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马尾不安的动了动,她想下去帮忙却又知道不能轻举妄动。
恐怖游戏可以抹除人的记忆却抹除不了人的本能,以往副本的遭遇让双马尾觉得蹊跷和危险,现在绝对不是下去的好时机。
白色的石头子道路上,女子的丈夫就在旁边看着,根本不阻拦。
其他男人用铁棒锄头等将女人打得头破血流,棍棒交加的声音砰砰作响。
他们围绕着女人,有节奏的殴打着,不停变化站立的姿势和位置。
看起来像是绕着猎物跳舞的恶鬼,任凭女人怎么哀嚎求救,就是不停手。
旁边的小男孩们也从女人挨打开始就出来看热闹,他们拍手跟着跳,巴掌声清脆作响,仿佛在为男人们鼓掌。
“生不生!”
八九岁的小男孩们齐刷刷的询问,稚嫩的声音像是恶鬼的催命符:“生不生!”
负责打的男人们也齐声吆喝:“生不生!问你生不生!”
女人脑袋破了,血流满脸,她边躲边试图逃跑,可只有几个人的包围她就是跑不出去,就像被猫逼近角落的老鼠。
她哭着喊:“生的,生!”
可是周围的人没有停手,小男孩们继续拍手叫好:“打快点,打快点,再打快点!”
举着棍棒锄头的男人们挥动着手臂,四处围堵。
女人的丈夫还要叫好:“打的好啊,打的越狠越急生的就越快!好!”
青天白日,太阳高照,白光刺眼,妖魔鬼怪无所遁形。
整齐的童声,男人的呵斥,还有丈夫的叫好,将女人呼救和哀求和咒骂通通掩盖。
“这群畜生。”双马尾女玩家狠锤了下树干:“他们这什么破习俗,挨打就能生孩子?这他妈不是有毛病吗?”
双马尾一向是甜美的印象,还是第一次在本次副本中破口大骂。
刀疤男怕双马尾冲动:“你冷静点,我们现在没有立场出去。”
“说不定出去救人,被救的女人还会怨我们。”
实际上刀疤男的担忧没有错,在旁边的戴帽子的丈夫提着准备好的篮子出来,他往外抛着花生枣子:“要有了,要有了!”
“哈哈哈哈谢谢各位兄弟,谢谢各位父老,助我家早生贵子!”
追打女人的男人们这才停手,他们中有人问:“这还用童子吗?我看嫂子伤的不轻。”
丈夫咬咬牙:“用!”
底下的女人显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气若游丝道:“没,我没事……”
八九岁的小男孩们笑嘻嘻的从筐子里拿起准备好的石头,开始朝瘫在地上的女人身上砸。
戴帽子的丈夫还数次指挥道:“准点,你们这群小子扔准点,扔的越准,生男孩的可能性就越大。”
双马尾不忍心再看了:“她还活着吗?”
刀疤男也转过脸去:“活着吧。”
两人说话的功夫,底下的闹剧终于结束,丈夫找人打自己的妻子一顿,事后还给打人着包了红包,就连扔石头的男孩都是满兜的喜糖。
这群男人最终将女人给抬了回去,女人半死不活,篮子里的鸡蛋碎了一地。
她其实就像这鸡蛋,不,想这鸡蛋壳,最重要永远是壳肚子里的东西。
小孩子们显然意犹未尽,他们身为“男丁”在村子里的备受宠爱,无法无天。
显然刚才的“拍喜”没尽,于是准备再找点乐子:“我知道,有个绑着的疯女人,你们去不去!”
“去!嘻嘻嘻,我给她拍喜,等她怀上孩子以后岩小哥就不会打她了。”
树上的双马尾和刀疤男互相对视一眼,显然知道这群小男孩和自己去同个地方。
双马尾斟酌片刻:“我们现在跟着他们过去?”
那群小孩子扔石头,准头不怎么样,但是力气是真大。
要是被他们发现,得想个办法保命才行。
双马尾根据小男孩们忽然想起某件事情:“我记得刚开始,那些孩子都不和我们几个外来者交流。”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村子一开始不想让我们进入其中以及靠近祭祀。”
“不仅把我们安排在最外面的住所,还不准小孩子同我们多说话,甚至还派人巡逻。”
“但是也就短短一两天,不但告诉我们参加祭祀的方法,还允许我们在村子里内部活动。”
刀疤男顺着思路一想,好像的确是这样:“难道这个村子里还有好几股势力,有的想让我们参加,有的不想我们参加?”
实际上还真有这种可能,毕竟有关岩家宗族内斗的线索已经初现端倪,就是不知道不同的势力分别代表什么。
两人跟着孩子一起去找疯女人,甚至比孩子们还要早到。
岩姓兄弟的屋子很气派,外面看着平平无奇,里面安装着先进的科技用品,电视电脑空调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