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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可如何是好。
她男人绝后了!?
苏依锦自知此事再拖不下去了。
夜里,她亲眼看着萧怀衍喝了今日的药后,就开始了逼问。
“陛下且告诉臣妾,陛下到底如何了?为何日日喝药,这都喝了快一个月了,怎么还不见好。”
萧怀衍闻言,掀眸看了她一眼,又垂了下去。
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苏依锦心更凉了半截。
她眼角微微发红,颇有一种耍赖的意思。
“陛下有何不好与臣妾说的,陛下与臣妾是这世上最亲密之人,最亲密之人,难不成还对对方有秘密吗?”
纵然苏依锦如何诱哄。
萧怀衍似是打定了主意,要将此事隐瞒到底。
他垂着眸,坐在床上,依旧一声不吭,瞧着好似满腹的委屈。
四周寂静,针落可闻。
苏依锦却是红了眼眶,心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萧怀衍的沉默,好似在告诉她,她心里所猜想的都是正确的。
而他如今的沉默,只不过是因为他男人尊严,没法子将此事说出口。
对,除了这件事,他自然没别的事可以瞒得了。
苏依锦大哭了一场。
最后,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搭搭的趴在他的怀里。
她哭得小脸通红,脸上满是泪痕,鼻尖也红红的。
想来是哭得狠了。
萧怀衍将她小小的身子拥在怀里。
直到她哭停了,才冷着声问。
“知道错了?”
苏依锦现在的脑子就像是浆糊,她抬起头,眼眸水润润的看着他。
“陛下,陛下都知道?”
苏依锦震惊,“陛下何时知道了?”
萧怀衍冷冷一看。
苏依锦瞬间就弱了下去。
毕竟是她做错在先。
可这人,怎么能瞒她呢!
可,他被阉了耶。
苏依锦双手抱着他的腰身。
“陛下,臣妾不会嫌弃您的,臣妾会一直陪着您的哦。”
……
守在外头的李庆,不知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听得贵妃娘娘的大哭。
李庆堪堪变了脸色。
这一月来,陛下与贵妃没有同房一事,他自然是清楚的。
只是不知道陛下与贵妃之间发生了什么。
陛下瞧着不像是在与贵妃置气的样子,可又像是与贵妃置气。
李庆欣慰的叹了口气。
看来陛下如今是憋了一个月,开戒了。
只是,这未免也太粗暴了些。
李庆脑补了一通。
……
次日,他就不必再送药汤进养心殿了。
萧怀衍自从不用再喝那抑情的药,养了几日,自然就生龙活虎了。
可萧怀衍瞧着那满怀歉意的小女人,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康复”。
苏依锦这几日几乎事事顺着他,满是讨好之意。
动不动就抱着他,亲他哄他。
萧怀衍自然是受用的。
甚至,不想这般的好日子过去得太快了。
只是,她诱人得紧。
萧怀衍自问,已不是毛头小子那般了。
他,已是身经百战。
可只要一碰着她,身体却是潜意识的有了反应,如一个丫头小子一般,无法自控。
萧怀衍却是坏心眼一般,足足憋了个好几天。
李庆却是云里雾里,只道某一日,陛下让他去谭太医处讨药。
说来也是奇怪。
谭太医见着他,左右环顾,反倒偷偷摸摸的把他拉进屋子里,这才从箱子里捣鼓出一个药丸,塞给了他。
李庆临走前,还得了谭太医的一句嘱咐。
“这药可不能经了他人手,且得李公公自个将他交给陛下,还有,李公公可要谨言。”
李庆心一咯噔,自也是明白怎么做了。
他自是趁着贵妃娘娘不在的功夫,将药偷偷交给了萧怀衍。
入了夜。
苏依锦依旧待在养心殿内。
她刚沐完身,墨发上还沾着些许的水汽,就出来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迎春正拿着帕子,仔细的给她擦着。
她从镜中,正好可以瞧见坐在软榻上看书的萧怀衍。
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萧怀衍突然从书中抬起头来。
苏依锦当即收回目光,正襟危坐。
苏依锦背对着他。
萧怀衍也从那方铜镜中,看着她的妙容。
好半会,他突然搁下了手中的书,起身往苏依锦这走来。
迎春忙退了几步。
他从迎春手上取过帕子,站在她的身后,仔仔细细的为她擦拭墨发。
墨发三千。
他动作温柔仔细,像是怕弄痛了她。
好舒服。
苏依锦感觉自己好似要陷在这温柔里头。
就在她昏昏欲睡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