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一下子就看到了蓝砚桉的眼神,本能的往荣贵妃身后缩了缩,不敢再多说什么,这蓝砚桉好生吓人。
荣贵妃看到这一幕,却只气到浑身颤抖,尤其是见蓝砚桉那嚣张跋扈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将她宫里面的人打倒在地上一片,还敢如此凶神恶煞的盯着她的宝贝女儿,顿时就勃然大怒,浑身都在颤抖。
“放肆,蓝砚桉,你好大的胆子!”
“这些人是本宫宫内的人,谁给你的胆子,胆敢如此张狂对他们动手,还敢对堂堂的公主殿下放肆无礼?”
蓝砚桉徒然之间掀开黝黑的眼眸崩发着几分凌厉之色:“那臣倒是想要问问,臣的未婚妻所犯何错,公主殿下要如此打她耳光?”
“贵妃娘娘又让这么多太监来抓着她??”
话声刚落,便有细尖的太监声音响起:“敏妃娘娘到。”
荣贵妃眼眸一冷,侧过头来,只见一身紫色锦绣衣袍的女子急匆匆的朝这边过来,身边还跟着不少的宫女嬷嬷和太监,显然十分的担心的模样。
过来后一眼就看到了这一幕,她稍稍放心下来,赶紧问:“池姑娘没事吧?”
池言卿上前行了一个礼:“臣女参见敏妃娘娘。”
说完,摇头:“没事!”
敏妃娘娘却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脸,神色微变:“你的脸……”
池言卿忙扯开了一个笑容,示意她安心:“没事的,娘娘!”
荣贵妃却是脸色一沉:“敏妃妹妹这是也想要学池姑娘,以下犯下,目无本宫吗?”
敏妃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底的愤怒之色,这看着荣贵妃淡声一笑:“姐姐这是哪里话,这不是瞧见池姑娘受伤了吗?”
说完,又行了一礼:“妹妹见过姐姐。”
荣贵妃冷笑了一声,正准备说什么,又听到太监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荣贵妃脸色一沉,就连皇上也惊动了,也是,蓝砚桉听说正在跟圣上一起议论国事,他既然是过来了,那皇上肯定也是知道的了。
可哪怕皇上知道了又如何?
这个贱人,本就该死。
众人扭过头来,远远的只见燕帝过来,一个个的赶紧一一行礼:“臣(臣妾,臣女,儿臣)参见皇上(父皇)。”
随后,荣贵妃上前了一步:“怎么惊扰了皇上?”
燕帝看着眼前的这一群女人,微微拧了拧眉头,显然那一张不耐烦的脸上此时多了一抹不悦之色,冷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场的荣贵妃的位份最高,朝燕帝行了一礼,丝毫不惧:“皇上,这个永安候的女儿以下犯上,顶撞本宫,又在宫中无视于规矩,竟然是敢跑到御书房这边来横冲直闯,臣妾生怕是惊动了皇上,所以正准备带回宫中好好教训呢。”
说完,拧着眉头冷声地道:“可是皇上你看,这蓝砚桉一过来,二话不说,便将臣妾的宫中的人全都给打倒了一片。”
“这里可是御书房附近。”
“皇上,这蓝砚桉未免是太无法无天了!”
蓝砚桉却是冷笑了一声:“臣倒是敢问贵妃娘娘,臣的未婚妻奉命进宫来拜见敏妃娘娘,也是朝着敏妃娘娘的宫中去的,又是何以冲撞的贵妃娘唐好,如何以上犯下的?”
荣贵妃脸色一沉:“本宫送安乐回她的宫中时,在御花园刚好遇见了这池姑娘,她见到本宫之时,便以下犯下,顶撞本宫,本宫教训几句,她竟然是在宫中四处乱跑,跑到了御书房这边,难道她还不该死?”
蓝砚桉眼眸徒然之间一寒,正准备说什么时候,敏妃的声音却是响起:“皇上,臣妾这里还有另外一个版本。”
荣贵妃神色瞬间一沉:“敏妃,你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还有另外一个版本?”
敏妃行了一礼:“姐姐恕罪,姐姐怕不是忘记了,这池姑娘来见妹妹,是圣上知晓并允许的,所以臣妾就派了人去接池姑娘。”
说完,她淡声地道:“妹妹宫中的人说的跟姐姐说的可不一样。”
荣贵妃冷笑:“你宫中的人,自然是向着你说话的。”
敏妃有几分诧异:“那就是姐姐的话便是真相,也不容人辩驳了?”
荣贵妃骄傲的扬了扬下颌:“本宫难不成还会胡说不成?”
蓝砚桉凌厉地道:“贵妃娘娘此言可是差矣,安乐公主与臣的未婚妻向来不和,处处与臣的未婚妻过不去,怎么就知道贵妃说的是真是假?”
“在臣眼里,臣的未婚妻知书达礼,善良和软,从不仗势欺人。”
“可贵妃娘娘所说的这些话可是有意思了,若不是臣了解想的未婚妻,怕不是也要以为臣的未婚妻当真是如此目中无人之人。”