云生。
那孩子爱吃杏仁糕,我也爱吃。
我看见那孩子吃杏仁糕的时候就怀疑了。
于是我让人做了一份杏仁糕,我悄悄在里面加上了花生给那孩子吃。
没多久,孩子过敏了,浑身起疹子。
明碗吓坏了,要找做糕点的人算账,这时候我拉住了她,逼问她孩子究竟是谁的?
她承认了,后来一来二去的,我们又开始联系了起来。”
“简直胆大包天!”
皇帝用力一拍御桌!
整个人都气得不成样子。
涟纯长公主更是双手紧握成拳,好一对狗男女!
“陛下息怒,且让他说完,我们还需要真相!”
季友之朝着皇帝拱手道。
皇帝伸手揉了揉眉心,随后摆摆手,让季友之继续问。
季友之点头,继续让陆泽中说下去。
“你们一来二去的定然是出事了可对?
我猜,你们定然是被庆王爷发现了,对吧?”
陆泽中点点头,“你说得没错,就是出事了。”
“是十三年前的春天,对吧?”
季友之问道。
陆泽中还是点头,“十二年前的春天,是我偷入庆王府与明碗相会,那天说来也巧,庆王爷明明已经入宫去了的,结果没想到他没到算好的时辰就回来,直接将我和明碗堵在了房里。”
季友之:“……”这人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和别人家媳妇儿偷情,竟然都不知道换地方!
季友泽正在写的卷宗忽然觉得好烫手!
涟纯长公主深呼吸,伸手揉太阳穴,缓缓开口问:“因为你和庆王妃苟且的事情被庆王爷知道了,所以你便杀人灭口,一夜之间杀了庆王府满门?”
涟纯长公主的声音里面,不无激动。
如果她的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她早就将陆泽中给杀了好几十遍了。
“庆王府满门不是我杀的!”
陆泽中忽然嘶声厉吼起来。
“我虽然和明碗藕断丝连,但那完全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感情。”
“哼!你明明是把她当成了柔贵妃的替身,还妄言说你们之间是因为感情?”
季友之冷笑了一声道。
“没错,我们之间就是有感情的,一开始我是真的把明碗当成了小柔,可是后来,我和她分开的那些时日,我满心满眼都是她,若非如此,我又怎会与她藕断丝连,到了后来,以至于让她命丧黄泉!”
陆泽中说到这里,皇帝又没忍住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你刚才还说庆王府的大火与你无关,现在你终于说了,她是你杀的了!”
皇帝这话一说,陆泽中的身体就抖了一下,“不下息怒,庆王府的大火真的不是我放的啊!”
“可你刚才明明说的是明碗因你而命丧黄泉!”
“明碗确实是因为我而命丧黄泉,但是那大火真的不是我放的!”
陆泽中话说到了这里,季友之就接了话。
“后面的事情,且让我来猜一猜!”
季友之接了话道。
“你之前说,你和明碗私通的时候,被入宫回来的王爷堵在了屋里,这时候,我想那一次你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逃走的吧?
后面的时候,你是不是还遇上了一个人?”
陆泽中很是惊慌的看向了季友之,这个人本来他还没觉得如何,可是现在,他听了之前季友之讲的故事,那么的严丝合缝,就像是他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