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吞噬掉了五十块的怪谈，仍旧还是五十块，还有五十块的记忆。
而拜金小丑体内的小丑怪谈，又和他的灵魂本源波动几乎完全一致。
这个世界上，真的能够这么契合的灵魂本源吗？
时雀看向路夜行。
从他们目前掌行继承了时雀原本为造神实验中唯一成功的试验品。
可即便如此，时雀和路夜行的灵魂本源锂合度几乎是百分之百，可他们的磁场波动却截然不同。
连他们都不行，那牧敛到底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些和伊甸园成员们灵魂波动完全一致的怪谈呢
按照常理来说，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一模一样的人，那就不可能有灵魂波动一模一样的怪谈和人啊！
难道这些怪谈真的是牧敛从世界各地收容来的吗？
这个念头只是在脑中稍微闪过，但下一秒，时雀却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
“拜拜，你能让你眼中的小丑怪谈出来一下吗？”
拜金小丑点点头，“能啊！怎么了？
时雀打量着面前的小丑怪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很熟悉时雀的气息的缘故，小丑怪谈不再是刚见到时雀时候那副惧怕和逃避的样子，反而透着自然的亲呢，甚至还带着些依赖
拜金小丑翻了个白眼，觉得小丑怪谈这幅模样简直没眼看。
然而时雀却问了ta两个问题，“你喜欢钱吗？”
小丑怪谈毫不犹豫的点头。
时雀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你现在学会扔四个球了嘛？”
小丑怪谈顿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里。
拜金小丑无语：“你不是小丑吗？怎么连四个球也仍不明白啊！“
小丑怪谈也冲着他翻了个白眼，结结巴巴的开口道：“你，你，你也不行！
拜金小丑刚想开口反驳，却一下子愣住了。
因为小丑怪谈的噪音，和拜金小丑一模一样。
时雀把小丑怪谈拉到面前，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湿巾纸，慢慢的擦掉小丑怪谈脸上的油彩。
浓重且滑稽的油彩下，藏着一张丽且漂亮，但气质锐利危险且极具攻击性的一张脸
那是拜金小丑的脸
第528章 我融合我
但是比起拜金小丑意气风发的骄傲和自负，小丑怪谈虽然长着相同的脸，可明显性格更加阴暗，也更加敏感
更像是一个躲起来，藏在了阴暗处的拜金小丑。浓重的油彩和残暴的杀人手段，只是他隐藏不安和战胜恐惧的一种掩饰。
人永远是最了解自己的。
拜金小丑拾手捏住了对面小丑怪谈的下巴，然后逼着ta靠近，最终四目相对。
望进彼此眼底的瞬间，小丑怪谈在拜金小丑的眼中看到的是审视、是衡量、最终是接纳
而拜金小丑在小丑怪谈的眼中，看到的却是羡慕、渴望、还有浓郁得化不开的悲伤和恐惧。
原来拿着电锯的小丑，竟然也会在杀人之后哭泣吗？
拜金小丑突然想起十几年前，刚刚觉醒了分化能力的自己
那一天，他也是在灭顶的绝望中挣扎着开眼，哭着亲手杀掉了自己原本以为可以相依为命的老人。
也是那一天，拜金小丑想，自己以后只能孤单一人了。
拜金小丑皱起眉，小丑怪谈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像是不敢触碰他一样
躲在角落里的小孩，是不敢靠近阳光的。
这样熟悉的动作，就和当年拜金小丑会去听时隼的课是一样的。
他那样阴暗、又落魄，可时隼却是沐浴在阳光里的人，让他嫉妒，又忍不住看。
那时候的拜金小丑很难想象，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像时隼这样，站在阳光下的人。
而他身边的时雀已经伸出手，按在了小丑怪谈的额头上。
一个怪谈，被一个分化者这样触碰立刻就会暴走的。
可小丑怪谈没有，ta虽然恐惧时雀身上的气息，但是却控制不住的渴望着时雀的靠近。就连时雀掌心的温度都让他渴望收集。
ta虽然没有什么过往的记忆，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的，但是ta却能感知到，自己是没有被人好好对待过的。
时雀很可怕，但时雀却是第一个认真和他打招呼，第一个真诚的对他微笑的人。
路夜行也伸手摸了摸小丑怪谈的头发。和ta平时可怕的样子截然不同，小丑怪谈的头发也和拜金小丑的发质如出一撤，看起来有点扎手，但摸上去却是真的十分柔软。
“是一个人。“路夜行看着拜金小丑又看了看小丑怪谈，语气笃定。
“所以，我还没死，你是怎么来的呢？“拜金小丑看着小丑怪谈，只觉得不可思议。
小丑怪谈摇摇头，像是说不知道可却始终不敢再多看拜金小丑，生怕他一个不喜欢，就将自己完全融合进灵魂本源。ta和拜金小丑的融合度已经太高了，而目拜金小丑作为主导，是可以让ta完完全全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